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說完,後面隨之應和的人特別多,接二連三的條文全部都發出來了,一條一條的信息都是贊成,贊同的聲音應和着。
隨後主事二又說話了:“請各位商戶同仁們要相信我們,我們是有一定的實力。我們身後面有商會,有律師團隊爲我們撐腰,我們有理,走遍天下,市場方是無理寸步難行。我們不怕他們任何人,我們就要討一個公道,討一個正確的說法,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憑什麼他們說轉型就轉型?又不是拆遷,人家拆遷都要提前半年通知,最少也是3至5個月通知。他們這是轉型,又不是拆遷,就給我們短短的一個月到兩個月時間,可我們又往哪裏搬?我們的損失又有誰來負責?他們居然一分錢都不補貼,也不賠償。這樣的事情到哪裏也說不通?何況還有政府爲我們撐腰,怕什麼?這個地盤是政府的。他不租或者說他要轉型,我們告他到政府去。讓他轉型不成。”
後面接着主事三也說了話,…………
主事四也說話了,…………
主事五說話了…………
主事六也說話了…………
反正不管說再多,都是圍繞着賠償,不想賠錢,平白無故沒有任何賠償,說搬都搬的情況下搬走。讓他轉不了型,這樣的話題講了一遍又一遍。應和的人越來越多,羣裏面滿滿的正能量,有多少商戶全部都拉了進來,每家一個代表。
陳茜不想站隊在這些人裏面,可也逃脫不了,不想說什麼話。只是發了一個贊同微笑的表情。平常都屬於潛水的階段,就看他們說些什麼?陳茜一句也不說,人家工作人員都說了。沒有到期的人,先不要急,不要跟着一起瞎起鬨。他們要一批一批的處理。就看他們怎麼處理?反正自己是最後一批離開的。
過了幾天,羣裏面通知。明天早上一早。有幾個人爬上,市場大門上去尋釁滋事。迫使市政府來解決市場裏面的問題。另外一些人在市場外面。主要的交通要道去堵塞交通。引起社會關注。陳茜看到了通知,嚇的有些不知所措。這個該去參與嗎?參與了,會是什麼結果?可不參與,又會是什麼樣?
陳茜,尹利兩個人都看到了這樣的信息,該怎麼辦呢?去還是不去?一時拿不定主意沒辦法。只好明天見機行事吧。一晚上,兩人輾轉難眠,根本都沒法睡,想到這些問題。不知道該怎麼辦?想找人討論,也找不了誰?不參與又害怕被排擠。後面會是什麼樣?那些主事的人是什麼背景?
那幾個人天剛剛亮都已經爬上了樓頂圍牆。眼看都九點多鐘了。依然沒有一個人出來,他們又口渴,又被淋溼了。廁所也沒法上。也只能在那上面呆着,拉在褲襠裏。那叫一個窘迫。
主事的人想了一個辦法,讓另外的商戶打了求救電話,同時也打了媒體的電話,讓他們那些人來採訪,打了求救電話,一會兒就有消防人員。拿着救生氣墊來到欲跳樓者下面,鋪好了氣墊,總共鋪了三個地方。因爲那五六個人,兩個一組,兩個一組是分開的。在那上面,在那上面也不好受,又餓又渴,又窘迫。等到救援人員來的時候,他們被淋溼的衣服已經是半乾狀態。那些救援人員來了,不管怎麼勸說那些人?就是沒有一點反應。就是不下來也不跳,就這樣子耗着。談話期間,就是要求市場方的人出來。解決問題。相當於是威逼市場部的人出來談賠償。氣墊全部鋪好了,耗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也沒有任何反應,就有幾個救援人員在那裏守着,等待着跳樓的人跳下來。和他們也不跳,氣墊鋪好了。大家都在相互耗着。
可這時做事的那幾個人分別上每一個商戶的家裏喊,必須每家出去一個。到市場外面的主要交通要道,趁紅綠燈期間。站到公路上去作爲人牆。不讓車子過就是堵塞交通。
陳茜說:“我要看管孩子,孩子做作業,我去不了。”
“讓你老公去。”來召集人的那幾個惡狠狠的說。
“知道他在家,必須去一個,不管誰,每家每戶必須去一個?
尹利無奈之下也跟着一起去了。手裏拿了一把傘,就害怕等一下又下雨。磕出去沒多一會兒,確實下起了毛毛細雨。尹利有點小聰明,打着雨傘,他站在了車道與車道之間那個花臺旁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使起那些人辨別不出來,到底他是要過馬路還是在堵塞交通。可他們這一站上去,十多分鐘,整個交通要道堵的死死的。車子全部堵死了。沒有一條道能走動的,做起了兩條人牆。不管來回的車輛全部堵的死死的。
堵車中,有人趕着去坐飛機。有人趕去醫院,有人出差,有人回去看望老人。什麼樣的人都有。每個人都焦急的等着,喇叭不停的按着,可就是過不去。不一會兒市長熱線的電話打爆了。派出所的電話也紛紛有人打了進去。電視臺,媒體,報子。各個平臺只要能打通的,能想到的所有平臺全部都有人打,不停的打電話過去投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