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了一些修仙者的血液之後,夜魔的傷勢恢復了許多。
但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似乎面臨着讓他更加害怕的事情。
“主上,我已經將夜魔帶到。”
“嗯,有勞你了,左護法,你先下去吧。”
“是,主上。”
說着,黑衣人抱了抱拳便離開了。
“夜魔,本王不是已經吩咐過了你,此次前去青石門,只是去試探一下嗎?”
妖王異常平靜地說道。
但越是平靜,卻越讓跪在地上的夜魔感到害怕。
“夜魔知罪.....”
夜魔低下了頭來。
“拂逆本王的意思,自作主張,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妖王臉色依然平靜地說道,但眼神裏面已經閃過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到的怒火。
夜魔依然低着頭,不敢擡頭直視妖王一眼,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上次就有一個妖怪,因爲不聽妖王的勸阻,私自溜出宮去和人族少女私會,結果被抓回來,活活地擰成了麻花,那聲淒厲的慘叫,自己的腦海裏面還歷歷在目。
雖然夜魔也喜歡折磨別人,但要輪到自己的時候,不免也有些害怕起來。
“念你對本王還算忠心,立下過無數功勞,這次死罪可免,不過嘛,懲罰還是少不了的。”
妖王說道。
隨即把手向前一伸,手指上的一枚戒指頓時飛出。
戒指變成了一道紅得發紫的光環。
光環突然變大,將夜魔的手臂連同整個身子給牢牢束縛住。
妖王手指一動,光環突然緊鎖起來。
咔咔~~
發出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夜魔慘嚎一聲,疼得眼珠子都快擠了出來。
小小光環,無形之間卻有萬斤之力,不僅如此,還能讓血脈裏面流動的妖氣倒流。
夜魔感覺自己身上彷彿有無數的小刀在切割自己的內臟。
要不是夜魔長期靠着殺戮積累了一身的精神之力,用這股精神之力強忍着劇痛。
不然整個人早就痛到精神失常,徹底崩潰了。
過了大約半炷香的時間,妖王勾了勾手指,戒指變回了原來的形狀,飛回了妖王的手指之上。
此時的夜魔,已經被折磨得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連自己的身體都有些被折磨得變了形。
“不錯不錯,你也不枉本王多年用心的栽培了。”
“能在本王的血靈戒指之下,熬過半炷香的人物,可不多了。”
妖王說道,連語調都高了不少。
夜魔雖然被折磨得半死,但意識還算勉強清醒。
“謝大王不殺之恩。”
夜魔趴在地上,完全不能站起身來。
“嗯,你下去吧,以後一定要記住,再有下次的話.....”
“本王保證,你會比現在痛苦一百倍。”
說着,妖王揮了揮手,吩咐下面的兩個侍衛將夜魔駕着胳膊拖了出去。
夜魔被帶下去後,一個身段妖嬈,充滿了誘惑,長相也顯得十分豔麗的女子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狐族的長老——狐魅兒。
雖然她活了四百多年,但容顏依舊年輕,風韻十足。
狐魅兒走到寶座下面,跪在了地上。
“小女狐魅兒,拜見妖王大人。”
妖王微微擺了擺手。
“嗯,起來吧。”
狐媚兒感覺到膝蓋有一股柔和的力量,站起了身來。
“你那邊的計劃進行地怎麼樣了?”
妖王問道。
“回妖王大人的話,我們一直在依照計劃行事,曹林的身體正在每況愈下,但他剩下的魂魄還停留在體內,洛靈的魅惑和攝魂之術似乎對他沒有太大作用了。”
狐媚兒說道。
“嗯,一定要加快進度,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
妖王看着狐媚兒,淡淡地說道。
“是!”
狐媚兒恭恭敬敬地抱拳道。
......
