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羅佑頂着鼻青臉腫的形象,還是繼續去給宮弋梟熬藥了!

    畢竟,在他心裏梟爺虐他三千遍,他也要對梟爺如初戀!

    宮弋梟躺在牀上想着剛剛羅佑闡述給他的話,氣的咬牙切齒,衝進浴室就準備把自己洗乾淨。

    結果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在了地上,一米八八的大高個,這一摔着實摔出了好大的聲響。

    嚇的還沒走遠的羅佑直接倒了回來、

    “梟爺,你沒事…”吧?

    結果一看,宮弋梟正摔得四仰八叉的趴在了地上,羅佑後面的字直接卡在了喉嚨裏。

    宮弋梟腿軟的很,這一摔着實把他摔得不輕,他疼的臉都白了。

    羅佑縮着脖子小心翼翼的問:“梟爺,需..需要我幫忙嗎?”

    宮弋梟深吸一口,咬着後槽牙:“你說呢?”

    羅佑嚇的一激靈,趕忙將他扶了起來。

    哪知,剛站起來,宮弋梟腳下又滑了一下。

    羅佑緊緊抓着他:“梟爺,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腿軟?”

    宮弋梟臉都青了。

    還沒待他說話,羅佑直接把他攙扶在牀上坐下,然後一臉苦相道:

    “梟爺,看來雁小姐那藥你真的要喝,你還是先別下牀,再多休息一會,我現在就去給你熬藥。”

    宮弋梟終於忍無可忍,一字一句吼道:

    “滾、出、去!!”

    羅佑灰溜溜的跑了。

    宮弋梟坐在牀上緩了好一會,才重新站起來向着浴室走去。

    可是好不容易脫掉衣服,才洗了一半..

    ‘譁~’的一聲,門就被推開了。

    宮弋梟還來不及遮掩,雁許就一臉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

    “你幹什麼?”他怒問。

    雁許的眼神似乎有粘性,大赫赫的在他身上一掃,然後:

    “睡了一天了,梟卿可好些了?”

    宮弋梟不想回答:

    “你出去,沒人教過你,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嗎?”

    “怎麼?梟卿是害羞了?”

    說完,雁許盯着他的腰間:

    “你身上哪一處是孤沒有見過的?”

    宮弋梟氣的一噎:“你…!”

    他的一口血都要卡在喉嚨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他覺得跟她爭論就是個錯誤的:

    “總之,你現在給我出去,麻煩你學着尊重一下別人別人的隱私!”

    雁許聽着他這麼說,淡淡一笑:“你在我面前還有隱私嗎?”

    宮弋梟鼻子都氣歪了:“雁許,你不要欺人太甚!”

    雁許走到他跟前,伸手將他抵在牆上:“孤就喜歡欺負你怎麼辦?”

    說着,伸手,往下。

    宮弋梟猛地倒吸一口氣。

    他肺都要氣炸了:“雁、許!”

    雁許盯着他:“你確定不喝孤給你配的藥?”

    宮弋梟氣着:“你那破補藥誰稀罕喝?”

    說着,他抓着雁許的手:“你給我鬆手。”

    此時宮弋梟的臉已經漲紅,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太沒有節操了,她怎麼能直接上手?

    雁許看着他的窘迫和羞憤,指間用力:“你確定不喝?”

    “不喝。”宮弋梟咬牙。

    “行,那就繼續。”

    說着,雁許直接將他按、倒在地上,宮弋梟毫無反抗之力。

    悲憤交加的他索性閉上了眼睛,又羞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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