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遇直接跳到了門口的一輛紅旗車上,一隻手就如同鐵鉗般的摁住了司機的肩膀,那司機掙扎不開,只能瞪着兩隻眼睛驚恐的看着風遇。
“兄弟,對不住了!徵用你的車去個地方!”
在風遇的恐嚇下,那司機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風遇對着小哥,吳斜和胖子三人招了招手。三人快速的跳上了車。
“奶奶,他們把我們的車給搶走了。”
新月飯店門口的臺階上,霍老太身邊的年輕女孩一隻手攙着霍老太,一臉着急的叫道。
“小妹妹,麻煩你在前面帶路,我們去你們霍家叨擾兩天。”風遇一臉囂張的對着年輕女孩說道。
“好大的口氣,你也不去四九城打聽打聽,我們霍家的人是你想動就能動的嗎?”霍老太頓時怒斥道。
“老太太,話說的不要太滿,還記得你跟那個有麒麟紋身的人達成的協議嗎?”風遇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霍老太陡然變了臉色。
“你說我們是什麼人?”
風遇輕笑了一聲,直接抓住了小哥的右手在霍老太的面前晃了晃。
霍老太看到小哥手指的那一剎那,頓時愣住了,幾秒過後才語氣顫顫的說道。
“發丘指,你是張家人?”
“奶奶,你沒事吧?”年輕女孩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快,帶他們去霍家!”
在霍老太的吩咐下,年輕女孩很快便跳上了車。
司機一踩油門,便一路疾駛而去。
“妹子,咱們哥幾個可都是好人,你不要害怕。”
胖子說着便把那張肥肉都擠成菊花的大臉湊到了年輕女孩的身邊。
女孩面色一凜,直接就給了胖子一拳。
“胖爺從來都不打女人,但要是女人先動手,就別怪胖爺不客氣了!”
胖子說着便朝着旁邊的風遇眨了眨眼睛,那意思不言而喻。
風遇輕笑了一聲說道。
“胖子,你還是安分點吧!這個姑娘你打不過的。”
風遇此言一出,瞬間吸引了兩道驚詫的目光。
霍秀秀雖然人如其名,秀氣溫婉,但卻是霍老太培養的霍家下一任當家人,在十年後的覆滅汪家的計劃中更是起到了力挽狂瀾的作用。
這樣的一個女孩,無論是智商還是武力值都在常人之上。
見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揭穿,女孩輕笑了一聲說道。
“吳斜哥哥,我是秀秀!好久不見了!”
看着女孩臉上展露的甜美笑容,吳斜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激動了起來。
“秀秀?你竟然是秀秀?”
“天真,怎麼回事?你們老吳家不是跟那個老太太有仇嗎?怎麼你看到人家孫女這麼興奮?”
“我比秀秀大幾歲,小的時候,逢年過節爺爺會帶我回沙市老宅住幾天。我,秀秀和小花便經常一塊玩。只不過,秀秀後來就離開了沙市。我們就沒再聯繫過了。”
“你們都是九門中人,從小一起長大也不奇怪。”胖子嘖嘖的嘟囔着。
突然,胖子面色一頓,眼神警戒的盯着霍秀秀說道。
“天真?天真是誰?”
看着霍秀秀笑的人畜無害的樣子,胖子瞬間啞然。
“這小丫頭古靈精怪的胖爺有點招架不住!小哥,你上!”胖子對着一直髮呆的小哥眨了眨眼睛。
小哥冷冷的白了胖子一眼,便閉目養神起來。
“秀秀,胖子那個人嘴巴沒溜,你別往心裏去。”吳斜趕緊解釋道。
“吳斜哥哥,胖子說的對。我的確是有事要找你,但爲了要避開我奶奶,所以纔沒有跟你相認。”
“秀秀,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霍秀秀微微頓了頓,然後緩緩的說道。
“聽說你們去了西王母宮,還見到了陳文瑾是嗎?”
“秀秀,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這還用猜,當然是你的發小小花說的。”
風遇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吳斜一眼,又繼續說道。
“解雨晨肯定不會告訴這丫頭太多,但這丫頭又不敢去問霍老太太,這才找上了你!”
“遇哥,你是怎麼知道的?”胖子一臉疑惑的問道。
“在點天燈的時候,這丫頭的眼神可沒少在吳斜身上游走。有可能,吳斜來新月飯店的事情還是解雨晨告訴她的呢!小丫頭,你說我猜的對不對?”風遇勾了勾嘴角說道。
聞言,霍秀秀點了點頭,然後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來一盒錄像帶。
看到這盒錄像帶,吳斜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盒錄像帶正是陳文瑾寄給他的那種錄像帶。
陳文瑾當時說過,她把錄像帶寄給了三個人,小哥,吳三行還有裘得考。
由於“它”的介入,原本應該寄給裘得考的錄像帶最後卻到了吳斜的手裏。
讓吳斜感到奇怪的是,爲什麼霍秀秀會有這種錄像帶,寄給她錄像帶的又是什麼人?
“小丫頭,這錄像帶哪來的?”風遇直接問道。
“這盒錄像帶是我從奶奶的書房裏拿出來的,每一年都會有人寄這種老式的錄像帶給奶奶。”
“秀秀,裏面的內容你看過了嗎?”
霍秀秀點了點頭,神色驚懼的說道。
“裏面是我姑姑,還有其他幾個人。他們都在地上爬,看起來很詭異!”
“你知道是誰把錄像帶寄給你奶奶的嗎?”
“我只知道這些錄像帶是十年前寄給我奶奶的,具體地址已經查不到了。”
聽了霍秀秀的話,風遇不由得暗自皺了皺眉。
自當初那件史上最大的盜墓活動事件之後,九門損失慘重,“它”的力量也慢慢變弱。
直到西沙海底墓事件之後,霍老太陸續開始收到關於她女兒霍靈的錄影帶。
霍靈已經被調包,且已經死亡。
但霍老太對這件事情卻並不知情。
這些錄像帶實際是“它”通過這種方式威脅霍老太找到真正的張家古樓,即除去水底一小部分外隱藏在大山中真正隱含了張家祕密的那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