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宴會大廳,宛如被投下一顆重磅炸彈,瞬間炸開了鍋!
“我的天吶!三千噸黃金,我沒有聽錯吧?”
“一噸黃金約四億,三千噸約一萬兩千億!老丈人給女婿賀壽,有送這麼大禮的嗎?”
“你可以震驚,但你不可以懷疑,洪門可是富可敵國,至少幾萬億美金的財富,給女婿送一萬兩千億雖然很多,但絕對送得起!”
“太可怕了!沈家六爺這一家子太可怕了!兒子關係網密佈黑白商軍四界,老婆還是洪門總舵主的女兒,沈六爺威武牛逼啊!”
“做人當做沈六爺,老婆兒子皆牛逼,躺贏的人生啊!”
“......”
現場很多人,已經向沈永年,流下羨慕的淚水了!
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被趕出沈家二十多年的棄子,有朝一日回來,居然會以如此碾壓的態勢,把整個杭城上流社會都給踩在腳下!
噹噹一個兒子,所擁有的關係網,已經足以讓整個杭城的富豪屈服於他的腳下了!
結果老婆家的背景,卻也如此的牛逼!
洪門對於在場的人而言,一點都不陌生,那可是全世界四大頂尖勢力之一,分舵遍佈全球,成員多達數百萬,財富多到不可估算!
哪怕是在場所有人的財富加起來,都不及洪門財富的十分之一!
攤上這麼一個老丈人,隨便給點錢,躺在那十輩子都花不光啊!
“玉萍,你爹是洪門的總舵主?”沈永年這個時候,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一點,陳玉萍和沈浪,還都沒有告訴他,是爲了在壽宴上,給他一個驚喜,所以他事先是不知道的。
“嗯。”
陳玉萍微笑點頭:“我是洪門總舵主的小女兒,小時候我就特別喜歡華國文化,就離開美利堅,來我堂叔家讀書,後來認識的你,由於我身份特殊,怕被人綁架敲詐我爹,也怕你知道我身份後不敢要我,所以我才一直沒對你提起。”
沈永年眼淚都笑出來了,握着陳玉萍的手說道:“還好你沒說,你要是說了,我還真不敢要你,那就沒有我們的兒子沈浪了。”
沈老爺子則猛拍大腿!
“玉萍啊玉萍,你要是早說,我當年也就不會拒絕永年和你在一起了,會帶上我沈家藏寶閣裏面所有古董,去洪門爲永年提親,也就不會犯下那麼大的錯誤了!”
陳玉萍笑着說道:“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
“或許您當年的做法是最正確的!”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她在認識沈永年之前,就被趙家的人盯上了。
如果沈老爺子同意她和沈永年在一起,並去洪門提親,那麼沈家早被趙家給滅了,也就不會有沈浪。
所以有時候壞事,在若干年之後,再回首去看待,也就成了好事了。
此時。
一個滿頭銀髮,梳着大背頭,劍眉星目,虎背熊腰,盡顯威嚴之相的唐裝老者,大步踏入沈家大廳。
在他身旁的,則是堂弟陳寶國。
身後,是一衆子孫。
子孫後面,是一羣擡着沉甸甸箱子的武夫。
這些擡箱子的武夫,多到把佔地規模龐大的沈家,都給佔滿了!
真叫是一個喜慶!
在場的人,看着這些貼着大紅壽字的箱子,聽着這喜慶的敲鑼打鼓聲,全身的血液都隨之澎湃翻滾,彷彿是自家在辦天大的喜事一般!
“爹!”
“寶國叔!”
看到爲首的兩位老者,陳玉萍頓時淚如雨下,心中的想念之情如泉涌,再也繃不住了,弱不禁風的身軀,頓時如脫繮的駿馬一般,奔向這兩位老者。
而後。
她噗通一聲。
在兩位老者身前跪下。
“爹,女兒不孝,這些年讓您操碎心了!”
“玉萍,快起來!”
陳天南威嚴的星目中,瞬間蒙上一層晶瑩,連忙彎下老腰,將女兒陳玉萍扶起,然後捧住陳玉萍皮包骨的臉,一邊爲她擦着眼淚,一邊自己老淚縱橫。
“是爹無能,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這些年,遭大難了,爹對不起你啊玉萍!”
然後,將近三十年未曾見過面的父女二人,抱頭痛哭。
在場的人,被父女二人的哭聲所感染,也不禁淚目!
沈浪和沈心怡,挽着被感染到老淚縱橫的沈永年,來到父女二人身旁。
“侄女婿,你好啊,我是玉萍的堂叔陳寶國,感謝你讓玉萍,爲我們陳家,生了條真龍外孫,哈哈。”
陳寶國握着沈永年的手笑道。
沈永年破涕爲笑道:“那是玉萍的肚子好,能生出這麼一條真龍。”
洪門衆人開懷大笑。
然後,一位年近六十,看起來像四十來歲的男子,上前說道:“妹夫、外甥、外甥女、外甥媳婦,我是玉萍的大哥陳玉國,很高興見到你們一家,祝你五十壽辰快樂!”
“大舅哥好。”
“大舅好。”
沈永年、沈浪、沈心怡、蘇若微,與陳玉國親切握手
“妹夫,我是玉萍的二哥陳玉鼎,祝你五十壽辰快樂!”
“妹夫,我是玉萍的三姐陳玉華,祝你五十壽辰快樂!”
“妹夫,我是玉萍的四哥陳玉昌,祝你五十壽辰快樂!”
“妹夫,我是玉萍的五姐陳玉玲,祝你五十壽辰快樂!”
“妹夫,我是玉萍的六哥陳玉恆,祝你五十壽辰快樂!”
陳玉萍的哥哥姐姐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前,與沈永年一家握手攀談。
然後,陳欣婷、陳欣桐等陳家的晚輩,也紛紛自我介紹,並向沈永年一家問好。
“家裏親戚多,真好啊!”
在場的人,無不發出這樣的感慨。
沈老爺子看的,既高興又心酸。
人家的子孫,個個和睦,那麼的大度和大氣,送三千噸黃金給沈永年,人家也不生氣,還能與沈永年談笑風生,親切無比!
反觀他的子孫,個個財心比地球都重,爲了那點家產,不惜殘害親兄弟親姐妹,連侄子侄女都不放過,恨不得將所有兄弟姐妹都剷除,把財產佔爲己有。
“我這個爹當的,太失敗!太無能!太悲哀了!”
他心中悲鳴,閉上雙眼,落下一行心酸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