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顏開門,探出自己的腦袋,臉上帶着笑看他。
他開口問:“什麼事兒?”
“拉鍊拉不上去,幫個忙?”
陸鬱深看着風流壞氣,可這男人總是嘴上壞,從來不付諸任何行動。
好像女人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吸引力。
傅溫顏知道自己漂亮,一等一的漂亮,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他都紋絲不動。
難不成他真的是屬和尚的?
傅溫顏就算不打扮,也是一朵誘人的嬌花,何況現在......已經算是淺淺的打扮了。
陸鬱深聽着她這話,眉眼微微的挑了挑,看着她:“哪兒?”
傅溫顏轉身,露出了自己的背,白熾燈光之下,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潤。
小姑娘的背格外的漂亮,纖細流暢。
“背後——”傅溫顏開口說着:“我剛剛已經很努力了,但是就是有一些拉不上去,或許這衣服質量不是太好?”
嫵媚似乎是她深藏在骨子裏的天性。
這一舉一動,屢屢意欲勾引。
他喉結滾動着。
滾燙又炙熱的情緒,無聲無息的在空氣中蔓延。
陸鬱深卻擡手,一隻大手摁住她纖細的肩膀,另外一隻把拉絲從下拉上。
隨即,男人開口道:“確定不是因爲你尺寸報大了的原因?裏面太撐着了,所以拉不上去?”
傅溫顏:“!!!!”
不生氣不生氣........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看着男人,她笑顏如花。
“怎麼?橫豎糾結這個問題,你想驗驗貨?”傅溫顏說着,站在鏡子面前拿出自己的化妝包開始化妝,嗓音漫不經心的:“實在是太抱歉了,因爲是假的女朋友。”
她上裝的手微微頓了頓,朝着男人俏皮的笑了笑,“所以——哥哥還不具備這個資格哦~”
小姑娘的脣瓣一張一合,紅潤透亮,就算沒有觸碰到,都似乎能夠感覺到那股清甜。
陸鬱深走近,一同與她站在鏡子面前。
男人站在旁邊有很大的壓迫感。
而下一秒他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腰,腰肢被他摟得滾燙,渾身上下似乎都沾染上了他的體溫。
若是說他渾身的細胞像是一片死灰,而男人的觸碰,無異於是讓死灰復燃。
鏡子裏,小姑娘被男人摟着,男人野性蘇欲,女人嬌媚柔軟,小嬌花似乎被磅礴強大的力量保護着。
她的腰很軟,這溫軟的身體,讓人感官舒張。
男人低低的開口:“調戲我?”
距離湊的近了,他能夠清楚的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太甜了。
甜的想要讓人狠狠的嘗一口。
各種各樣的情緒在胸腔沸騰。
“傅溫顏,我若是想要驗貨,不管有沒有這個資格,都由不得你反抗。”他語氣都在一條平行線上:“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維持當下的關係是最好。”
他似乎在狠狠的剋制住自己,好像不近女色,好像不受任何誘惑。
並且在把她狠狠的往外推。
可女人偏偏天生反骨。
越是不讓她幹什麼,她就越想幹什麼。
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是不貪圖美色的,除非是他不行。
尤其是,這樣的男人爲她而沉溺。
也可以說她壞,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其實——”傅溫顏:“越界與不越界都可以試試。”
她推了一把陸鬱深,嬌氣道:“你出去吧,我要化妝了。”
傅溫顏化妝的速度很快,手法也格外的嫺熟。
化了格外明豔的妝容,在黑夜裏就像高貴冷豔的黑天鵝。
口紅也是格外明豔的紅色,配着黑色的小裙子,格外的讓人驚豔。
一眼望去,有驚心動魄的美。
陸鬱深看着,眸色微微的發沉。
此刻,毫不誇張的說,他想收藏她。
太美了。
美麗的東西總是讓人想要獨享,不被任何人所見。
可這衣服是他自己挑選的。
要怪就怪,傅溫顏過分美麗。
這樣的天氣穿着這樣的小裙子肯定是冷的。
在她下樓的時候,男人就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把她的香肩狠狠的裹在了裏面。
傅溫顏擡眼看他:“我就這樣跟你去參加晚宴?”
“不然呢?”
“那我穿這個裙子的意義何在?”
不能豔壓羣芳,還去參加幹嘛?
一個西裝直接到了她的膝蓋上面,把能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只留下了一雙筆直纖細的腿。
“我是讓你跟我去參加晚宴,不是去比美的。”
傅溫顏:“可陸鬱深的女人,就要全場最美,不是嗎?”
男人頓了頓。
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緊緊的抓着他。
這樣的一句話格外的戳他。
陸鬱深開口:“就這麼穿着,這麼冷的天氣彆着涼了再傳染給我。”
“.......”傅溫顏聳聳肩,裹緊了外套。
這衣服上有他身上的味道,挺好聞的。
“喝點熱水再走。”
傅溫顏聽話的拿起被子,喝過水的杯子被沾染上了脣色。
她盯着杯子:“這口紅都沾杯。”
狐狸眼微微挑起,魅惑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沾沾男人的嘴?”
傅溫顏有意勾引,有意撩惹。
陸鬱深眯眼。
男人手上有青筋突起細長的筋脈,看着格外的性感。
客廳的燈光打照在他的臉上,一側明一側暗,有一些瞧不出來他是什麼情緒。
以爲他不會有什麼回答。
可他卻開口:“任何時候。”
不冷不淡的四個字,讓傅溫顏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愣了愣,有些接不過來招。
在他面前似乎有些太嫩了。
倏然,男人笑了起來耳邊,低磁的笑聲纏繞在她的耳邊。
“愣着看我幹什麼?想現在就體驗一下是麼?”
他的話裏都夾雜着笑意,聲線壓得很低,說話都懶洋洋的勾着,那一字一句都好似在她耳畔纏綿。
男人的脣性很好看,說是薄脣,實際上薄厚適中,嘴角是微微上揚着的,看上去就很好親的樣子。
暗涌的情緒上頭,傅溫顏捏緊了手:“確實挺想體驗,哥哥是初吻麼?”
她歪了歪腦袋看着他,似乎在發出邀請:“要不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