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真差……我還說輪迴之難後哦,正式踏入命運之路呢。”一名和陳雲松長相有些相似的僧侶,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手中拿着的武器赫然是葬天錫杖。
他的面前是數十頭朝元境的超高級虛,身後則是不少屬於藏王五域歸元境之下的修行者。這些修行者大部分人的臉上,帶着視死如歸的表情,少部分哭哭啼啼。
而這些人裏,赫然包括這李遠雄,周虹等人,手拿葬天錫杖的僧侶大聲吼道:“所有人!都給我聽着!或者走出這裏!呸……”說着僧侶啐了一口血痰。
“踏入命運之路……條件夠了,但……果然踏入命運之路的時間點必須掌握好。真是的……溪緣還沒有從輪迴中出來……算了,不就是重來一次嗎?”僧侶的眼中帶着同樣的視死如歸,且周圍的這些形態各異的超高級虛慢慢的朝着僧侶聚集,而僧侶的身上也泛出朝元境頂峯…最後的氣勢!
“珊珊,花姐對不起了!臧天印…記憶…封印!”說着僧侶的手中打出一個小小的法訣。這下子,僧侶可以“死而無憾”的面對數十個超高級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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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稍稍低頭,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和尚拉着他的僧袍,小臉上滿滿都是捨不得,且帶着一些委屈的表情,大大的眼睛裏紅紅的,甚是可愛:“方丈!方丈!你要走嗎?”
“小智……”地產抱起名爲小智的小和尚,大約不過七八歲年齡,身材有些單薄。
陳雲松走到地產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小智的腦袋:“你家小智對嘛?”
“嗯……”小智有些怯生生的看着陳雲松,緊緊的抱着地產不鬆手。
“你的皮神呢?”陳雲松莫名的問了一句,地產,小智和卯之花烈都莫名其妙?隨後卯之花烈腦海中某些記憶出現後,微笑着看着陳雨濃是能夠和小智?!
“師父?皮神是誰?哪裏的神話中的某位神抵?”
陳雲松打了一個哈哈,將此問題蓋了過去:“哈哈,沒事。地產,這孩子是誰?”
“師父的後裔……天葬的後裔。”地產說道。
“?!”陳雲松驚訝的看着地產,“天葬的後裔?在現世的後裔?”
地產點點頭,隨後陳雲松伸粗手指點出一道,小智看不到的金色光芒,進入小智的腦門中,簡單的探查之下,陳雲松臉上的表情愈發的精彩,越到後面也越來越陰沉:“握草……真的是天葬的後裔?而且……而且,卯之花烈,解釋一下,爲什麼他的身上還有你的血脈?”
說着陳雲松啓動了臧天印,將卯之花烈身體再次封印,順便手中拉扯過一道鎖鏈,連接卯之花烈脖頸上憑空出現的項圈,將卯之花烈拉扯到了陳雲松懷中。一股可怕的氣息籠罩在周圍,卯之花烈戰戰兢兢的蜷縮在陳雲松懷中,地產則精悍的看着忽然發生的這一切。
“你不知道?呵呵!你竟然不知道?”陳雲松面色愈發的難看,不管是滅世戰爭之前,或者輪迴之難,還是現在,卯之花烈對陳雲松來說都是禁臠中的禁臠。在這個莫名的小和尚身上,找到卯之花烈的血脈……豈不是說,卯之花烈曾經爲,小和尚的某一個祖先生過孩子?
“卯之花烈?”聽到這個名字後,地產的大腦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高速運轉,隨後眼睛裏充滿着亮光,“等等!師父!師母!”
陳雲松看着地產惡狠狠的問道:“怎麼了?”
“師父……您是怎麼探查出小智身上有師父……天葬大師血脈的?”地產一句話問住了陳雲松。對於“修行者現世後裔”的事情,只有修行者自己能夠探查到後裔體內的血脈。比如天鴻大師和陳雲松,只有天鴻大師能夠探查到,陳雲松體內的一絲絲屬於天鴻大師的血脈。
天鴻大師因爲一些“奇遇”,成了天朝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陳慶之,隨後在現世有了血脈,便是今日江南軍區的陳氏家族。天葬大師似乎也因爲某些事情,在現世有血脈後裔。在小智身上陳雲松探查到“天葬血脈”豈不是說,他也是天葬的後裔?貌似感覺有些複雜?
陳雲松確認時天鴻大師在現實的後裔無疑,且陳雲松也的的確確能夠在小智身上,判斷樹“天葬”和卯之花烈的血脈無疑。當然這些血脈很稀薄,經歷過千百年的繁衍,體內存有萬分之一都是萬幸,千分之一更是萬幸中的萬幸。
此時地產忽然想起來什麼,隨手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圓球,反射着白光,大約拇指大小的圓球鑲嵌在銀質的底座上,被地產戴在脖子上,地產使勁兒拉扯,將項鍊拿在手中說道:“這是師父死之前給我的,原話是’你認爲需要給別人的時候給別人……因該是給我吧‘。”
陳雲松從地產手中拿過來黑色圓球,似乎是精神力和靈力的聚合之後,用現靈術這團能量體有了實體。沒有等陳雲松有什麼動作,黑色的圓球自動裂開,冒出兩道黑霧,衝入陳雲松與卯之花烈的眉心處。
二人有些愣神後,大約幾秒鐘的時間,陳雲松臉上的怒氣慢慢退去,而卯之花烈的臉色也是一種“大石頭落地,先前被嚇一跳”的感覺。
陳雲松的眼神恢復明亮看着地產:“地產,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地產深吸一口氣說道,看着陳雲松和卯之花烈:“卯之花烈……曾經是天葬道侶的名字,她是屍魂界瀞靈延的十一番隊隊長。”
卯之花烈與陳雲松對視一眼後,卯之花烈說道:“我想你說的是我?”
地產非常驚訝,“但……但師母……體內沒有靈壓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