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子瑤推門而入。
身後還跟着三個女人。
在看到南初那一刻,幾人都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初初,你太美了吧!”
“好漂亮!”
南初側頭看了過去,看到來人,彎了彎眼,“你們來了?”
溫妤槿快步地走進來,眼睛緊緊地盯着南初的臉,還有她身上的婚服。
她張了張嘴,“我的媽呀,這也太……美了吧。”
婚服上的寶石、珍珠,全都是價值連城。
包括刺繡所用的絲線,也都是用的金絲。
溫妤槿眼尖,一眼就認出來婚服的價值了。
沈雲暖看着這一幕,也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沒有女生會不喜歡閃閃發光的東西。
裴清妍擡腳走進來,眼底都是驚歎之色。
“你這是穿了多少套房子在身上了?”
南初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這都是什麼比喻?
EVA撲哧地笑出聲來,“這話說得倒是挺對的。”
話音落下,她的聲音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幾人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一頭張揚的金髮,還有那雙明顯是混血兒的碧綠色眼眸的女人。
那張精緻的臉龐是陌生的,但也是驚豔的。
“這位是……”
南初介紹道,“這是我今天的伴娘,叫EVA,是我的好朋友。”
“這是清妍,以前跟我拍過戲的,這兩位是雲暖和妤槿,是我在綜藝裏認識的朋友。”
幾人互相認識了一番。
EVA剛到的時候,就已經認識關子瑤了。
溫妤槿對美的東西,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她的目光一直往EVA的身上瞟。
EVA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她繼續啃着蘋果,眸子微挑,“小美女,你盯着我看做什麼?”
溫妤槿眨了眨眼,“你纔是美女,我不是。”
EVA笑了,無名這朋友還挺有趣的。
溫妤槿坐着靠近了些,“你是演員嗎?”
EVA搖頭,“不是啊。”
“那你是歌手?”
她唔了聲,咬了口果肉,“也不是。”
溫妤槿詫異,“你長得這麼好看,竟然沒有星探找你進娛樂圈嗎?”
EVA佯裝思索了幾秒,頗爲認真地回答,“可能是他們眼光有問題。”
聽到這話,溫妤槿贊同地點頭,“我也覺得。”
這麼好看的美女,都挖不到,不是眼光有問題還能是什麼?
南初聽着兩人的對話,抿脣笑。
“EVA,你別欺負妤槿。”
始作俑者眨了下那雙好看的碧綠色眼眸,“怎麼會?”
“我欺負你了嗎?”
她轉眸看向一旁的溫妤槿。
溫妤槿被那張臉迷得暈頭轉向的,搖頭,“沒有啊。”
EVA看向南初,眨了個wink。
南初無奈,“……”
Kings給她挽好頭髮後,小心翼翼地給她戴上鳳冠。
鳳冠上的手藝,全都是非遺,而且都是獨一無二的。
僅此一頂。
就算是Kings,在捧起鳳冠的時候,也難免有幾分緊張,生怕會弄壞了這個有價無市的鳳冠。
衆人也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緊緊地盯着鏡子裏的南初。
南初這張臉在娛樂圈這麼多花容月貌裏,那是極美的一個。
Kings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加了太多的東西。
頭戴着的鳳冠也是華麗至極。
方纔裴清妍所說,她是不是戴了幾套房子在身上,一點也沒有說錯。
除了婚服上被鑲嵌了不少寶石和珍珠。
鳳冠上的寶石和珍珠也是獨一份的珍貴。
一顆寶石就將近十幾克拉。
就更別說其他了。
Kings小心翼翼地調整着鳳冠的角度。
“怎麼樣?重不重?會不會不舒服?”
南初輕輕地搖頭,“還行,不算重。”
重量是有的,只是沒有重到難以承受。
Kings是被賀斯言千叮囑萬囑咐過的。
“你要是難受一定要說,不然的話,老賀真的會抽死我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都覺得後背發涼。
EVA看着Kings這麼怕賀斯言,眸子微微挑了下。
裴清妍幾人對賀斯言的印象還停留在綜藝裏,十分溫和的態度中。
她們也沒有這個機會見識到賀爺的狠辣手段。
南初聽到這話,無奈失笑,“好,我知道了。”
吉時快到了,Kings做了下最後的調整,然後把新娘的團扇遞給她。
關子瑤和EVA上前扶着南初來到牀上坐下。
至於婚鞋……
EVA輕挑了下眉毛,拎起地上那雙婚鞋,淡定地掃視了一圈,然後將婚鞋藏在了……天花板上。
除了南初和關子瑤稍微淡定了些。
其他幾人都瞪大了眼睛。
臥槽?!
這是仙女嗎?
怎麼會飛的?
看着裴清妍幾人的表情,南初眼神十分無奈。
EVA拍了拍手,“行了,他們肯定找不到的。”
南初:“……”
溫妤槿張了張嘴,幾秒後,默默舉手,“仙女姐姐,你把鞋子藏在天花板裏,待會要是賀老師他們找不到的話,豈不是……”
EVA擺擺手,一點也不擔心,“賀斯言要是連這個都找不到,那他也太廢物了。”
南初看她,“EVA。”
“知道知道,不說你老公了。”EVA笑眯眯的。
一旁的幾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剛纔沒聽錯吧?
尤其是Kings。
竟然有人敢說賀斯言太廢物了?
這……到底是哪兒來的神仙姐姐?
也太敢說了吧。
……
與此同時。
樓下。
浩浩蕩蕩的車隊都停在了古景煜的別墅門口。
賀斯言和孫澤霖先後下了車。
蘇鶴卿,顧明湛,宋宇嘉幾人站在別墅裏的樓梯口守着。
本來他們是打算在門口等着賀斯言,然後跟他們一起接親的。
算是兄弟團。
裴清妍她們就作爲南初的姐妹團,陪同出嫁。
但沒想到,他們剛走進這棟別墅,還沒等到賀斯言他們到來,就被古景煜策反了。
蘇鶴卿沒有辦法拒絕古景煜的要求。
其他人面對這位南家的大公子,也是有幾分壓力的。
也沒想到,糊里糊塗的就被策反了,成爲了南初的“孃家人”。
賀斯言輕輕撫平了婚服上的皺紋,手裏拿着捧花,擡眸看向那棟貼滿了喜字的別墅。
孫澤霖站在一旁,也看了過去,張了張嘴,“這陣仗……言哥,我們就兩個人,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