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測?”
魏正滿臉疑問!
高春讓人端來一盆清水放在賣豆腐和賣肉的二人面前,一副神祕的樣子看着他們。
二人被高春這麼盯着看,頓時感到不自在,低着頭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有個什麼小動作會被判定說謊。
“最後一次問你們,這錢到底是誰的?免得我等下請神仙來判案,說假話的那個可要挨板子的。”
高春看着他們,一臉戲謔的表情。
賣豆腐的磕了一個頭說:“大老爺,這銀子真真切切是草民的。”
看着肉販不吱聲,高春問:“你就沒什麼要說的?”
賣肉的搖搖頭,俯下身磕了一個頭說:“大老爺,小的沒啥好說的了,就當破財免災吧,這銀子小的也不要了。”
高春臉色一正,說:“那怎麼行?這銀子是誰的就是誰的,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說完,拿過來那錠銀子扔在水盆中,高春低着頭緊緊盯着水盆,嘴裏還不知道叨叨什麼。
過了一會,他擡起頭看着跪着的二人,厲聲說道:“陳豆腐,你可知罪?”
賣豆腐的渾身一震,不過很快的鎮靜下來,聲音淡淡的說道:“大老爺,草民不知道犯了何罪?”
此時,魏正走到高春身旁,低聲問道:“高大人,你怎麼認定這銀子不是賣陳豆腐的?難道你真有占卜之術?”
高春笑着搖搖頭說:“魏大人,我可不會什麼占卜之術,你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
說完,從水裏拿出那錠銀子舉了起來。
“大膽的陳豆腐,這錢上全是油污,你一個賣豆腐的難道也賣肉?”
魏正恍然大悟,不住點點頭說:“我明白了!”
然後厲聲說道:“來人啊,給賣豆腐的打上二十大板。”
一旁的皁伇撲上來,把陳豆腐的掀翻在地,掄起手中水火棍就要打。
“草民不服,草民不服……”陳豆腐一邊掙扎一邊嚎叫。
高春冷笑的對他說:“那我就讓你服氣。”
“這銀子上全是油污,水面上還有細小的肉沫,說明銀子被賣肉的拿在手裏過,看他手上身上全是污漬就知道了。而你,一個賣豆腐的,怎麼可能手上會有油污的?莫不成你家豆腐是豬肉做的?”
聽了這話,堂下衆人紛紛表示贊同,大家對高春投來讚歎的目光。
“是啊,要是銀子是賣豆腐的,這銀子怎麼會有肉渣的。”
這時陳豆腐才服氣了,只見他低聲哀求道:“大老爺,草民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春不再理會,如何處理陳豆腐是縣令魏正的事情,自己怎麼好去幹涉他判案,他走到堂下一側。
“打。”魏正一聲令下。
高春覺得無趣,便往縣衙偏房走去,準備等魏正把這個案子處理好了,和他談談玉佩的事情。
這時,管家孫大新從看熱鬧的人羣中出來,目光裏帶有無比的敬佩:“老爺,您真是活神仙啊!”
高春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怎麼,找到線索了?”
孫大新恭敬的說道:“是的,老爺,張平就是賣給了這個賣豆腐的。”
“哦?”高春望了望堂上,二十大板已經打完,陳豆腐已經奄奄一息的昏迷過去。
從縣衙回來,高春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原來這個陳豆腐和麻二是親戚關係。
麻二把這事報告了顧家,顧家趕緊派人去京城告密。
……
整個高府被打扮得金碧輝煌。
高春穿着大紅的衣服,胸前帶着大紅花,滿面春風的看着堂上一對大紅燈燭。
心中感慨的想着,
這一切恍若夢中一樣!
當看到,大伯母帶着一身紅嫁衣,頭上蓋着紅蓋頭的洛彩兒的時候,高春才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做夢!
一旁樂的笑呵呵的大伯高連成不停的說:“春兒長大了!”
大伯母把牽來的洛彩兒的手放在高春手上,笑容滿面的說道:“春兒,你的新娘子來了!”
洛彩兒身體輕輕的抖動了一下,看得出她內心緊張。
高春緊緊的牽着她的小手。
大伯說道:“拜堂吧!”
拜完堂,高春一把抱起了小妻子,也不管賓客的驚訝羨慕,徑直走進了新房。
把懷裏的小人兒放在了牀上,只見她雙肩在輕微的抽動。
紅蓋頭下的洛彩兒已經激動得淚流滿面,她緊緊抓住自己的紅嫁衣。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
高春喃喃的說道。
洛彩兒哽咽的點點頭:“嗯!”
高春輕輕的把小妻子的紅蓋頭給掀開,蓋頭下的大眼睛紅紅的,一張無比俏麗的臉上還帶着熱乎乎的淚水。
高春拉起了小妻子的小手。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洛彩兒點點頭說:“我早就是夫君的人了,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永遠都是。”
說完,一頭撲進了夫君的懷裏。
高春低着頭,親了一口懷裏的小人兒。
“娘子……”
洛彩兒衣服被輕輕的解開,露出了白白的鎖骨。
她順從的躺了下來,這一天終於來了!
初嘗人事的兩人無比滿足的相擁在一起!
高春知道自己的責任更大了!
未來的路一定越走越寬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