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872章 告訴你一個祕密
    這個病人一進診室,便將診室的房門上了反鎖。

    喬長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撲通一聲跪在了面前,並且聲淚俱下。

    “喬醫生,你救救我老婆吧。”

    “求求你救救她。”

    “我知道你給絕症病人看病,都有個規矩。”

    “這是我老婆的生辰八字,我老婆是個好人,她一生從未做過一件壞事。她心地善良,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喬醫生,求求你,救救她……”

    被遞上來的那張紙上,寫着生辰八字。

    喬長安看了一眼,沒有去接。

    彎腰時用力將這個男人扶了起來。

    男人她認識,之前去文家的時候她見過。

    那是文世強身邊的特助,好像姓謝來着,她記得。

    她想把他扶起來,可他硬是跪在地上不起來,惹得她只好假裝生氣道:

    “謝先生,如果你不起來,你夫人的生辰八字我是絕對不會看的。”

    她也不去扶他了。

    而是直起腰板來,一副態度生硬的樣子。

    這樣一來,謝特助趕緊站了起來,又把寫了生辰八字的紙條遞了上去。

    那張紙條,喬長安還是沒有接過來。

    她只是低頭瞄了一眼,便知道那不是謝特助妻子的真正生辰八字。

    她勾脣笑了笑。

    笑得有些無可奈何。

    但同時又有些同情眼前的謝特助。

    “謝特助,既然因爲你夫人的病,你找到了我,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是隨便能被你忽悠的人。”

    “你拿着一張別人的生辰八字過來,誠意何在?”

    謝特助心虛的眼神在閃躲。

    原本是想解釋的,可覺得自己確實是不該這般弄虛作假,便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喬醫生,我只是沒辦法了。眼下只有你能救我妻子。”

    “如果你肯救她,我願意跟你交換一個跟你有關的,天大的祕密。”

    喬長安重新坐回了椅子裏,開始整理桌上的那些病人資料。

    至於跪地的謝特助,她沒有再去扶。

    “謝特助,我這裏不是文書記那裏,不興下跪這一套。”

    “你跟了文書記那麼久,你應該見多識廣,更應該知道你妻子爲什麼長年累月被病魔纏身。”

    “能救的病人,我一定會救。”

    “不能救的,我也無力迴天。”

    把手上的資料整理好後,她按下了呼叫鍵。

    外面走廊上便響起了叫號鈴:請23號患者到7號診室就診。

    隨即,她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這時,跪地的謝特助不想再影響她的工作,也緩緩起了身。

    23號患者還未進來之前,謝特助已經走到了喬長安的面前,“喬醫生,我知道你們這一行有你們這一行的規矩。你不願意替我妻子看病,我不怪你。但我還是願意把關於你的那個祕密告訴你。”

    “不必了。”23號病人已經走進來了,喬長安也回到了診臺前,“這邊坐,身體哪裏不舒服?”

    看着回到工作狀態的喬長安,謝特助只好識趣地離開。

    離開後,謝特助打了一個特殊的電話。

    那通電話是商陸接的。

    商陸一聽說這是跟自己的女兒有關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以往這種時候,他肯定會辨別一下真假,至少找人查證一下,但只要是跟女兒有關的,他便沒辦法保持理智。

    他爽快地答應了,“哪裏見面?”

    “地點我來約。”謝特助說,“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半小時後,商陸和謝特助約見在了一個偏僻垃圾回收站。

    這個點太陽火辣辣的。

    曬得人能脫一層皮。

    商陸早十分鐘到了,謝特助到時遠遠地看到了他,“商先生對你女兒的事情果然很上心,竟然連個保鏢都沒有帶。你就不怕我對你有什麼不利之處嗎?”

    這地方偏僻得很,連個監控也沒有。

    他也是隻身一人前來,要是真有什麼危險,確實不能應付。

    但商陸淡定得很,“你應該找過我女兒了。”

    謝特助的臉上帶着濃濃的悲痛,如今他唯一希望的是能夠讓妻子活下來,但他不能強迫喬長安。

    他也不能昧着良心,再去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其實想要商陸的女兒救他妻子,他大可以把商陸綁架了,或者是把他身邊的任何一個親人綁架了。

    但他知道人是有因果報應的,不能一條道走到黑。

    對於謝特助的心理,商陸不太能拿捏得住。

    但他來意堅定,“謝特助,我知道你有一個常年臥病在牀的妻子。但如果我女兒說不能救,就是沒辦法救。你找我也沒有用。”

    許多事情讓商陸懂得了,要從家人的立場和角度去看待問題。

    哪怕女兒身上的問題有些玄乎,說出去怕是他的任何一個哥們都不會相信的。

    但作爲父親,這一次他要堅定地站在女兒的立場上。

    來見謝特助之前,他就讓人查了他,知道文世強幹的許多惡事壞事都是經謝特膕之手去做的,也知道謝特助的妻子是哪一年開始病的,又病了多少年。

    他又說,“謝特助,我女兒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中醫醫生。她改變不了別人的命運。你也看見了,你的領導文世強,他那麼想留住她的女兒。結果,他留住了嗎?”

    說完,他又帶着濃濃的警告,“如果你想學你領導一樣爲難我女兒,找我女兒麻煩,我第一個不同意。你別小瞧我在鵬城的勢力。商氏集團雖是破產了,但我手握人脈。你應該不想多我一個敵人。”

    “你誤會了。”謝特助一聲苦笑。

    許是在文世強身邊呆久了,他本不是惡人也變成了惡人。

    這張惡人的面具是被迫戴上去的。

    面具戴久了,真的成了皮膚。

    現在,他想把要把層面具摘下來,只能是以血淋淋的代價,“我的時間不多了。商先生,我想在死之前做一件好事,告訴你一個跟你女兒有關的祕密。”

    聽了接下來謝特助說的那個祕密,商陸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一團陰雲籠罩在他的心裏,讓他整個人愁眉不展了起來,“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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