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777章 孤家寡人般的商陸
    來電話的人,是商陸。

    秦森只知道喬蕎和商陸離婚的事情,不知道商陸被掃地出門的境地。

    他還有事情和宋薇聊,便沒有第一時間接商陸的電話,而是把電話給掐斷了。

    本來聽宋薇轉述喬蕎商陸的離婚原因時,秦森也覺得是商陸辦事不妥,不尊重人,不信任人,不知道溝通,太一意孤行。這哥們以前的尿性就一點也沒改,不管這些年來他怎麼提醒他,商陸都聽不進去的。

    秦森也是頭疼。

    掛了商陸的電話,又和兒子秦君澤聊了幾句。

    等兒子滿身疲憊地回房後,他這才拉着宋薇的手也回了房。

    坐到牀邊,秦森摟着宋薇的右肩。

    即使老夫老妻了,他依然和宋薇無比親暱,“薇薇啊,剛剛在君澤面前,你是不是有私心?”

    “你猜到了?”宋薇發現,秦森永遠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有什麼想法,秦森肯定會第一時間猜到。

    “蓁蓁確實是喜歡君澤,但是強扭的瓜真的不甜。就算君澤和安安的事情不成,我們也別插手蓁蓁和君澤的事情,好不好?讓孩子們自由發展,能是什麼樣的結果就是什麼樣的結果。你看,商陸非要插手安安的事情,最後招所有人討厭。可能沒有人理解商陸的初衷。”

    他這個當兄弟的,好歹知道商陸是爲了女兒好,只是太一根筋。

    宋薇說,“我知道,我不插手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由發展吧。放心吧,你老婆我不會亂插手的。孩子們有孩子們的自由,不管怎樣,都是命。”

    ……

    夜色的另一頭。

    被離婚後的商陸,相當的狼狽。

    他拖着行李箱,漫無目的地走在鵬城深夜的街頭。

    走着走着,累了,坐在路邊的一塊冰涼的花臺前。

    將行李箱隨手一放時,那偉岸的脊背再也挺不起來,耷拉着,很沒精神。

    曾經,他是這座城市的王者。

    是可以在這座城市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主宰者。

    現在卻成了一個loser。

    想要暫時找個住處,翻開手機裏一看餘額:零。

    破產之前,他所有的資產就都轉到了喬蕎的名下。

    破產後唯一不被凍結的二十億信託基金,也是做在喬蕎名下的,想着給喬蕎一個生活保障。

    那錢,他沒資格拿,也沒臉去拿。

    之前那麼多的房產置業,要是不被查收,隨便都有地方去。

    可眼下,除了漢京九榕臺的那套別墅外,其餘的房產置業全都被銀行查封了。

    那套別墅,也是法拍的時候喬蕎用自己這些年掙到手的錢,競拍到手的。

    現在被老爺子趕了出來,商陸是真的沒有容身之所。

    一個小時前,他給秦森打電話求助,秦森又把電話給他掛了。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鵬城街頭,商陸舉目四望,寸步難行。

    深夜。

    臨近十二點,秦森纔給商陸回了一個電話。

    接起電話,商陸的聲音帶着些許苦澀,“秦森,以前你都是第一時間接我電話。現在連你也要跟我劃清界線,是嗎?”

    “商陸,不是我說你。你也是活該的。”電話一通,秦森便開始數落商陸的種種不是。

    他列舉了一二三四五……條。

    商陸聽煩了,打斷道,“除了數落,能不能給我點安慰?”

    那頭的秦森站在洗浴間的洗漱臺前,擠着牙膏,準備刷牙後睡覺,“你也需要安慰?”

    “我又不是鐵打的。”商陸應聲。

    秦森反駁,“那喬蕎就是鐵打了嗎?”

    “行了,別廢話了,過來給我找個住的地方,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商陸的聲音很疲憊,依稀中還有這座不夜城市的車鳴聲。

    秦森這才問,“你在哪裏?”

    商陸:“我被掃地出門了。”

    隨即,他給秦森發了一個定位。

    秦森聽他說身上身無分文,給他轉了兩萬塊錢:收了錢自己去找個酒店住,我就不過去了,你那麼大個人了,也掉不了。

    隨即,秦森關了手機。

    刷完牙,他在鏡子前照了照。

    人至中年,依然精神帥氣,他相當滿意。

    又對着鏡子,哈了哈氣,確定自己連哈氣都是香的,秦森這才離開衛生間回到臥室。

    宋薇已經躺下睡了。

    等秦森鑽進被窩時,宋薇朝他靠近,“阿森,這幾天你應該也挺累的,早點睡吧。”

    “我要抱你。”秦森用他最拿手的招式,瞬間找到宋薇最敏感的地方。

    宋薇秒懂,他是又想和她過夫妻生活了。

    她推了推,拉住秦森撈開她睡衣裙腳,已經到了她大腿處的手,瞪眼道,“阿森,上個禮拜才做了。”

    “你都說是上個禮拜了,都過了這麼多天了。我想你……”

    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無比撩拔。

    可宋薇到底是人至中年的女人,對那方面的興趣並不大,“阿森,你前兩天才感冒了,注意身體,多休息。都人至中年了,更應該注意身體。”

    “誰跟你說人至中年就不需要過性生活了?”秦森不依不饒。

    論撥雲撩雨的技術,秦森是相當有經驗的。

    只稍稍片刻,便讓宋薇輕嚶出聲。

    他要和宋薇恩恩愛愛,雲尤雨殢。

    只片刻,牀邊的地毯上便散落着他與她散亂的衣衫,層層疊疊,一如牀上重疊在一起的他和她。

    夜色的另一頭,商陸重新撥打了秦森的電話。

    卻是關機狀態。

    看着轉過來的兩萬塊錢轉賬記錄,商陸勾脣冷笑。

    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他與秦森之間的兄弟情誼。

    什麼願歲並謝,與長友兮?

    當他落魄潦倒的時候,再親的兄弟情也不親了。

    收了那兩萬塊錢,他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

    天都快亮了,商陸都沒有睡着。

    酒店雖是高檔酒店,可始終不如自己家那張十幾萬一張的牀墊睡着舒服。

    迷迷糊糊躺到第二天大中午。

    商陸爬起來。

    頭重腳輕,嗓子疼,渾身不舒服。

    他興許是病了,起來時想燒口熱水來喝時,搗鼓了半天終於把水燒開了。

    可是倒水時,不小心把水杯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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