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腦袋直接被按住,重重的砸在地上,砸在墓碑前。
“一個不夠,再來兩個。”
秦天柱輕笑着,將他的腦袋提起來,然後又按了下去,接連兩次纔是一把將其抓住丟開。
“滾吧,別再出現我面前,也別想着再來找我麻煩。”
“更不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不然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秦天柱將其給扔出去之後,眼神平靜無比,話語間依然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是和善。
可不知道爲何,劉道天與他的目光相對,卻是心神驟然一沉,眼中不由閃過絲絲驚恐。
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一般,死亡的氣息瘋狂涌來,只覺得呼吸困難。
但他是什麼人?
天南城四大家族之首劉家大少,未來劉家的繼承者,怎麼可能被這麼一個廢物給威脅了。
“廢物東西,你給我等着,不弄死你我不就姓劉,你會後悔的。”
劉道天面露瘋狂,眼中滿是陰冷的光芒,絲絲殺意從心頭涌現,整個人渾身發顫。
“要不,你就別走了?”
秦天柱輕笑一聲,眼底譏諷光芒更甚,話語間裝樣朝着他走了過去。
“你給我等着!”
劉道天看着走來的秦天柱,臉色瞬間慘白一片,不敢再有半點遲疑。
帶着保鏢轉身就跑,只是片刻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秦天柱看着消失的背影,淡淡笑了笑,神色平靜無比。
“廢物東西,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你惹大禍了,你敢如此對劉少,劉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劉春華看着這一幕,咬牙盯着秦天柱,眼中滿是震驚,更多的還是憤怒和恐慌。
憤怒是因爲秦天柱居然敢如此對付劉道天,至於恐慌則是害怕劉道天會因爲秦天柱而報復她和巧巧。
“劉姨您儘管放心,他沒有機會報復我的。”
“他們劉家很快就會不在了。”
秦天柱輕笑一聲,眼中帶着一絲玩味,話語顯得很平靜。
但是不知道爲何,但凡聽得此話之人,都是心神一顫,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心底涌入。
“你在說什麼胡話?”
“那可是咱們天南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劉家,你若是真有這樣的本事,那我也不阻止你和巧巧的事了。”
“但你若是做不到,就給我滾遠點,別把災難帶給我家,我們只想好好活着。”
劉春華盯着秦天柱,眼中火光噴涌,只覺得可笑至極。
這小子居然說要滅掉爲劉家,這不是開玩笑嗎?
劉家在天南城已經屹立百年之久,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這不純屬扯淡?
“好!”
秦天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這不小說裏面,這便宜丈母孃對自己是一百萬個不滿意。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
原來的主角還能看在其閨女的面子上,加上其死去的丈夫對原主有恩,那對她也算是恭敬。
可自己不是原主,自己來這裏只是爲了天道氣運,可不會功夫慣着她。
雖然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切都只是能量體,都是在按照一個規律流動,差不多就相當於傀儡一般。
正在此時,陳巧巧卻是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拉住秦天柱,眼中滿是焦急和擔憂。
焦急是害怕秦天柱真的會離開,擔憂自然是因爲劉家的事情了。
“放心好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秦天柱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女主,也是不由在心中感嘆。
這個劇情世界還真是離譜,這個女主對他這麼好,他卻是一個接着一個大小姐往家裏帶。
不過想想,自己十四五的時候看的書,又能多有腦子?
總之不帶腦子就行了。
陳巧巧有些無語,總感覺今天的秦天柱隱隱有些不太一樣,但也沒有去想太多。
可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
那可是劉道天,天南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劉家。
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將劉家給剷除。
“你不會去做什麼傻事吧!”
正在此時,陳巧巧卻是若有所思,一把緊握住秦天柱的手,眼中帶着一絲驚慌。
“怎麼可能!”
“我是說真的,你根本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小小劉家我還真不放在眼裏。”
秦天柱擺了擺手,神色平靜,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平靜。
可聽着秦天柱的話,旁邊的劉春華卻是不由笑出聲來,眼中滿是譏諷的光芒。
這小子還真敢說啊!
還小小劉家?
他怕是活在夢裏吧!
“廢物東西,我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敢說出這麼離譜的話來。”
“總之我就給你一句話,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我也不會不想去管。”
“但若是因爲你牽累到了我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聽明白了嗎?”
正在此時,劉春華卻是望着秦天柱,眼中兇光閃過,絲絲寒意從心底涌出,眼底的鄙夷光芒,清晰可見。
話語間還帶着一絲警告。
“劉姨不用擔心,我都說過了,小小劉家我真沒當回事……”
“少吹牛了。”
劉春華打斷他的話,一把抓着陳巧巧的手道:“咱們先祭拜一下你爹,然後就先回去吧!”
“嗯!”
陳巧巧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秦天柱,眼中流露出一絲愧疚。
可是卻不敢忤逆母親的話。
畢竟這麼多年,確實苦了母親了。
秦天柱淡淡笑着,神色平靜,對着她擺了擺手,並未再多說什麼了。
也不用太過於當回事。
反正在他心中,也沒有真當自己當做這裏的人。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場遊戲,自己的目的是遊戲獎勵。
至於這裏面的人,都是被一股力量牽引,都在按照其規律運轉,根本不算真正的人。
此時不遠處的牛大虎還在那裏磕頭,此時額頭上已經滿是鮮血,卻依然不敢停下。
因爲他知道,這事關整個牛家的生死存亡,他哪裏敢有任何想法。
就算再痛苦,就算再累也得撐住。
旁邊那位王少和小黃毛同樣跪在哪裏,不停的磕頭。
王梁廣倒是已經站起來了,他只是教子不嚴,才早就的後果。
更何況真正的兇手也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那牛家牛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