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應對自如的商陸,這才鬆了一口氣。
實際上,喬蕎問他鵬城首富的新聞時,他後背崩得很緊。
生怕被拆穿。
幸好今天那條新聞發出來沒多久後,他立即讓人把他和商仲伯戴口罩的照片,給徹底刪除了。
這個時候,商陸不想分心。
只想完完全全的和喬蕎結合在一起,以解他二十二天來的相思之苦。
他抱着喬蕎,已來到了浴室。
花灑打開。
熱水細細灑灑地流下來。
玻璃隔斷門內,很快霧氣繚繞,朦朧成片。
剩下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扔出來。
很快,一地凌亂。
情正濃時,地上西裝褲袋的手機,響個不停。
商陸的吻,已到了喬蕎的胸前。
她輕輕推了推他,“商陸,電話!”
“別管它!”
商陸握着她的腰肢,往身前緊緊一帶。
“商陸,接吧。”
“不接。”
“萬一是爸呢?”
今天下午她纔給公公商仲伯,打了一通電話。
商仲伯說他一個人在家割豬草。
怕他有個什麼急事。
喬蕎非推開伏在她胸前,一身血氣方剛,滿眼深情如火的商陸。
“二十二天都等過來了,接完電話再做也不遲。”
喬蕎推開他。
兩隻赤足邁出隔斷門,踩在外面的深色地毯上,立即印出淺淺的水痕。
她彎腰拾地上的西裝褲袋,往裏掏出手機。
晶瑩的水珠,沿着她纖瘦緊緻的身體,緩緩往下滴落。
滴得商陸更加小腹一熱,難以剋制。
他把掏出手機的喬蕎,一把拉回來。
手機屏幕上,來電還在繼續響鈴。
喬蕎伸手擋住了他吻來的脣,指了指手機裏的來電顯示。
“商陸,還真是爸。你接啊。”
商陸皺眉。
什麼時候不打過來,偏偏這個時候打?
真是掃興。
伸手要掛斷,喬蕎已經往後一躲,順手接了電話。
“爸!”她瞪了商陸一眼,示意他別胡鬧。
商仲伯一聽是兒媳婦的聲音,特別高興,“喬蕎,商陸回去了啊。你們在一起吧?”
“我們都在家。”喬蕎警惕着隨時都會胡來的商陸,道,“商陸他去洗澡了。”
“哦。”
商仲伯有些擔心今天的新聞照片一事。
他試探地問道,“喬蕎,你和商陸沒什麼事吧,你們還好吧?”
“爸,怎麼突然這麼問?”喬蕎不明白。
商仲伯顯得有些尷尬,“就是問問,隨便問問。”
既然兒子在洗澡,那他就跟兒媳婦聊聊吧。
反正商仲伯喜歡和兒媳婦聊天。
他可寶貝這個兒媳婦了。
就跟寶貝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喬蕎身前的商陸,有些不耐煩了。
他直接出聲:“爸,你還想不想要孫子?”
“你洗好澡了?”商仲伯問。
掛電話前,不忘補充一句:
“和你兒媳婦一起,正在洗澡,掛了,別打過來壞好事。”
啪!
商陸乾脆利落地掛電話,隨手把電話擱在角落的置物架上。
那頭的商仲伯聽到兒子的聲音,不由偷笑。
依着這臭小子的血氣方剛勁兒。
他抱小孫女兒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
啦啦啦啦啦,小孫女兒呱呱墜地的樣子,肯定很萌很可愛。
商仲伯想:不行,他得趕緊去給小孫女準備公主裙,小帽子,小襪子,小手套。
東山鄰地。
“商陸。”喬蕎數落道,“剛剛乾嘛那樣跟爸說?你搞得我好尷尬啊。”
“我說的是事實。”商陸好整以暇,“難道要跟爸撒謊?”
“撒一下謊又怎樣,非要說我跟你一起洗澡。”
好尷尬呀。
“我從來不喜歡撒謊。”說着,商陸握了握她的腰肢,往身前一帶。
“可是……”
低頭時,商陸吻住了她的脣,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
花灑下的熱水一直往下噴着。
浴室裏的熱氣越來越足。
霧濛濛的玻璃隔斷門上,一雙白皙的手掌歡快地按上去。
似乎是在用力地抓住什麼。
直到商陸那男人的大掌從她的手背處覆上來,將其緊緊按住。
雙掌重疊。
十指緊扣。
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着玻璃門。
許久許久後,喬蕎白晰的手掌軟綿綿的滑下來,身上的力氣彷彿全部被抽乾。
她輕輕纏住商陸的腰,腦袋貼進他的胸膛裏。
“商陸,下次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在浴室。玻璃門好硬啊。還是軟軟的大牀更舒服一些。”
“誰叫你越來越像只小妖精!”他輕刮她的鼻尖,吻了吻她的臉。
“我沒力氣了,你幫我再洗一遍,好不好。”
“好!”
給她洗完,商陸拿浴巾將她包裹住。
打橫將她抱起。
抱她回了臥室。
軟軟的大牀上,喬蕎軟綿綿地躺下去。
商陸去穿了一套睡衣。
回來時坐在牀邊,讓喬蕎枕在他的腿上,很細心地給她吹着頭髮。
大概她是累了。
吹着吹着,她便睡着了。
光影映着她嬌好水嫩的臉蛋,在她鋪開的如海藻般的滿頭青絲下,顯得更加白皙精緻。
商陸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髮絲穿過,最後撫在她的臉上,不捨抽手。
他家的小醉貓,小妖精!
怎麼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闖進了他的生命裏?
直到現在,商陸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快就如此無法自拔的愛上一個女人。
遇上她之前,從來不相信緣分。
她出現之後,姻緣際遇四字個,在他心裏紮了根。
他相信喬蕎就是他的命中註定。
這麼坐下來,靜靜地看着她安靜的睡顏,彷彿便是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