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了嗷,打虎英雄!”
“自古英雄出少年,這話是沒錯的。看着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大的本領,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高春一路笑着和大家點頭打招呼,面對這麼多的關注目光,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姜縣令在酒樓大擺宴席,請來全城知名人士作陪。
大家一陣又一陣的恭維話聽得高春耳朵長繭子了。
好容易熬到宴席散場,高春看看天色已經響午,趕回永安縣已經來不及了,如果明早回去,下午就能到家。
高春本來想在外面住客棧,姜大勇硬拉着他回了姜府。
剛進門,姜婉兒和顧逢春就笑臉迎了上來。
“春大哥……”“春哥哥……”
“我們好擔心你呀!”
“是呀,表姐眼睛都哭腫了的,不信你看!”
姜婉兒美目微腫,看得出來是哭的厲害才成這樣。
高春驚訝的看着她倆,這對姐妹貌似和好了?
“你們不吵架了?”
“嗯!”
姜婉兒和顧逢春同時點點頭。
顧逢春擡起小臉說:“春哥哥,我和表姐商量好了,我們……”
一旁的姜婉兒紅着臉趕緊拉拉顧逢春的衣服:“表妹……”
顧逢春一怔,隨即回過味來,只見她也紅着臉,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跟你說了,這事保密!”
保密?高春一愣,什麼事這麼神祕?
看她姐倆像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一樣。
他想了想,管她們達成什麼,也和自己無關。
想着明天早點回去纔行。
這時,姜縣令和姜大勇走了進來。
姜大勇對姜婉兒和顧逢春說:“你們先回屋去,我和你二叔有些事要跟高老闆談談。”
兩姐妹雖不情願,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
姜縣令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高春,笑呵呵的說:“高壯士,這是你的賞金。”
高春接了過來,一張千兩的銀票。
也不錯,加上之前的,一共有六千多兩銀子了。
回去後五千兩用來買地,剩下的錢用來建設肥皂加工廠。
高春心裏盤算着。
“高壯士,這張一千兩的銀票是永清四大家族給的賞金,用來感謝高壯士。”
姜縣令頓了頓。
“等本縣把高壯士的打虎之功上報給府衙,上面還會有獎賞的,到時候本縣派人給高壯士送去。”
高春點點頭,笑道:“那就有勞縣尊大人了。”
幾人寒暄一陣。
姜大勇神祕兮兮的對高春說:“高老闆,今晚我們有好東西喫。”
“好東西喫?”
高春想着,這幾天頓頓大魚大肉,山珍海味了,還有什麼更好的東西?
高春雖然疑惑,也沒有多問,反正到晚上喫飯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開席的時候,桌上擺滿了各式美味佳餚。
雖說古代食材沒有現代豐富,但是有些東西是現代喫不到的。
高春望着這桌豐盛的菜餚不禁感嘆,有錢就是好。
看到高春在發呆,姜大勇趕緊過來招呼。
“高老闆愣着幹嘛?過來喫啊!”
今天的作陪的是永清四大家族的代表。
陳姓和鄭姓來的都是當家的,王姓當家的身體不適,派了長子王培前來代表。
王培是個二十來歲的公子哥,典型的紈絝子弟。
酒宴上所有人對高春就是一頓恭維,唯獨王培帶有不屑。
一介布衣,有什麼資格和自己坐在一起?
他認爲高春平匪殺虎不過是運氣,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王培礙於姜縣令在場,嘴巴不敢多說什麼,但是臉上冷冷的。
陳老闆說:“聽聞縣尊大人讓廚子把大蟲做成了菜,老朽吃了半天也沒看見有這道菜啊?”
鄭老闆呵呵一笑,也說:“是啊,肚子都喫飽了也沒看到這道菜,是不是縣尊大人捨不得啊。”
姜縣令哈哈一笑:“瞧二位老闆說的,那隻大蟲有大幾百斤重,本縣就是喫它個一年,也未必能喫完。”
隨即命人端來壓軸菜。
大家伸長着脖子看着蓋得嚴嚴實實的鐵鍋。
當鍋蓋揭開時,一陣混合着藥材和肉的香味撲鼻而來。
姜縣令指着鐵鍋裏一根長長的管狀物,一頭還有許多倒刺的東西說:“這個可是好東西。”
大家的目光被他吸引了。
“虎鞭啊,這東西大補壯陽啊!”
“這玩意兒千金難買啊,聽說吃了可以變得生龍活虎,決戰到天亮。”
陳老闆和鄭老闆發出咂嘴的聲音。
一旁的王培聽了,雙眼冒出貪婪之色。
姜縣令笑呵呵的對高春說:“高壯士,這巨虎是你打死的,虎鞭就給你吃了,我們喫點虎肉,喝點虎鞭湯就行了。”
“不知諸位對本縣這個安排滿意不?”
姜大勇點頭說:“二弟說得有理。”
聽了姜家兩兄弟的話,陳鄭二人也附和說道:“姜縣令和姜老闆說得對,這虎鞭確實該高壯士一個人喫。”
高春呵呵一笑,也不客氣。
虎鞭這麼大補的東西不喫白不喫。
只見他抓起虎鞭,大口吃了起來,喫得滿嘴流油。
王培見狀,不停地吞嚥口水,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看到高春把最後一口虎鞭塞進嘴巴里,王培心裏在滴血。
要是虎鞭給自己喫該多好。
宴罷,高春跟姜大勇和姜縣令說,準備明天一早就回去。
姜家兩兄弟再三挽留,見高春去意已決,就點頭同意。
回到住處,高春吃了虎鞭,渾身燥熱難耐,他走到天井裏,打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淋下。
被冷水淋過,體內的燥熱減輕不少。
這時,姜婉兒過來,看到渾身溼漉漉的高春,讓她羞澀不已。
高春健碩緊緻的身材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誘惑,讓姜婉兒忍不住多看兩眼,這一看不打緊,看得小姑娘春心蕩漾。
她直直的眼神讓高春非常不好意思。
“婉兒小姐,你這麼晚過來有事嗎?”
姜婉兒害羞的搖搖頭,又很快的點點頭,說:“春大哥,聽我阿爹說,你明日就要回去了?”
“是啊,明早就走。”高春淡淡一笑。
姜婉兒似乎不捨,輕咬朱脣,“春大哥,就不能多留些日子麼?”
“春哥哥,春哥哥,你在嗎?”
門外傳來顧逢春的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