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三行便與解連洹謀劃着將曾經的張家族長信物——黑金古刀拿出來試探小哥。
目的就是想看看小哥是否真的失憶了,還是假裝失憶。
小哥拿到黑金古刀之後,吳三行雖然對於小哥的舉動還是持懷疑狀態,所以在後來帶着吳斜探險七星魯王宮的時候叫來了小哥。
他是想要通過探墓的過程中繼續試探小哥,所以在他們進入七星魯王宮後吳三行就突然不見了。
直到最後纔出現,吳三行在消失的這段時間內就是在觀察小哥的表現。
最終結果他也知道了,小哥果然是真的失憶了,所以纔會有了吳三行後面的佈局。
讓小哥繼續和自己的侄子吳斜搞好關係,並拉他進入到佈局“它”祕密計劃裏。
“天真,你怎麼了?”胖子注意到吳斜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只是突然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吳斜嘆了口氣說道。
“吳斜,過來看看這個。”風遇指着棺材內側的文字說道。
“這個人叫張瑞同,他竟然有六個子女,還有兩個孫子,其中一個孫子的名字竟然叫張岐山!”
“竟然是張大佛爺張岐山!”霍老太似乎有些驚訝。
“沒想到,老九門第一族竟然是張家人!”解雨晨也感嘆的說道。
“看來,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這位張啓靈是怎麼死的?”霍老太突然問道。
“從這上面的記載來看,他似乎是在一次倒鬥過程中“失魂症”發作突然死亡的。”
“失魂症?”
“就是失憶!張家人祖傳的失憶。”胖子說道。
胖子的這句話剛一落下,吳斜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看向小哥的眼神多了些莫名的情緒。
風遇知道,吳斜一想到小哥的身上揹負着太多的責任和苦難,內心有些難受。
但吳斜不知道的是,小哥很快將會不再揹負這麼多的使命與責任,因爲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
探索完這一層的祕密後,小哥快速的開啓了上樓的階梯機關。
“怎麼感覺冷颼颼的。”
吳斜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說道。
“天真,不是胖爺說你,就你這小缺身身板。艹!…”
突然一陣陰風順着走廊吹來,胖子也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
“注意警戒!”
小哥朝着衆人沉聲交代了一聲,便首當其衝的邁步走了上去。
這一層的結構和下面那一層的結構幾乎一樣,全都是一間一間的屋子,中間有一條長廊。
與下面那一層有些不同的是,這一層的入口處有一座巨大的青銅鼎。
巨鼎之上雕刻着許多的圖案。
風遇仔細的看了一眼,那些似乎與小哥身上的紋身圖案一模一樣,正是張家的麒麟圖騰。
“這鼎不會是用來祭祀的吧?”胖子圍着巨鼎轉了幾圈,一臉疑惑的問道。
“沒有血腥味,和二樓的人面龜雕像一樣,估計也是一種象徵。”吳斜用力的嗅了嗅鼻子,擺了擺手說道。
巨鼎的初始作用就是用來祭祀的。
祭祀都是血腥的,縱使後來的張家人在把這座巨鼎放進張家古樓後就再也沒有了殺戮,但巨鼎之中殘存的血腥氣味卻還在。
吳斜怎麼會沒有從中嗅出來呢?
難道是他的鼻子出了什麼問題?
吳斜的爺爺吳老狗喪失了嗅覺,道上傳言是因爲當年他從血屍墓中僥倖逃出而失去了嗅覺,從此吳老狗有意識的養狗用以代替自己的嗅覺。
其實,吳老狗的鼻子並不是因爲血屍墓壞掉的,而是因爲發現了黑飛子後讀取了太多黑毛蛇身上的費洛蒙而導致的。
吳斜之所以可以讀取黑毛蛇身上的費洛蒙也是源於他爺爺吳老狗的遺傳。
爲了能夠讀取更多的費洛蒙,吳斜還讓他的師傅主刀給他做了一個小手術。
每次讀取費洛蒙,鼻粘膜的灼燒感讓他醒來都是血流一臉。直到最後吳斜的鼻子徹底的喪失了嗅覺。
風遇覺得,他或許可以爲吳斜做些什麼。
“這些房間的外面都被黑色的油紙蒙着,裏面會不會也是棺材?”解雨晨問道。
“張家上一任族長的棺材都在四樓,這一層不可能會是棺材。”吳斜語氣篤定的說道。
“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胖子指着一間房門說道。
這羣人的好奇心沒有一個不重的,既然到了這裏,那肯定是要一探究竟的。
風遇直接一腳就踹開了房門,本以爲裏面會有一具棺材。
但沒想到底是,這間房間裏竟然空蕩蕩的,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掛在牆壁上的一副古畫,看起來似乎是一張龍脈走勢圖。
其中一處地點被標識了出來,正是巴乃。
張家不僅有羣葬的習俗,還有遷移墓地的習慣。
張家古樓都是建立在龍脈“敲骨吸髓”的位置,一旦吸光龍氣就會換一條新的龍脈,這裏,是張家的最後一座古樓。
“天真猜的果真沒錯,這張家古樓果然是移動的。”胖子嘖嘖的說道。
“也不知道這樓裏到底葬了多少張家人。”吳斜長嘆了一口氣。
“要是小哥沒有失憶,或許還能給我們看看他們老張家的族譜。”
“小哥,咱們去下一間房間看看吧!”
在小哥的帶領下,衆人來到了一間房門前。
這間房間的房門比下一層張啓靈的那間要大上許多,一看就是張家的牛逼人物住的地方。
“比張家族長的規格還高?裏面會是什麼人呢?”
推開房門,當看到房間裏的景象的時候,除了小哥以外,衆人皆被震驚的愣了幾秒。這個房間是一個很寬闊的空間,裏面放滿了棺材。
而且這些棺材比普通的棺材要大上一倍還不止。
“這是合葬棺!”
“沒想到張家還是個情感宗族。這裏面葬的肯定都是都是張家對族裏有特殊貢獻的夫妻。”
“怪不得我們在下面一層沒有見到女性棺材。原來她們被葬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