顧淺聞言一愣,看向江小琴,眸光之中帶着些許訝異。

    但是江小琴在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了。

    顧淺只是聽着,頓時微微嘆了口氣。

    “都過去了。”

    中午,顧淺在這邊吃了個午飯,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這一回她出來其實也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楊麗萍聽到這件事之後也沒有再攔着。

    很快,顧淺就走到了一個小院子面前。

    想了想,顧淺走了進去。

    元穎秀和張紅現在就在院子裏頭,張紅的肚子現在可不小,兩個人正在逗弄莊元寶玩。

    是元穎秀第一個看到了顧淺,頓時眸光一亮。、

    莊裘這一回跟着顧淺出去的事情裝是和她說過的,所以在看到顧淺的時候她當然知道對方這一回過來是要做什麼。

    “淺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淺一聽就知道最近這一段時間莊裘應該還沒有來得及聯繫他們,這才道。

    “就昨天,我家裏出了點事情,就先趕回來了。”

    “家裏出事了?”

    張紅和元穎秀聞言都是一愣,瞪大了眼睛,頓時有些着急。

    “現在沒事了吧?”

    顧淺感覺到了這兩個人的擔憂,忍不住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沒事了,不用擔心。”

    聽到顧淺說沒事了,兩個人這才猛地鬆了口氣。

    “這一回過來是想要和你們說一下,他們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回來。”

    “沒事沒事,無所謂。”

    “對啊,有他們沒他們都沒事。”

    聽到元穎秀和張紅這話,顧淺先是微微一愣,之後頓時忍不住笑出聲。

    “這可不是和你在開玩笑,我婆婆也在呢,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

    顧淺聞言點了點頭。

    “其實這一回,還是有一件事想要來麻煩你們的。”

    顧淺份上說要麻煩人的話,元穎秀和張紅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認真。

    “淺淺,你說,有什麼事情只要我們能做到,一定都會幫你。”

    顧淺聞言頓時忍不住輕笑一聲。

    等到顧淺從元穎秀和張紅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朝着天色看了一眼,顧淺這才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了一會,顧淺就感覺到了什麼。

    轉過頭,顧淺皺了皺眉。

    總感覺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只是朝着身後看去。

    沒有人。

    孫茂上次被自己發現之後,想必不會再搞出這一出來。

    顧淺皺眉想了想,忍不住朝着身後走了幾步。

    在走到方纔自己走過的拐角處的時候,猛地被人從身後伸出手捂住了嘴巴。

    顧淺微微眯起了眸子,手從口袋一動,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了手上。

    只是還不等到顧淺有動作,抓着刀子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顧淺皺了皺眉,刀鋒一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朝着身後的人刺了過去。

    但是此刻,刀鋒卻猛地被人握住了。

    艹?這個人是不是瘋子?

    她這刀子是開完鋒的,就這樣抓住了。

    “安靜點、”

    男人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熟悉的嗓音讓顧淺忍不住轉過頭。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那隻已經開始刺拉拉滴血的手。

    之後就落在了對方那張妖孽的臉。

    沈宜川?

    這個人在這裏鬼鬼祟祟跟着自己做什麼?

    “前面有人在等着你,先回去。”

    沈宜川淡淡道。

    對方的手上現在可還抓着她的刀子呢,臉色卻一點都沒有變化。

    “走。”

    沈宜川道。

    顧淺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對方還環着自己的手,皺眉。

    “放開。”

    沈宜川見到了對方的神色,抿了抿脣,這纔將人放開。

    轉過頭朝着男人的手看了一眼。

    顧淺想到方纔這人說的話皺了皺眉,拉起了沈宜川,放輕了腳步朝着資金過來時候的方向走。

    她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已經離她家裏很近了,顧淺繞出了小道,順着大路回到了家裏頭,之後趕忙拿來了紗布和藥。

    “刀子放下。”

    看着這人竟然還死死抓着刀子,顧淺皺了皺眉。

    沈宜川聞言小心翼翼打開了手心,刀子落在了桌面上。

    血流的更加駭人了。

    顧淺看了一眼,皺眉,看了一眼傷口。

    深可見骨。

    “嘴巴給你,你讓你當啞巴的嗎?”

    顧淺只是看着就皺了皺眉。

    沈宜川抿了抿脣。

    “忍着點,有點疼。”

    顧淺皺着眉道。

    沈宜川淡淡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男人的臉色顯得有幾分蒼白。

    顧淺拿着一瓶藥粉,小心翼翼的撒在了對方手心。

    “嘶。”

    男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徒手接白刃,活該。”

    顧淺聽到了,淡淡道。

    “我剛剛得到消息就過來了,你還這樣說我。”

    沈宜川的聲音聽着有幾分委屈的味道。

    顧淺微微擡起頭來看了沈宜川一眼。

    “誰的人?”

    問這話,顧淺繼續手上的動作。

    “郝童、”

    沈宜川淡淡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淺顯然聽出了一絲淡淡的不耐。

    “你幹嘛了?”

    顧淺聞言皺了皺眉,手上飛快給他扎着繃帶。

    倒是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那麼快反應過來是自己做了什麼。

    “是昨天的事情?”

    還不等到沈宜川回覆,顧淺就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黑。

    “一次一次又一次。”

    顧淺的聲音都帶上了些許不耐。

    “她是真不怕事後不好補救。”

    “補救不了,等到我做的事情定下來,她這輩子都會在裏面了。”

    沈宜川開口。

    “那麼嚴重?”

    顧淺顯然有些許訝異。

    沈宜川淡淡嗯了一聲。

    “她做的事情,就算是喫一顆花生米都不過分。”

    這件事對方是和自己說過的。

    顧淺想了想,忍不住擡起頭來朝着沈宜川看了一眼。

    說來,好像也都是因爲某個男顏禍水惹的禍。

    察覺到了顧淺的視線,沈宜川嘴角一抽。

    “真和我沒關係。”

    “行行行,知道了。”

    顧淺聞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點頭,將沈宜川的手放下。

    “包紮好了,回去之後再稍微處理一下。”

    沈宜川聞言一愣,之後方纔反應過來。

    看着自己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手,沈宜川有些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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