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天真,他孃的竟然是你!”
看到畫面中出現的是自己的臉時,吳斜的心臟當即驟停了幾秒,眼神中滿是驚懼。
“吳斜,沒想到你竟然還喜歡角色扮演。”風遇直接按下了關機鍵,故作玩笑的說道。
此時的吳斜這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喉嚨滾動了幾下,語氣驚顫的說道。
“那不是我!”
“天真,那不是你是誰?你的那雙大眼睛太有辨識度了。”
胖子臉上的肥肉猛顫了幾下,心有餘悸的拍了拍驚嚇之下不斷起伏的小心臟。
“從這個畫面的背景裝飾來看,明顯是八九十年代的建築。那個時候估計吳斜還在上幼兒園呢!根本就不可能是他!”風遇輕輕的拍了拍吳斜的肩膀安慰道。
“如果不是天真,那會不會是有人戴了天真的人皮面具?”
胖子最先想到的是人皮面具。
畢竟,他們上次去海底墓遇到的小哥假扮的張禿子,可是把他們都給騙了。
“應該不是人皮面具,那個時候的吳斜還是個小孩,怎麼會有人知道吳斜長大後的樣子?”阿寧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萬一背景佈置也是假的呢?”胖子再一次提出了質疑。
聞言,風遇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這畫面不是很清晰,我們先入爲主纔會把他看成了吳斜。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長相和吳斜比較相似的人。”
風遇能透露的只有這麼多,他能做的是儘可能的去引導吳斜的思維方向。
至於這背後的真相,需要吳斜自己去慢慢發掘。
聽了風遇的話,吳斜緊張的情緒這才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濃濃的疑惑。
前兩盤錄像帶讓他生出了許多的疑問,那這兩盤錄像帶卻讓他心中的疑團越來越重。
這一切看起來似乎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操作。
背後的人爲什麼會把錄像帶寄給阿寧,再讓阿寧轉給他,而不是直接寄給他呢?
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吳斜的心中被這幾個疑問一直充斥着,感覺頭皮都要炸了。
注意到吳斜眉頭緊鎖,眼眸低垂,風遇知道吳斜腦中的小馬達又在飛速運轉了。
是時候,該他出馬了。
“阿寧,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風遇眼神凌厲的如刀子般的劃過阿寧的臉龐,後者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半晌過後,阿寧這才顫顫的說道。
“除了地址,我什麼也沒有查到。”
“那好,我們這裏也有一盤錄像帶,你先拿回去好好看看,查到什麼務必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風遇直接把霍靈梳頭的那盤錄像帶丟到了阿寧的懷裏。
阿寧接過錄像帶,嘴巴張了又張,半天也沒有擠出一個字。
最後,只好離開了。
看着阿寧已經消失的背影,胖子把腦袋湊近了風遇問道。
風遇輕輕的點了點下巴說道。
“吳斜收到的錄像帶和阿寧收到的錄像帶應該是同一個人寄來的,至於爲什麼要把寄件人寫上吳斜的名字,應該是那個人想要把阿寧也拉進來。”
“把阿寧拉進來?阿寧這個女人除了人多,武器裝備齊全也沒什麼特別的……”
胖子的話剛說到一半,一雙小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遇哥,怪不得你要把那盤錄像帶給阿寧。原來是這個意思!”
風遇輕輕的勾了勾嘴角,擡手指了指電腦說道。
“錄像帶的內容本身沒有任何意義,兩盤錄像帶寄出的地址,這纔是最關鍵的信息。”
“格爾木遠在西北大荒漠。那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們具體要去哪裏找線索呢?”
“如果有人想要讓你看到的是錄像帶裏面的內容,就沒有必要寄一盒空的錄像帶給你。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盤空的帶子上一定有隱藏的信息。”
聰明如吳斜,很快就發現了關鍵信息。
拿出那盤空的錄像帶,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吳斜直接拿錘子砸開了錄像帶,伴隨着錄像帶的破碎,一張紙條從裏面掉落了出來。
紙條上寫了一個地址。
格爾木療養院。
“我們要趕緊出發了!”
“咱們不等小哥了嗎?”
“我們必須得趕在阿寧之前到達格爾木療養院!小哥會去找我們的。”
現在這個時候,風遇沒有時間跟吳斜解釋那麼多。
他丟給阿寧的那盤錄像帶裏夾着一把老式的黃銅鑰匙,是藏着瓷盤房間的鑰匙。
既然他們能發現錄像帶裏隱藏的東西,阿寧也一樣。
他們必須要趕在黑瞎子拿到瓷盤前趕到格爾木療養院。
三人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便出發了。
在離開之前,吳斜還特意交待了王萌幾句,如果小哥來吳山居找他,一定要把小哥給留下。如果留不下來,就讓小哥去格爾木療養院找他們。
沒有直達格爾木的航班,三人轉了兩次機纔到達青海,最後,終於坐上前往格爾木的大巴。
格爾木汽車站距離格爾木療養院還有幾十公里的距離,他們只好在出站口攔了一輛出租車。
但出租車司機一聽他們的目的地是格爾木療養院之後說什麼也不願意去。
司機告訴他們格爾木療養院在一處相當偏僻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個荒廢的老區,根本就沒有人。而且到大晚上的時候那個地方還鬧鬼。
“師傅,有錢都不賺嗎?”風遇拿出錢包,從裏面抽出了十張龍幣丟給了司機。
一路顛簸勞累,他可不願意再坐個三蹦子。
三蹦子坐起來可比吳斜的那輛破金盃難受的多。
在龍幣的誘惑下,司機終於吐了口,這才答應把他們送到格爾木療養院。
兩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到了格爾木療養院。
格爾木療養院一共有三層,院子里長着許多高大的樹木,圍牆上也爬滿了各種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