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秦天柱打傷後,他咽不下這口窩囊氣,叫了三個縣城的朋友,一起過來收拾秦天柱。
他這三個朋友都是縣城道上的,平時比他都還要令人畏懼三分。
尤其是劉四海,這人更了不得,牛魔王的表弟,那可是縣霸啊,威風的不得了。
“陳皮,你說的那個邱婉茹就是她?”
劉四海淫邪至極的目光上下打量柳春香:“這小娘皮長的是不賴,但看着不像是奶孃啊!”
他這人有癖好,一是喜歡寡婦,二是喜歡奶孃。
之前聽陳皮一說,邱婉茹不止漂亮,而且是二者一體,他當時就性奮了,這才帶人殺過來。
否則,區區一個陳皮,可使喚不動他。
陳皮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海哥,這不是我說的邱婉茹,而是我們村的柳春香,也是騷媚入骨的娘們,平時跟這傻子走得近。”
“呦,這小子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劉四海嘿嘿一笑:“柳春香是吧?傻子懂個屁,快點來哥這,保證你快活!”
“我呸,看你這個衰樣,就知道不中用!”
柳春香躲在秦天柱身後,一點不怵的怒懟了回去,見識過了秦天柱的身手,她對小男人非常有信心。
“艹,好你個賤人,敢看不起我?”
劉四海頓時勃然大怒道:“老子今天非乾死你不可,到時候你哭求都沒有用!
他媽的都給我上,先幹趴這個傻子!”
四人立即“嗷嗷嗷”的揮舞着棒球棍兇猛狠辣的砸了過來。
秦天柱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
他修煉真武神訣,體魄大大的增強,早已今非昔比了。
閃開第一個人的進攻,他一記鞭腿狠狠踢出,力量如炸藥一樣爆發,把這個傢伙直接踢飛,撞在其他三個人身上。
而後,順手撿起此人掉落的棒球棍,他就如狼入羊羣一樣殺過去。
十秒不到,戰鬥結束。
劉四海、陳皮等四人全躺地上哀嚎。
秦天柱不解恨,怒道:“陳皮,我昨天是怎麼跟你說的?不僅還敢打我嫂子主意,而且還叫其他人一起來?”
他拿着棒球棍,對陳皮一陣敲。
伴着咔咔咔的骨骼碎裂聲,陳皮更是嚎叫的哭天喊地,直到最後才幸福的暈過去。
因爲秦天柱狠狠一棍,敲擊在他的襠部上了。
看着陳皮渾身是血、五肢盡斷,劉四海等三人都一陣頭皮發麻。
尼瑪!
好狠!
究竟誰纔是道上混的?
害怕會跟陳皮一樣雞飛蛋碎,劉四海等三人立刻求饒起來。
秦天柱一人又給一棍,喝道:“你們還是第一次,我給小小的教訓,如果跟陳皮一樣,還有下一次的話……哼!!!”
一把丟掉棒球棍,他就帶着柳春香,繼續往縣城而去。
“海哥,咋辦?”
“去找我表哥,媽拉個逼的,沙泉縣沒人敢這樣欺負我!”
“陳皮呢?怎麼辦?送醫院?”
“送個屁的醫院,表哥正好缺貨,就這個陳皮了,反正他也廢了,要腎有什麼用。”
可憐的陳皮絲毫不知道,他叫來的哪是什麼朋友,分明就是一羣豺狼虎豹,不僅沒把秦天柱怎麼着,反而將他喫的骨頭不剩。
“天柱,你太強了,真純爺們!”
“嘶!”
秦天柱再次倒吸涼氣。
春香嬸,你怎麼又開始調皮了?
還讓不讓我好好開車?
但不得不承認,春香嬸的小手,真是太溫柔了,任何的純爺們,都絕對擋不住。
縣城。
一家髮廊門口。
柳春香從電瓶車上下來,主動親吻了秦天柱一口:“等忙完了,回來接我,我做頭髮,沒那麼快!”
後面又附耳說了一句撩人的話:“回家路上我再幫你,我就不信弄不出來。”
秦天柱臉一紅,馬上落荒而逃。
這一幕落在柳春香眼中,直讓她笑的花枝亂顫了。
平復了心情之後,秦天柱直奔藥店。
先去的是藥濟堂。
這是沙泉縣兩大中藥店之一,在沙泉縣稱得上是老字號了。
掌櫃叫吳廣坤,年過五十,頭髮灰白,有一雙狹長的眼睛,會給人陰險的感覺。
秦天柱將野山參拿出來,吳廣坤拿着老花鏡打量。
半晌,他才淡淡說道:“小夥子,這野山參被你糟踐了,挖出來後根鬚都沒了,大大影響了藥材價值,我以一萬塊錢買下來,這個價格算很公道了。”
一萬?
公道?
秦天柱都想一拳錘爆吳廣坤的頭。
這個野山參重三兩多,怎麼也屬於一等品質,價格至少也得二十萬。
老狐狸這是欺他年輕,不懂行情,想要宰他。
宰一道是正常的。
做生意嘛,又不是慈善,必須有利潤。
可吳廣坤宰的也忒狠了!
一把將野山參拿了回來,秦天柱連話都懶得說了,一扭頭就直接往外而去。
“小夥子,別急啊,價格還可以再談談!”
吳廣坤也沒料到秦天柱如此乾脆,連忙在後面焦急的試圖挽回補救。
但秦天柱理也不理,坐上電瓶車就走了。
不厚道的老狐狸,我還跟你談個屁,純粹是浪費時間。
吳廣坤見此,面色沉下來,招來一員工,沉聲吩咐道:“去,跟上,看看賣給誰了。”
那員工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二話不說,出門騎車,尾隨而去。
秦天柱未察覺到被人跟蹤,畢竟縣城來來往往的車多,後面有車跟着再正常不過。
騎了幾分鐘之後,他便來到妙仁堂,它與藥濟堂齊名。
妙仁堂生意很不錯,幾名店員都在忙着。
向店員表明來意,又展示了野山參,店員便讓他上樓,去找掌櫃的面談。
眼見幾位店員一時半會兒的空閒不下來,秦天柱就自己“蹬蹬蹬”的來到了二樓,看到一扇門虛掩着,猜掌櫃應該在裏面,沒有多想就進去了。
只見一個肌膚白皙、豐腴成熟的美婦一絲不掛的正在那換穿衣服。
美婦聽到動靜,也是擡頭望來。
兩人視線瞬間碰撞。
這一刻!
空氣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