青石門,劍宗內。
葉澤正在搬家,徐瑞風和幾個弟子也都在一旁熱心地幫他擡箱子和椅子。
而掌門李念詢依照自己的承諾,並通過了長老會全部長老的一致同意,把葉澤提升爲了青石門的正式長老,而不再是代理長老了。
因此,葉澤也不用繼續住在劍宗的宿舍,而搬到了風景更好,更加寬敞的屬於自己的獨棟宅院裏面去了。
除此之外,珍寶閣的第五層以及長老級別的修煉場地也對葉澤進行了開放。
“葉澤師弟,現在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師弟了,該叫你長老了。”
徐瑞風打趣地說道。
葉澤摸着後腦勺,有些尷尬地笑道:“平日裏,你還是別叫我長老,我聽着還真不習慣。”
蘇採琳挽着葉澤的手,臉上又幸福又驕傲。
身後的小野也像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緊緊跟在後面。
而在小野的身後,還有好幾個幫着忙活兒搬運東西的弟子。
連走在路上,都不斷地有人用無比驚訝的表情地看向葉澤,跟他揮手打招呼。
所有人都在津津樂道。
以葉澤的年齡,成爲青石門的長老。
這在整個青石門都是史無前例的。
“葉澤,你現在是長老了,可不要忘了你的娘子我....”
蘇採琳挽着葉澤的胳膊撅着小嘴巴說道。
葉澤輕輕拍了拍蘇採琳的頭。
“你是不是傻,我們上次不是說了,等修煉成仙的那一天,要一起到月亮上去看看嗎,怎麼可能忘了你。”
蘇採琳俏皮地吐了吐舌,潔白的玉手挽地更緊了。
“大哥哥,還有小野呢,不要忘了小野哦。”
小野從後面跑到了葉澤的面前,小臉鼓鼓地說道。
“小野乖,大哥哥也不會忘記你的。”
葉澤也微笑着,輕輕拍了拍小野的頭。
衆人邊走邊聊着,很快便來到了葉澤這座嶄新的宅院面前。
宅院雖然沒有青雲門府大,只有三畝地的大小,但這畢竟是青石門,寸土寸金的地方,青石門的地就跟皇城的土地一樣值錢。
能擁有三畝地大小的宅院,已經非常不錯了。
葉澤和衆人走進宅院的內部,各個廳堂都已經是裝飾好了的,風格也是事先就詢問過了葉澤,有專人設計過的。
而且,宅院裏面的佈置和一些傢俱,還具有偃甲的特點。
一個長相酷似偃甲人的機關人就迎了過來,就像開了靈智一般,在葉澤的授權之下,領着衆人蔘觀各處庭院和內堂。
門窗,可以直接說一聲就打開,說一聲就關閉。
地面和牆上,還有打掃房間,維持清潔的偃甲在移動着。
衆人圍在一張桌子上剛坐了下來,就從圓桌的邊上自動地升起了幾杯茶水出來。
“哇,這也太棒了吧!”
蘇採琳說道。
徐瑞風端起茶杯品了口茶,“葉澤師弟,你還真會享受,我都有些羨慕了。”
沈萱在一邊逗着花盆裏面的一顆神奇的偃甲花。
每次只要一觸碰到偃甲花的花瓣,偃甲花就會變形成不同種類,不同顏色和形狀的花朵。
衆人圍坐在桌前,聊了幾句之後,葉澤突然按下了右側的一個小機關。
咔咔。
從桌子的正中間,升起了一副牌。
“這是??”
葉澤咧嘴一笑。
“還能是啥,都湊了一桌人了,來玩兒真心話大冒險唄。”
衆人都紛紛笑了笑。
最近大家都比較忙,都有一段時間沒有玩兒遊戲了。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說呢。”
蘇採琳笑容燦爛。
“好啊,葉澤師弟,你把我們騙過來就是爲了玩兒遊戲啊。”
徐瑞風說道。
“那可不,搬家,我有偃甲可以幫我搬,玩兒遊戲,才需要你們陪我,哈哈哈哈。”
葉澤微笑着說道。
感覺有些中計的衆人,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起來。
不過,大家很快便開始抽牌玩兒了起來。
因爲每個人都想要藉着遊戲好好教訓一下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