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你什麼意思?”
此時彪哥看着易風擡頭,已經確認眼前這人就是那位易師爺了,當初他可是見過一面的。
神色間閃過一絲慌張。
別看現在嶽海市好像三分天下,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
其實自己就是個湊數的,不管是易風還是那位神祕的老王,都不是自己可比的,人家沒有動自己,其實也只是不想嶽海市出亂子。
“行了,這裏交給你了,我就先走了。”
秦天柱開口,也沒有多說什麼,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讓人送您!”易風開口。
“好!”秦天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嘛!
易風很快讓司機過來,將秦天柱兩人送上了車。
彪哥沒有阻攔,此時也不敢阻攔,四周幾十號人在盯着他們呢!
“行了,都散了吧,這裏沒啥好看的了。”易風看着秦天柱離開,開始驅散四周圍觀羣衆。
四周圍觀羣衆,沒敢在這裏繼續停留,飛快的走了。
至於小攤老闆,躲進了屋子裏面。
“彪哥,說實話我還挺欣賞你的,年輕有衝勁,是個好苗子!”
易風看着眼前的彪哥,點燃一根菸,緩緩吐出一個菸圈,神色平靜的開口。
“易風,你什麼意思?”彪哥很生氣,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用得着你欣賞?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告訴你一聲,以後不要再這樣混下去了,好好找份正經工作上班吧!”易風笑呵呵的,話語很是平靜。
“你算什麼東西?”
彪哥頓時大怒,指着易風罵道:“別以爲我怕了你,你真想跟我兩敗俱傷,讓老王撿便宜嗎?”
“你錯了,你真以爲我不動你,是害怕兩敗俱傷,怕被老王撿便宜嗎?”易風笑了,站起身朝着彪哥走去,眼中的嘲諷之色更甚,走到他身邊低聲道:“其實是我不想做這個出頭鳥,不想太引人注意。”
“但是你偏偏自己不長眼,怎麼就惹到秦先生身上去了。”
“秦先生既然發話了,那我也只能按照這麼去做了,其它地方我管不着,但是這嶽海市你還是不要再混下去了。”
……
彪哥聽着易風的話,頓時大怒,簡直欺人太甚,看着到了身邊的易風,眼中兇光浮現,驟然抓起手中鐵棍就朝着他頭上砸了下去。
“嘭!”
只聽聞一道悶響,這一鐵棍直接被易風單手給抓住了。
不給他多想的功夫,易風已經瞬間擡腳踹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動手!”
這兩個字剛剛出口,跟着易風一起過來的小弟,瞬間出手,將彪哥一羣人給淹沒。
這一動手,彪哥等人才發現他們根本不是那易風手下的對手。
畢竟易風這羣手下,都是一路打過來的,又豈是幾個剛剛出社會的小青年能比的。
只是片刻功夫,已經全部被制服。
對於這些秦天柱並不知道了,因爲他已經離開了。
自己當初可是幫易風提升了與實力,易風實力早已達到了力境巔峯。
“你喝酒了,今天晚上應該回不去了吧,就在我這裏將就住一晚吧!”曹子卿看着秦天柱,俏臉微紅,仿若想到了什麼一般,驀然轉過頭去了。
“不用了,我……”
“我什麼我,跟我客氣什麼。“
曹子卿打斷秦天柱的話,然後看向那出租車司機,遞給他一百塊錢道:“你先走吧!”
出租車司機看着這一幕,點點頭,拿着錢離開了。
只是目光落在秦天柱臉上的時候,有些羨慕嫉妒,還有一絲怒其不爭。
這小子是不是傻子?
人家美女都已經表達的這麼清楚了,他怎麼還不明白呢?
若是自己年輕的時候,若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姑娘倒追自己的話,少活十年他都願意。
可惜沒有,只有家裏那個老婆子,想想真是遺憾。
“真沒有必要,我休息一會兒,就能夠恢復過來了,我也完全可以把酒氣給驅除的!”秦天柱看着曹子卿,不由開口。
但是曹子卿卻仿若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拉着他朝着裏面走去。
秦天柱無語,很快已經被曹子卿拉入了屋子裏。
一臉無語。
“剛纔喝的不夠盡興,咱們再喝一點!”曹子卿轉頭看着秦天柱,帶着他來到了客廳。
“啊!”
秦天柱稍稍一怔,不由轉頭四望,很快看到了那大廳桌子上的酒。
這讓他神色間帶着一絲疑惑之色,難道她早就準備好了?
不等秦天柱多想,曹子卿已經將秦天柱給按在了桌子上。
而後曹子卿取了外面早就準備好的一些下酒菜過來,還有早就準備好的牛排。
秦天柱看着眼前的曹子卿,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但是他也不怕,畢竟沒有感覺到曹子卿的惡意,而且真要有什麼事情。
沒有再掙扎,他倒要看看曹子卿想要搞什麼鬼。
“這酒雖然不如八二年的拉菲,但我花了很大價錢讓別人從外國帶過來的。”
曹子卿看着秦天柱,笑道:“還有這牛排,正宗的神戶牛肉,從咱們嶽海市五星級酒店訂做的,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我試試!”利息乃哦點頭,他倒是不在乎什麼品牌,反正他就是個土鱉,什麼也不懂。
不過味道是好是壞他還是能夠唱出來的。
試了試牛排和紅酒,只能說挺一般的。
可能他的嘴巴比較刁吧!
不過畢竟是曹子卿花了心思弄來的,他也不能說不好喫,只能點頭稱讚。
“我怎麼忽然感覺很熱啊!”
喫着喫着,曹子卿忽然開口道:“我去開空調。”
“哎呀!”但是剛剛起身,又不小心將桌子上的酒給灑在了衣服上,頓時驚呼一聲,飛快道:“實在不好意思,我酒灑身上了,我先去換身衣服。”
不由分說,她就往臥室裏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