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捧起了洛彩兒的小臉“啵啵”的親上兩口,搞得小姑娘羞得滿臉通紅,心裏卻是甜甜的想着。

    夫君又親自己了,好開心呀!

    高春把米粉條攤在大簸箕裏,端到院子裏曬着。

    他接着把剩下的米團全部做成了米粉條。

    忙完了這一切,高春長吁一口氣。

    有了這些米粉條,相信彩月樓的生意會紅火起來。

    他又想了不少古代人不喫,在現代人眼裏是寶的小龍蝦。

    不過小龍蝦古代是沒有的。

    高春在原主的記憶裏想到古代龍族的大地上有原生的鰲蝦,類似於後世的小龍蝦。

    鰲蝦每年開春後氾濫成災,如果把它們做成油燜大蝦,以自己的燒龍蝦手藝,豈不要饞哭隔離家的小孩子?

    還有河邊,水田裏無數的田螺,如果做成麻辣田螺,爆炒田螺肉,還怕勾引不來食客?

    還有油炸螞蚱、火鍋、幹鍋等等……

    到時候彩月樓生意想不火爆都難!

    高春想到這裏,口水都快滴下來。

    他禁不住的爆了句粗口。

    “瑪德巴子,想想都美得很!”

    洛彩兒忍不住的問:“夫君,什麼是瑪德巴子呀?爲什麼夫君想起瑪德巴子就覺得很美呢?”

    “呃……”

    高春覺得好尷尬。

    興奮就興奮,爲什麼要在純潔的小朋友面前說髒話?

    “這是大人的口語,你是小朋友,不懂的,就不要問了。”

    洛彩兒似乎對夫君敷衍自己,又說自己是小朋友有點抗議。

    “夫君,彩兒不小了,今年已經滿滿十六歲,進十七歲了,不信你看!”

    她把腰給挺得直直的,好像還微微的踮了踮腳尖。

    高春好笑的摸摸她的小腦袋,說:“好好好,你不是小朋友,是我說錯了,對不起!我道歉。”

    洛彩兒皺皺小眉頭,輕輕嘆了一口氣,說:“夫君又道歉了,彩兒是個小女子,夫君是個大男子,又是一家之主,不能跟小女子道歉的!”

    看着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高春心裏憋住笑,臉上也挺正經的問她:“一家之主又怎麼了,如果做錯了,也需要道歉的。

    再說了,你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和我是一樣的,都是這個家的主人。”

    洛彩兒覺得夫君說得很有道理,又好像不對。

    她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不知道怎麼說。

    “夫君說的對,彩兒聽話的。”

    “你說的對,我說的也對,我們都對好不好?”

    “好的,夫君。”

    ……

    米粉條昨天曬了一天,已經差不多幹了。

    高春趕着驢車,帶着曬好的粉條趕往城裏,洛彩兒因爲家裏還有不少事要做,就沒有跟着。

    看着來寶歡實的拖着車子,高春不禁感嘆?

    幸虧買了驢子,不然每次這樣的運東西,豈不是要累死?

    進了城,直接奔向彩月樓。

    一看到高春來了,酒樓門口拉客的小二殷勤的迎接上來。

    “東家今日有空來了。”

    “這兩天酒樓生意怎麼樣?”高春問。

    小二臉上堆着笑,討好的說道:“託東家的福,昨日開始,酒樓生意有些起色。”

    高春點點頭,讓夥計把驢車拉到後院去,讓人把米粉條搬到後廚去。

    他踏着步子邁進了彩月樓。

    李伯山一看到他,趕忙過來問候:“東家來了。”

    寒暄少許,高春單刀直入的問他:“李掌櫃,你說說彩月樓的生意爲什麼沒有水月樓的好?”

    李伯山定定的思索一番,然後小心翼翼的說:“東家,請恕我直言。”

    高春笑着看他:“李掌櫃,有話直說,你我也認識不少時間了,我的爲人你還不知道嗎?”

    李伯山這才放心的說:“東家,我們彩月樓的生意比不過水月樓的主要原因是我們的廚子們沒有別人的好。”

    他望了一眼高春,又繼續說道:“水月樓有兩個大廚是從京城請來的,其他的幾個廚子也都是府城裏比較有些名氣的。”

    “我們彩月樓的廚子都是本地的,會做的也就那麼幾樣菜,雖說您改良了一些菜品,但也無法徹底改變我們的劣勢。”

    “所以我今日斗膽給您進言,建議我們彩月樓也去府城裏請兩個有名氣的廚子,等生意好轉一點,有閒錢了,再去京城請知名大廚來,這樣才能徹底扭轉劣勢後翻身。”

    高春一聽,大爲讚歎!

    這李伯山分析問題有頭有尾的,看來自己留下他確實是明智之舉。

    不過他畢竟是個古人,有些前瞻性的東西他肯定想不出。

    如果請府城的廚子來,會增加酒樓的成本,那些在彩月樓的前身客滿樓做過這麼多年的廚子們會感到不公平。

    再說了,也未必有用。

    水月樓現在是參天大樹,彩月樓是棵小樹苗,小樹苗施得再多的肥料也未必能蓋得過大樹。

    倒不如另闢蹊徑突破彩月樓的瓶頸。

    像這次的米粉條,等米粉條穩定了,油燜大蝦,麻辣田螺,火鍋等等接着推出。

    還有,等彩月樓生意好點,可以請些歌舞駐唱來。

    像大堂裏那些喫堂食的食客們,可以一邊聽歌,一邊喫飯。

    那些包廂裏的食客們都是有錢的主,可以給他們找陪酒的妹子來嘛!

    高春心裏所想的沒有說出來,這計劃自己要一步一步的實施。

    因爲有些東西想起來容易,做起來有難度。

    好比陪酒妹子,自己跟春紅樓有過節,這就不好辦。

    除非,自己有錢再開一家妓院,把春紅樓那些騷蹄子們都挖過來爲自己賺錢,也能報了原主家產被騙之仇。

    想到這裏,高春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李伯山看到高春發呆,他也不敢打擾。

    “李掌櫃,彩月樓這些廚子你熟悉,哪些人對彩月樓忠心,你找幾個出來,我有些東西要教會他們。”

    李伯山點點頭,對高春說:“東家,彩月樓廚子們的忠心您大可放心,我李伯山敢用項上人頭保證。”

    高春輕咳一聲。

    “咳,李掌櫃言重了,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一句話說得李伯山熱淚盈眶,內心有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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