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啊,這以後還怎麼辦事啊,李賀內心無比地鬱悶。
墨蕭君氣沖沖地回到屋子,柳眉披着衣衫,走到他面前,輕聲問道,“怎麼了?外邊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好像聽到楊驍的聲音。”
不提楊驍還好,一提楊驍,這墨蕭君就氣不打一處來,渾身直哆嗦的說道,“你說這楊驍長的如此俊秀,修爲境界又高,怎麼就這麼愛趴牆根呢?”
“趴牆根?”柳眉一頭霧水的問道。
“是啊,就剛纔,他就在咱倆窗外。”墨蕭君越說越氣,胸口起伏不定。
“啊?那剛纔豈不是都讓他聽見了?”柳眉俏臉通紅,一想到自己剛纔可能被楊驍聽了個真澈,羞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倒沒有,我剛纔佈下法陣了,他肯定聽不到什麼!”
一聽墨蕭君佈下法陣,柳眉心裏放下心來,隨即關上門,輕聲說道,“小君君,剛纔沒完成的事情,是不是該繼續了呀?”
額,墨蕭君沒想到柳眉還會提出這種要求,沒好氣的說道,“還哪有心情,這讓楊驍弄的,我一那啥就緊張兮兮的,哎,再說了,你這樣不好,要有度,別忘了,我們可是修道中人,一切都得爲了長生。”
柳眉見墨蕭君拒絕,也不惱,一臉嫵媚的說道,“是呀,一切爲了長生,自從跟你修煉以來,我發現我的修爲增進了不少,你總不會不希望我修爲增進吧?”
隨後一臉委屈的說道,“你以爲只有你累,我不累麼,我這樣還不是爲了讓你我的境界差距縮小一點,萬一我要是死了,留下你一個人,可怎麼辦啊?”
說着,說着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來。
墨蕭君見柳眉落淚,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抱起她,朝着火熱的炕上走去,完成那未完成的事情。
柳眉則一臉幸福地鑽進墨蕭君的臂膀,配合他完成那未完之事。
第二天上午,楊驍把墨蕭君、孟川、李賀叫到了一起,讓他們彼此介紹完,便對孟川說道,“李賀以前就是血門的人,以後就讓他輔佐你處理血門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對這裏比較熟,你們多溝通。我估計我很快就要出發,這幾天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趕緊想,別等我走了,你們再想出來,那就來不及了。”
楊驍一說,孟川急忙說道,“我這還真有點事情。”
“恩,你說。”
孟川整理了一下衣衫,端坐着說道,“就是現在這血門內,你走後,除了我們三個,其他的實力屬實有點低,還有不少普通人,這我們三個也不可能事事親爲,所以你看咱們是再招些人?”
“這個不用。”墨蕭君直接開口說道,“你當初傳信回中州的時候,我們就做好了準備,只是我和柳眉先來一步,還有幾百人的隊伍,在路上,估計這幾天就會到。”
“那這樣,就太好了。”孟川興奮地搓了搓手,繼續說道,“那我這就沒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楊驍猶豫了一下,在想是不是把假山下邊的事情跟他們說一下,但轉念一想,暫時還是算了,他們知道的多了,對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事,那下邊具體什麼情況,還沒弄清楚,緩緩再說。
墨蕭君冷着臉,哼了一聲。
突然外邊傳來柳眉的一聲尖叫。
衆人快速的從屋內向外趕去,只見柳眉被進寶抱着大腿,一個勁地蹭啊蹭的。
“進寶!”楊驍喊了一嗓子。
進寶這神獸果然通人性,這才幾天,楊驍喊進寶,它都知道是在叫他。
一臉幽怨的鬆開柳眉,屁顛屁顛的來到楊驍的身旁,像一隻哈巴狗一般,吐着舌頭,老老實實的趴着。
“楊驍!”柳眉大叫的說道,“這進寶我看都讓你給帶壞了,這看見我就撲,要不是我身手好,估計都得骨折了。”
孟川和李賀交換了一個眼神,倆人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大佬之間的事情,小弟們就別跟着摻和了,容易濺一身血。
楊驍撓了撓頭,無語的說道,“大姐,我才帶它幾天,怎麼能叫讓我帶壞了呢,再說了,它的這種行爲,代表它喜歡你,想和你親近,你看它怎麼不去蹭小君君?”
“它要是敢蹭我,我就一腳踹死它!”墨蕭君惡狠狠地說道。
正在幾人互相鬥嘴的時候,孟川稟報,張嵐來了。
只見張嵐渾身金燦燦,一身的法寶鎧甲,十分的僵硬,果然這個二代家境優越,怕死到了極點。
“你這是把家裏的寶貝都穿身上了?”楊驍招呼張嵐坐下說。
張嵐揮了揮手說道,“就先不坐了,我這剛換上這一身,還有點不適應,有點僵硬,讓我緩一緩。”
“額。行吧,那你站着吧。”楊驍無語,“對了,有件事事先跟你說好,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大的危險,我可能不會救你,到時候,你就自求多福吧。”
“哈哈哈,楊老弟,這點你放心吧,如果真的要有什麼大的危險,我也不會跟着你去。”
跟楊驍混熟後,張嵐對楊驍的稱呼也從楊兄變成了楊老弟。
“艹!”楊驍罵了一句,“那咱們就明天出發,今天休整一天。”
“那,那個,今天出發不行麼?”
“你很着急嗎?”楊驍不解。
“着急倒不是很着急,就是這一身太僵硬了,我不得勁啊,還不能坐着,累死老子了。”
“哦,這樣啊,那簡單。”說完,楊驍直接拎起張嵐,直接給丟在了炕上,“那你躺着吧,躺着總比站着舒服點。”
“哎哎哎,楊老弟,別走啊,我這起不來身,我要上廁所啊!”
張嵐躺在炕上大聲地喊到。
“先憋着吧,鍛鍊一下你的忍耐力,看看你的極限在哪。”楊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憋個粑粑啊,我憋不住了……...額.......舒服~”
一股暖流從張嵐的下身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