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頓時狂怒,感受到鐵棍被鬆開,頓時直接再次揮動着朝着秦天柱頭上砸去。
眼睛通紅,仿若被秦天柱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一般。
“老五……”
看着這一幕,一衆流氓都是變了臉色,這要是一棍子打實,不得把人給的打死。
他們只是想要賺點錢花花,可不想把自己給搭進去。
但是很顯然,那人已經被秦天柱的話給刺激的失去理智了,現在只想證明自己的厲害。
“住手!”
“嘭!”
一道慌張的聲音自遠處傳來,這一棍子也是同時落在了秦天柱的腦袋上。
所有人看着這一幕,頓時都呆在了那裏。
一衆流氓更是面色慘白,完了這回真的惹大麻煩了,這踏馬的的要惹出人命了?
不管什麼地方,只要鬧出人命,他們都知道肯定不會輕易就此算了的,而且他們只是幾個小混混,能有什麼關係?
那個打了秦天柱一棍子的混混此時也是面色慘白,已經恢復了理智,知道自己惹出大事了。
身子一軟,險些摔倒,手中鐵棍摔在了地上。
剛纔那一棍子是他含怒砸下,幾乎是全力以赴的,沒有任何的留手,就算是個鐵人,腦袋估計也得被砸扁。
更何況眼前這只是一個普通人,應該是死定了。
心中有些後悔,也是氣憤無比,都怪眼前這人故意激怒自己,不是他激怒自己自己何至於失去理智。
而遠處傳來的聲音,卻是來自那何玉紫。
她在得到消息之後,便是已經飛快的趕來了,看着眼前這一幕,只覺得雙眼一黑,險些摔倒。
腦袋裏只有兩個字,完了。
隨即而來的便是憤怒,氣憤那羣流氓他們的膽大包天,也是氣憤秦天柱這個傻子面對人家砸來的鐵棍居然不閃不躲。
雖然平常和秦天柱不太對付,但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也是知道這個人雖然很氣人,但其實人也不壞。
也勉強算得上是自己在這裏的一個朋友了。
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才認可這個勉強算得上朋友的朋友,這就出事了。
心中也是有些後悔,自己該早點趕過來的,應該直接給陳叔叔打電話,讓他幫忙將那幾個菜販子抓進去好好清醒幾天的。
但是現在說什麼,似乎都已經晚了。
深吸一口氣,強撐着腳步朝着裏面走去。
可就在此時,腳步卻又是一頓,擡頭望去,感覺腦子有點發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沒喫飯嗎?”
秦天柱淡淡開口。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之中,彎腰將地上的鐵棍撿起來,遞給跌坐在地上的流氓,繼續道:“再來,剛纔那一棍子連給我撓癢都不夠。”
“你踏馬的有病吧!”
那跌坐在地上的流氓看着將鐵棍遞給自己的秦天柱,稍稍一怔,眼中不由浮現出一絲亮光,已經回過神來了。
人沒有事,真是太好了。
“繼續!”
秦天柱看着他,也是再次開口,手中鐵棍遞給他,神色平靜的開口。
“你踏馬的肯定有病!”
面對着一個神經病,誰敢讓他握着武器,指不定下一刻就朝着自己腦袋上招呼而來了。
此時其他人看着眼前這一幕,也是都怔在了那裏。
只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腦袋上捱了一鐵棍,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連頭皮都沒破?
這怎麼可能?
他們剛纔可是都很清楚的聽到了那鐵棍敲在腦袋上的聲響,那絕對是連喫奶的力都用上了。
眼前的秦天柱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
便是不遠處的何玉紫,神色同樣也是有些發懵,但瞬間而來的便是欣喜之色。
人沒有事真是太好了。
而後聽到秦天柱的話,也是神色再變,這混蛋真的腦子有病。
就算捱了一鐵棍,你運氣好沒事,還讓人家繼續,你真當自己是鐵頭功,刀槍不入啊!
於是飛快朝着那邊跑了過來。
“既然你打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秦天柱笑呵呵的,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之中,他隨手一招,那被流氓扔出了十數米的鐵棍,卻是驟然飛了回來,落入了他的手中。
所有人再次怔住,這是什麼?
隔空取物?
還是在跟他們耍魔術?
這一定是他們出現幻覺了,這根本不可能,這又不是在拍電視。
“你有病吧!”
何玉紫此時也是已經跑了過來,一把將秦天柱手中的鐵棍給搶走,扔在了一旁。
同時也是檢查了一遍,發現秦天柱身上並沒有什麼細線,也是讓她有些疑惑,秦天柱剛纔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是一個新時代的大學生,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根本不相信那些什麼鬼神之力。
所以她懷疑秦天柱在這鐵棍上做了手腳,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證據。
秦天柱看着身側的何玉紫,也是有些無語,這女人怎麼來的這麼快?
好像哪裏都有她。
“你真沒有什麼事嗎?”
何玉紫扔掉鐵棍之後,也是望向秦天柱,擡手朝着他的頭上抹去。
“男人頭女人腰,你不知道摸不得嗎?”
秦天柱一把拍開她的手,開口道:“放心好了,我從小練的鐵頭功,就他那點力氣,連我的頭皮都傷不了。”
“就你能!”
何玉紫聽得這話,雖然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看着秦天柱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也是徹底鬆弛了下來,撇了他一眼道:“這就是你說的處理方式?”
“不然呢?”
秦天柱望着他。
“行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何玉紫擺擺手,神色認真的擺擺手,神色間滿是自信之色,而後再次轉頭望向那羣流氓,眼中冷光浮現。
“你處理,你打算怎麼……”
話語說到一半,秦天柱卻是聽到一陣警鈴聲不由響起,也是不由擡頭望去。
只見數輛警車忽然出現,然後將一羣人給圍住了。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走了上來,看着秦天柱身邊的何玉紫,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