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新三大爺的人選,讓許大茂粉墨登場。
畢竟以眼下的情況,院裏大多都是一些沒有名字的羣演。
一時之間,四合院裏也找不出這麼一個合適的人選。
許大茂是四合院的老住戶,從小就在這裏長大,他的出身也沒有問題,平時又特別的活躍,屬於這個大院的風雲人物。
但是,許大茂畢竟太年輕了,坐這個大爺的位置,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而林朝陽靜靜地躺在家裏,他不屑於參加這種會,現在連廠裏副主任的位置都放棄了,更不會把管事大爺放在眼裏。
對於現在發生的事,他很早之前就有預料,也提前做了一些佈局。
現在是特殊時期,自己又不願意跟風隨大流,管這些糟心的破事。
其他人眼中的香餑餑,在林朝陽看來就是煩心事一大堆!
只要有一個處理的不好,沒準還會引火燒身,他們誰愛當誰當,反正我不參與!
有這個閒工夫,好好做其他的事情不香嗎?
不單單是四九城,媳婦的農村老家也鬧得挺厲害,好在她提前嫁到四合院,不用那麼慌慌張張進城了。
秦京茹洗了一個大蘋果,給林朝陽享用,她爲老公的放棄感到惋惜。
軋鋼廠的副主任可是大官,她特別夢想能當上這個級別的官太太。
許大茂見到兩位大爺不同意,於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又把矛盾指向了何雨柱。
一聽說要一起收拾傻柱,劉海中和閻埠貴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劉海中一直就和傻柱不對付,而閻埠貴因爲冉秋葉的事,也和他鬧得很不愉快。
還沒等二位大爺附和他的意見,許大茂連忙道:
“二位大爺,你們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這傻柱是我們院的害羣之馬,必須要拿下啊!”
二位大爺當然欣然同意,就在許大茂放言要收拾何雨柱的時候,就看到何雨柱抱着個留聲機進來了。
何雨柱剛從大領導家做飯回來,現在大領導非常喜歡他,特別愛喫他做的飯,所以把家裏的留聲機都送給他了。
許大茂剛上位,正是心態膨脹的時候,又有兩位大爺給他撐腰,立即攔住何雨柱的去路,喝令他在院子罰站。
沒有一大爺易中海,何雨柱根本不把劉海中這個草臺班子放在眼裏,衝着許大茂就是一腳。
踢完之後,只聽許大茂“哎喲”一聲,直接成了“捂檔派”,他夾着腿,艱難地挪到凳子上坐下。
何雨柱回家把留聲機放好,不顧秦淮茹的勸告,三下五除二就把劉海中搭建的草臺班子拆了,把他們個個懟得狼狽而去。
以前要集合三位大爺之力,才能治得了傻柱,現在易中海剛被趕下臺,他們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
這要怎麼對付傻柱?最後所有喫瓜羣衆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何雨柱也是夠閒的,只要遇到看不順眼的人和事,他看到一個,就要懟一個。
最近到處在鬧,軋鋼廠的生產任務也越來越少了,林朝陽躺在牀上看書,秦京茹現在也對讀書感興趣了。
林朝陽又不斷買來了很多新書,秦京茹看着書櫃裏每一本書,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寶貝的不得了。
秦京茹只讀過三年的小學,能夠勉強認得2000個常用漢字,一個姑娘家在文盲遍地的農村,已經非常難得了。
林朝陽認真考慮過了,大風暴時期還要持續好幾年,自己在這幾年裏恐怕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
不如多看看書,瞭解這個時代人的喜好,重新拾起筆桿子寫書賺一點稿費。
現在秦京茹全職家庭主婦,做完家務待在家裏就沒有什麼事了。
林朝陽也督促她多看看書,有不懂的就查字典,這一段時間裏,她的文化水平也是突飛猛進。
秦京茹手握一隻鋼筆,在一個筆記本上記錄着生活開支。
林朝陽也湊了過去,看着秦京茹稚嫩的字跡,他眉頭一皺,這樣的文化水平,以後去事業單位可不行啊。
林朝陽微笑地道:“京茹,你的字該練一下了。”
秦京茹微微地張開眸子,說道:“我一個姑娘家,從小家裏就教育我,讀那麼多的書沒用,只要會寫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秦京茹忽然忍不住問道:“老公,你和前院的三大爺誰的文化水平高?”
林朝陽正色地道:“其實我的文化水平比三大爺還高,只是我謙虛,不想說而己。”
“三大爺是全院文化水平最高的,你就瞎扯吧,騙小姑娘去。”
秦京茹有些詫異,雖然很佩服自己的老公,但是仍然覺得他在吹牛。
林朝陽調笑道:“你不就是小姑娘?我還用騙嗎?”
秦京茹嬌嗔道:“我哪裏小姑娘了,我現在的肚子都大了,到了明年都要做媽了,還小姑娘?”
“對了,那個三大爺他說的有些話,感覺好有深度,我是一句都聽不懂。”
林朝陽緩緩地道:“別說是你,他說得那些咬文嚼字的話,我也聽不大明白。”
秦京茹一怔,惑然道:“不會吧,你不是高中畢業嗎?也是一個文化人,知識分子啊?”
林朝陽點頭道:“當然了,三大爺說的那些是文言文,現在我們學得都是白話文,我只是平時接觸過一點,並沒有系統學過。”
“其實他說的那些大多晦澀難懂,我們現在學了也沒有大用,和別人溝通交流都很不方便。”
秦京茹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看着秦京茹呆萌的樣子,林朝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在此時又是壞壞的一笑,還不忘調侃道:
“媳婦,你聽我的沒錯,從現在開始,我要望妻成鳳。”
說得秦京茹紅了臉,眸子閃閃發光,帶着夢幻的色彩,她氣不過地在林朝陽胸口捶了一記粉拳,隨口答應下來:
“行,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