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上,沈浪開口道。
吳清璇點點頭:“我從懂事開始,幾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家主安排的,怎麼修煉,如何修煉等等。”
“然後你就失去自主能力,把自己的人生,都交給他擺佈?”沈浪笑問。
吳清璇認真道:“家主不會害我的。”
“這麼說,你認爲你家主,讓你給我當妾,也是對的?”沈浪又問。
吳清璇愣了愣,說道:“是不是對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女人早晚都要嫁人,家主讓我嫁誰我就嫁誰,反正家主不會害我。”
沈浪捏了捏吳清璇的臉蛋,不禁一笑:“你啊,真是個胸小腦又小的女人。”
吳清璇:“......”
“登徒子,我家小姐的不小好不好?也就比你老婆的小一點點而已,你怎麼可以說我家小姐的小?”
綠蘿罵咧咧的追上來。
沈浪白了她一眼:“你的就太大了,跑個山路,都要抖出來了。”
“你丫的!我要打死你這登徒子!”
......
山上,南少林。
“給我砸開南少林大門!”
一位偏偏公子哥般氣質的黑衣女子,指着南少林大門下達命令。
“是,聖女!”
一羣強者向南少林大門衝去。
“施主,佛門重地,不可擅闖!”大門前,幾個和尚驚忙吶喊。
黑衣女子冷聲道:“本小姐放低姿態,來拜見你們方丈大師,結果你們南少林敬酒不喫喫罰酒,不接見本小姐,那就由不得本小姐了!”
話落之時。
幾個看門和尚,被遠遠扔到一邊,而後轟轟幾聲,厚重的南少林大門,被砸了個粉碎。
“進去!”
黑衣女子大手一揮,率領上百人涌入南少林大門。
門內,有個掃地老僧,正清掃着地上的落葉。
見大門被砸爛,這麼多人闖進來,他面色一怒,一掃帚猛地掃出。
一股狂暴的勁風,攜帶着如飛鏢一般的落葉,向着黑衣女子襲去。
“三長老,上!”黑衣女子怒喝一聲。
有個老者身軀一晃,一拳砸向襲來的勁風。
咚!
響起撞鐘一般的聲音。
那老者如遭猛獸撞擊,暴退數步才站穩。
而勁風依然堅挺,繼續橫掃推進。
當即衝出幾個老者,一齊出手,打爆這股勁風,衝向掃地僧。
轟轟轟!!!
劇烈的打鬥聲,徹響整個南少林。
掃地僧以一己之力,硬憾四位高手而立於不敗之地。
正前方和兩側,此刻也涌出諸多手持木棍的武僧,對這夥人實行半包圍,只留下大門方向一個出口。
與此同時,一個洪鐘大呂一般的聲音,徹響南少林。
“法緣,佛門重地,不可打鬥,以免擾了諸佛清靜。”
掃地僧立即向後退了幾步,終止與這四位高手的打鬥。
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領着一衆黃衣和尚,從前方大殿走了出來。
黑衣女子上前兩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抱拳道:“日月教聖女拓跋飛雪,見過智空方丈大師。”
“天山派掌門人黃修陽,見過智空方丈大師!”
“青城派掌門人胡天養,見過智空方丈大師。”
三位老者先後站出,面朝南少林智空方丈抱拳行禮。
“阿彌陀佛。”
智空方丈雙手合十。
“幾位施主,少林乃佛門淨土,非打鬥殺伐之地,望爾等速速下山離去,勿要擾了佛陀菩薩清靜。”
拓跋飛雪哼聲道:“我們可不管這些,在我們看來,哪裏都適合打鬥殺伐。”
“當然,我們來此目的,並不是爲了打鬥殺伐而來,是爲了豫州鼎而來。”
“還望智空方丈,能將豫州鼎交出來給我們。”
有個黃衣肥和尚怒道:“豫州鼎是我們南少林的,憑什麼給你們?”
拓跋飛雪強勢回懟:“豫州鼎你們以前的方丈,從江湖人手中搶來的,好意思說是你們南少林的?”
“況且你們持有豫州鼎五百年了,還未參悟出其中奧祕,好意思繼續霸佔着?”
“趕緊交出來,讓我們參悟個幾年,如若不交出,本小姐管你們什麼佛門聖地,直接開殺戒。”
“我倒要看看,五百年後的南少林,到底還有沒有實力,保住豫州鼎!”
她認爲,這五百年來,南少林的和尚,肯定將大部分時間,花費在參悟鼎上,從而荒廢了修煉,實力肯定大不如以前。
而她,則聯手三大門派前來,打敗南少林,搶得豫州鼎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妖女,你休要猖獗!”
有個老和尚勃然大怒。
“呵呵呵。”
拓跋飛雪冷冷笑道:“我就猖獗,你又能拿我如何?”
“我數三下,你們要是還冥頑不化,不肯交出豫州鼎,那就別怪我血洗你們南少林!”
“三!”
“太狂了!這妖女簡直太狂了!”
“二!”
“無法無天!真是無法無天!”
“一!”
倒計時結束。
智空方丈正準備說什麼。
一個聲音突兀響起。
“這麼光明正大搶人東西,你們眼裏還有王法嗎?”
“誰?”
所有人循聲望去。
赫然是一個青年,領着兩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大步踏入南少林大門。
不錯。
正是沈浪、吳清璇、綠蘿三人。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嗎?”有個日月教的男弟子上前怒道。
啪!
沈浪一巴掌將他臉都抽裂開,摔在一旁昏死過去。
“小子,你找死!”
好幾個日月教的人衝了過去。
唰!
吳清璇一劍揮出。
幾個日月教的弟子被腰斬在地。
拓跋飛雪眼神驟然冷冽,怒聲喝道:“八長老,給我殺了他們!”
“是,聖女!”
日月教八長老腳尖一點,拉着一道拋物線,一掌向着吳清璇猛然拍來。
吳清璇催發劍法,釋放出森然劍罡,向日月教八長老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