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苟成人生贏家 >第16章 閻老摳請客
    李主任這次很夠意思,林朝陽獲得了一隻燒雞、一斤五花肉、一條鮮魚、三斤蘋果、還有蔥薑蒜辣若干、不少的各類票據,算是滿載而歸了。

    這些都是單位發給他的,作爲一個沒有系統的穿越者,林朝陽也不用害怕別人舉報,他的心裏格外踏實。

    這個時代大家的日子都不富裕,計劃經濟對物資嚴格管控,一旦有人發現你無故暴富了,便會引來一大波舉報。

    林朝陽繼續完成了廠裏的工作,再回到四合院已是萬家燈火。

    他越過了大院門檻,就看到前院的三大媽坐在小板凳上,在自己家門口摘青菜呢。

    她聽到動靜也擡起頭看了一眼,見是林朝陽提着大包小包進來。

    “小林回來了啊,今天你又是這麼晚纔到家。”

    三大媽笑呵呵地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還不忘向林朝陽的手上瞄了一眼。

    “是啊,在廠裏忙了一天,不想再折騰,尋思着煮點炸醬麪湊合一頓。這不是剛到家嘛,您先忙,我也餓了,咱們一會再聊。”

    林朝陽看三大媽的眼睛盯着自己手上的東西,擔心被她惦記上,想着要趕緊去後院。

    三大媽見林朝陽到了中院,她也轉身神神祕祕地回屋,和老伴閻埠貴商量去了。

    “林幹事,過來搭把手。”

    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來,林朝陽循聲看去,何雨柱的屋子一片漆黑,他正架着一個木樓梯,拿着手電在屋檐邊上高空作業。

    林朝陽擡起頭問道:“何師傅,這是怎麼了?”

    何雨柱低聲道:“這院子裏有老鼠,我家的電線被它咬壞了,林幹事,能遞一下工具嗎?”

    林朝陽將身上的東西放到何雨柱屋裏,遞上了電工鉗和電膠布,還不忘穩穩扶住了樓梯,何雨柱開始維修咬壞的電線。

    不一會兒,他從樓梯下來,試着送上電閘,屋裏終於燈火通明瞭。

    何雨柱微笑地將林朝陽請進屋,熱情邀請道:“林幹事,謝謝你,來喝杯茶吧。”

    “何師傅不用了,我還要回家喫飯。”林朝陽重新拿起東西,準備回自己的後院屋子。

    這個時候,十分雞賊的三大爺閻埠貴拿着一瓶汾酒過來了。他盯着林朝陽手上的東西,恨不得多伸出一隻手來了。

    “小林啊,你一個人做飯也麻煩,三大爺還有點事要和你說……”

    他亮出了手中那一瓶汾酒,在林朝陽眼前晃了晃,詭譎地笑道:

    “這是我珍藏的好酒,還是解成、於莉兩口子結婚那陣子留下來的,我一直沒捨得喝。你要是不嫌棄就來我們家,我出酒你出菜,咱們湊合一口吧。”

    當時四九城的高檔白酒一般是汾酒和西鳳酒,很少見到南方過來的茅臺和五糧液。

    何雨柱也湊了過來,嘖嘖稱奇道:

    “哎喲,三大爺,今天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我認識你這麼久了,還是頭一回看你請客啊。說,爲什麼對林幹事這麼好?”

    閻埠貴一臉的不耐煩,把何雨柱一推:“去,傻柱,這沒你的事,我有事要和小林同志單獨說。”說罷,他拉着林朝陽的手就走。

    林朝陽本來想要拒絕,又見到對方這麼熱情,於是被他好說歹說答應了下來。

    他在電視劇裏就知道三大爺是一個沒事抖個機靈兒,死摳門愛佔便宜的人。

    但是林朝陽還是想嘗試一下,這三大爺主動請客到底是什麼用意?或許他真有什麼事告訴自己?如果真是那樣,就算喫一點虧也不是那麼打緊。

    林朝陽手上的東西雖然多,總價值頂多也不過四塊錢,被算計也就算計了,今天也正好領教一下閻家人。

    再說了,閻埠貴那瓶汾酒按現在的市場價起碼也值七塊錢,再辛苦三大媽做飯,瞭解一下他們家的情況。

    林朝陽是一個21世紀單身漢,哪有閻家兩口子那麼精打細算?

    這是啥年月,糧食都是定額分配,大魚大肉可不是誰家想喫就喫的。

    閻埠貴、三大媽見林朝陽上鉤,他們心中暗喜。

    根據老伴的可靠情報,他知道這個林朝陽的條件不差,剛從江城那邊調過來,很快就當上了秦淮茹的主管。

    他現在正值鴻運當頭,楊廠長身邊的大紅人,正好又是單身青年一個,那是不是可以從他身上沾點便宜啥的?

    三大爺的家庭成員衆多,有三兒一女,大兒子閻解成和於莉雖然結婚了,現在仍然還和他們住一起。

    靠着他小學語文教師那點微薄的工資,能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人,簡直堪稱奇蹟。

    他在裏屋特別爲林朝陽擺上了一桌,把兒女們都趕到外屋用餐。

    閻埠貴和林朝陽侃侃而談,從容自若。林朝陽幾次想去廚房幫忙做飯,都被他熱情制止了。

    三大媽已經在廚房忙開了,他把豬肉切好,那條魚也宰殺了,準備做紅燒肉和燉魚,再配上閻家人提供的幾道素菜。

    “呲溜……”

    不一會兒,肉塊兒下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魚也在沙鍋裏咕嘟咕嘟冒着熱氣。

    隨後,這些香味就傳遍了整個院子。

    ……

    中院正屋,賈家也在喫飯。

    “這閻老摳家,今天是過年了?也捨得喫肉燉魚了?”

    “聞這味兒,應該是紅燒肉和燉魚吧?他一個小小的小學語文老師,該不會私下裏投機倒把了?”

    賈張氏嘀咕聲不斷,三大爺家的情況比他們家好不了多少,以她對閻埠貴的瞭解,沒準這個老摳真敢幹。

    這讓在一旁喫飯的秦淮茹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媽,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兒,三大爺正請林幹事在他家喫飯。”

    “那個林幹事是江城調來的先進標兵,現在又是廠長的大紅人,連我們車間主任都要懼他三分。”

    賈張氏厭惡閻老摳這樣的人,以前他們家過得好時就巴結,現在有困難就不理不睬,抱了許大茂的大腿,現在又來抱林朝陽的大腿。

    他的孫子棒梗今年十一歲,正處於生長髮育階段,他舔着手上那隻光溜溜的飯碗,一臉懇求地道:“奶奶,我還沒喫飽。”

    賈張氏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一盤青菜糊糊,兩個乾澀難以下嚥的窩窩頭,還有稀如湯水的小米粥。

    又聯想起三大爺家的大魚大肉,她的怨氣更重:“你看這日子一天天過的,真就半點油腥都沒有嗎?”

    不過抱怨歸抱怨,本書的賈張氏雖然也撒潑打滾,但卻並不瘋狂。她不敢去碰三大爺這個硬茬,也不敢對不瞭解的林朝陽太冒昧。

    這院子的人都是一羣升斗小民,他們見人下菜碟,大多欺軟怕硬,玩得就是心理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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