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看到了讓人疑惑而又噁心的一幕。
那個像極了蘇靜嫺的女人,不僅挽着個男人,還嬌滴滴地親了親那男人的臉。
再三確認過後,喬蕎肯定道:
“那不就是秦先生的老婆,蘇靜嫺嗎!”
準是錯不了。
蘇靜嫺長了一張十分溫婉貴氣的臉。
這種溫婉貴氣的氣質,和喬蕎之前撞了一輛賓利車女車主的氣質,十分相像。
都是出自豪門。
那男人也親了親蘇靜嫺的臉。
並且伸手,往蘇靜嫺的屁股上,輕輕掐了掐。
兩人之間的打情罵俏,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更是曖昧得有些噁心。
這是,婚外情?
宋薇瞬間憤怒起來,“蕎兒,蘇靜嫺是出軌了嗎?”
“還用問嗎?”喬蕎也燒起了憤怒的心火。
對感情和對婚姻不忠的人,最可恨了。
這種人就是人渣中的戰鬥機。
喬蕎真想上去收拾賤人人渣,但她好像沒有立場去收拾蘇靜嫺。
說話間,宋薇已經拿了手機,拍到了蘇靜嫺和那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你幹什麼?”喬蕎問。
宋薇憤憤不平道,“當然是把這些照片發給秦先生看,讓他看清楚他老婆的真面目。”
上次秦先生幫了她的忙。
他們還一起喫過飯。
宋薇加過秦先生的微信。
那麼疼老婆的秦先生,怎麼這麼慘啊?
秦先生明明已經是這個世界上難得的好男人了,卻要被老婆戴綠帽子。
宋薇真搞不懂蘇靜嫺是爲什麼。
多好的一個男人。
如果是讓她嫁給這種男人,她必定會像是珍惜自己的命一樣去珍惜這樣的好男人。
可這個蘇靜嫺,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虧得當時宋薇還以爲,蘇靜嫺看起來與秦先生琴瑟在御,是個很賢惠的女人。
沒想到骨子裏,竟然這麼賤!
或許是因爲,秦先生曾經幫過她。
宋薇替秦先生感到不平。
她不想秦先生蒙在骨子裏,就要把照片發出去……
喬蕎拉住了她,“薇薇,別發。”
宋薇頓了頓,遲疑擡頭,“爲什麼?總不能讓秦先生就這樣被這個賤女人騙了,多好的一個男人啊,這個賤女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又怎麼知道,秦先生不知情?”喬蕎反問。
宋薇想了想,“……”
喬蕎又說,“秦先生是商氏集團的二把手。他什麼樣的智慧沒有?管得了幾萬人的大集團,肯定也會對自己的家事瞭如指掌。蘇靜嫺出軌的事情,秦先生或許是知道的。”
宋薇着急道,“萬一他還被矇在鼓裏呢?”
這時,喬蕎翻了翻秦森的微信。
其實上次加過秦先生的微信後,喬蕎也沒特意去關注過他。
畢竟秦先生是處在社會最頂層的風雲人物。
而她和宋薇只是社會底層的普通人物。
階層不同,圈子也不同。
所以,喬蕎不想去迎合這樣的大人物。
特意翻開秦先生的微信一看,他的微信朋友圈,已經有一個月多月沒有更新動態了。
而以前,他微信朋友圈曬的,全是節假日紀念日送給老婆的禮物。
連和老婆一起喝杯紅酒,也要曬一下。
妥妥的是在秀恩愛。
而這一個多月,秦森什麼動態也沒有。
喬蕎又翻了翻,“你看,秦先生最後一條微信動態說——萬般皆苦,悲喜自渡。”
八個字,讓宋薇感到一股強大的壓抑感。
這種痛苦的感覺,不亞於當初她決定要和陳亞軍離婚時的心境。
她當時也是這八個字的心境:萬般皆苦,悲喜自渡。
宋薇分析道,“秦先生是商氏集團的二把手,商氏集團現在正是鼎盛時期,沒有任何變故,說明秦先生的事業好得很。能讓秦先生感到痛苦,讓他如同渡劫一樣的,肯定是感情上的坎坷。”
“聰明!”喬蕎收了手機,“秦先生肯定是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一事的。”
宋薇若有所思,“這個時候,我要是把照片發給秦先生看,無疑是在他傷口上撒鹽。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可是,蘇靜嫺和那個男人,還在那邊卿卿我我。
看着便噁心!
噁心得宋薇上輩子喫的飯都要全部吐出來。
“表裏不一的女人。”宋薇緊鎖着眉頭,“真想抽她幾個大耳光,好好替秦先生出口惡氣。”
喬蕎似乎有了主意,“我們幫不了秦先生,但真可以暗暗地替秦先生出口惡氣。”
“怎麼出這口惡氣?”
“上次怎麼整喬志華的,記得嗎?”
“你說……哦,我懂了。”
喬蕎往電梯口瞅了一眼,“他們上去了,趕緊跟過去。”
兩人配合着,跟到了蘇靜嫺的酒店房間外。
宋薇壓低了聲音,“蕎兒,時間來得急嗎?”
“他們進去不可能直接上牀,兩人肯定都要洗澡吧。”
“洗澡也還可能洗太長時間,萬一他們邊洗邊做呢,好惡心啊。”
“反正你在這裏守着,我馬上就回來。”
喬蕎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最近的農貿市場。
買了十幾條蛇。
但都是無毒的。
還買了一大袋的牛蛙。
都是人工養殖的。
又和上次收拾喬志華一樣,宋薇拿着一堆氫氣球,擋住攝像頭。
喬蕎則穿了清潔工的衣服,去按蘇靜嫺房間的門鈴。
蘇靜嫺穿着浴巾來開門。
低着頭的喬蕎,假裝進去收拾了一下衛生,把蛇和一大袋的牛蛙放進去後,這才離開。
門被關緊。
喬蕎和宋薇躲在一旁,又報了警。
“喂,派出所,我要舉報。鵬城大酒店1909號房,有人在這裏進行非法性交易。”
報完警以後,喬蕎和宋薇,就等着看好戲了。
1909號房間裏。
蘇靜嫺的衣服被男人退卻。
男人的手遊走在她嬌嫩的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