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小哥才分開了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他怎麼就從長白山跑去大西北了?”
“格爾木那個地方是個新城市,四周都是戈壁灘,那裏可沒什麼大墓!”風遇有意無意的說道。
“會不會是學雷鋒做好事,幫人挖井去了?”
胖子的一句話瞬間吸引了兩道鄙夷的目光。
“死胖子,你丫就知道滿嘴胡咧咧!”
吳斜的話音剛一落下,王萌就提着一臺老式放映機走了進來。
風遇姿勢愜意的躺在沙發裏,看着吳斜和胖子兩人忙活。
這兩盤錄像帶有一盤是空的,裏面放着一張字條。
另一盤錄像帶是那個假的霍靈對着鏡子梳頭。
其實,這兩盤錄像帶並不是陳文瑾寄給吳斜的,而是被人刻意動了手腳,最後纔到了吳斜的手裏。
陳文瑾把錄像帶一共寄給了三個人,小哥,吳三行,還有裘得考。
因爲這三個人當年都曾參與過那一系列的事件。
陳文瑾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把他們引到西王母古國。
一來藉助他們的力量達到她要去的那個地方。
二來是爲了和他們做最後的道別。
但因爲外力的介入卻把原本要寄給裘得考的錄像帶,以小哥的名義寄給了吳斜。
連接好以後,吳斜把其中的一盒錄像帶放了進去。
屏幕上的雪花一直閃了二十多秒纔有了模糊的畫面,畫面清晰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老式的木質結構的房間。
房間裏的設施很簡單,只有一張老式的寫字桌,上面堆滿了各種文件,檯燈,還有一部八九十年代的老式電話機。
畫面又往前推進了一分多鐘,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不過因爲距離拉的有些遠,屏幕裏的女人的長相有些模糊,隱約可以看到是一個身材清瘦的長頭髮女人。
直到那女人把臉貼近了屏幕,三人才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長相。
約莫二十歲多歲的年紀,一雙大大的眼睛,長的很漂亮。
“嘖嘖,小哥的品味還真是不錯。”胖子眯着一雙猥瑣的小眼睛,嘴裏嘖嘖的說道。
“死胖子,你丫能不能關注重點!”
“重點?上面不就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嗎?”
胖子直接按了暫停鍵,眯着眼睛仔細的打量起那個女人的面貌。
突然,一聲破鑼嗓子的驚叫聲瞬間響起。
“艹!這個女人不就是那張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嗎?”
“什麼照片?”
“遇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跟我們一樣都去過汪汪叫那老糉子的海底墓。只不過她是二十年前去的!”
“那張照片現在在哪?”
“在這!”吳斜快速的從電腦裏找出來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黑白照片。
風遇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後面一排的小哥。
在小哥旁邊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眼睛很大,頭髮也很長,就是屏幕裏的那個女人,霍靈!
“二十年前的那批考古隊員在西沙海底墓事件之後就失蹤了,再一次出現竟然是在錄像帶裏。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隨着畫面繼續推進,屏幕裏的女人在房間裏支起了一面鏡子,開始梳起了頭。
梳好之後,女人迷茫的看了看窗外然後跑出了畫面。
等女人再次出現在畫面裏的時候,已經換了套衣服。換好衣服的女人徑直走到鏡子面前,再一次梳起了頭。
隨着畫面推進,女人一直重複着換衣服,梳頭,離開,換衣服,梳頭的動作。
“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真是可惜了了!”胖子嘴裏嘖嘖地感慨道。
“胖子,什麼意思?”吳斜聽的一頭霧水。
“這不明顯的是精神有問題嘛!”
“她不是精神有問題。你們看這些畫面明顯是經過數次剪輯過的,我猜測這應該是一段監視錄像。”
“風遇,你的意思是說那批考古隊員失蹤之後被人監視了起來?”吳斜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風遇搖了搖頭,說道。
“從攝像機的角度來看,她應該是知道攝像機的存在的。這應該是一種自發式的監控錄像。”
“可是她爲什麼要拍這種錄像呢?這和當年他們的失蹤有什麼關聯呢?”
看着吳斜眉頭微蹙,一臉驚疑的表情,風遇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不是還有一盤錄像帶嗎?放進去看看。”
吳斜快速的把第二盤錄像帶放了進去,但奇怪的是錄像帶全都是雪花。
很明顯,是被人爲的洗掉了。
“小哥不會寄一盤空的錄像帶給我們,咱們再仔細看看,肯定有我們忽略的關鍵信息。”
吳斜很執着的又仔細的看了一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風遇注意到吳斜臉上的失落和疑惑,便提醒道。
“小哥應該不會寄盤空的錄像帶來,之所以寄過來,肯定有他的用意。”
聽了風遇的話,吳斜瞬間眼睛一亮,快速的把錄像帶退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王萌的聲音。
“老闆,有人找你!”
“王萌,你小子怎麼這麼沒眼力見,沒看到你老闆正忙嗎?你自己招呼去!”胖子不耐煩的叫嚷道。
“喲!你們在忙什麼呢?需不需要幫忙?”一道調侃的女聲在門面響起。
當看到聲音的主人的時候,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的風遇當即愣了一下。
那個女人長着一張精緻脫俗的俏臉,身穿黑色的皮衣,身材凹凸有致,一雙美腿很是修長,再加上一頭利落短髮,看起來又颯又美。
來人正是阿寧!
“遇哥,你可別被這個女人的外表給迷惑了,她可是一條鮮豔的毒蛇!”注意到風遇臉上的表情變化,胖子趕緊把腦袋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阿寧走進鋪子的第一眼就已經注意到了風遇,並從他的表情上讀懂了其內心的想法,繼而嘴角一勾,挑了挑眉頭說道。
“小三爺,認識新朋友了?怎麼也不給老朋友引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