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樂塵一見到馬鳳薇立刻叫道,只是見她一副王妃的派頭心裏有些發酸。
奔波了幾個月,終於又見到她了!
包郎中一見到馬鳳薇,立刻推開伙計上前道:“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楚王妃,這就是我徒兒,竟敢誣賴我們喫霸王餐,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包郎中牛哄哄的一把拽過包袱扔給樂塵,鼻孔朝天的看着衆夥計。
馬鳳薇一聽,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吩咐陳雲善後,領着包郎中和樂塵上了馬車。
馬車上,馬鳳薇卸下了王妃的威嚴,變得平易近人,開心的說道:“師父,你們什麼時候到的,我真的好想念你們!”
“哼!”包郎中不說話把頭扭在一邊,看起來氣鼓鼓的。
“這是怎麼了?”馬鳳薇看向樂塵,樂塵就把到了王府門前喫閉門羹的事情說了,還說師父要回去。
“回去不行不行,”馬鳳薇對包郎中說道:“師父,你和師兄好不容易來到京都,徒兒還沒給您接風洗塵您怎麼能離開呢?”
“再說馬上就到年關了,孩子們也想你們了,過了年等天暖和了再走不遲!我孃家珍藏了許多好酒,改天讓我弟拿來與師父對飲,您老也嚐嚐不同的風味。”
馬鳳薇說到這裏包郎中的臉色才緩和過來,說道:“我可不是貪圖你家的酒,是看在幾個孩子的面上才留下來的!”
“師父,我就知道你最疼孩子們,一提他們您肯定消氣!”馬鳳薇笑眯眯的說道。
“哼!還不是你們王府的勢力眼,見我老頭子一身破爛就把我往外趕。”
“師父您消氣,這事怪我,忘了交待門子,等我回去一定好好懲罰他們讓您消氣!”
“算了算了!我纔不和下人生氣!”包郎中擺擺手道,表示不追究這事了!
提起這個,馬鳳薇發愁道:“師兄有所不知,我這每天都往外跑是爲了夏隱……”
於是,馬鳳薇就把前幾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師父和樂塵,樂塵聽了問:“到現在沒有他的消息那他會不會出城了?”
“不可能!”馬鳳薇斬釘截鐵的說:“你不知道他有多倔強,他肯定還會鋌而走險的!”
包郎中插嘴道:“他小小年紀怎麼會和一個王爺有仇,想必是這個王爺害了他的父母家族,否則他不會連命都不要。”
“可是二王爺自從年輕時摔斷了腿就當了道士,一直住在道觀裏,怎麼會和夏隱家有牽扯!”馬鳳薇疑惑道。
“這事只能問夏隱了!”樂塵說。
幾個人到了王府,包郎中趾高氣昂的走在前面,直接驚掉了門上衆人的一巴,門上的衆人嚇得一個個低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出,唯恐包郎中把門子爲難他的事給說出去受罰。
一直關注着這件事的瑤琴得到消息,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看來自己的機會又來了,想不到那兩個人真的和王妃有關係,特別是那個白衣男子,長的那麼帥,她就不信他和王妃之間沒有什麼貓膩。
晚上,瑤琴專門在宋未都回府的路上等着,待到宋未都回玉桂院的必經之路,瑤琴截住宋未都道:“王爺,您回來了!這天寒地凍的,讓妾好等。”
“外面這麼冷,怎麼等在這,有事派人去正院裏說一聲不就行了,何苦在這裏受冷風!凍壞了吧!”宋未都許久未見瑤琴,猛地一見倒勾起許多以前的回憶,說話都柔了幾分。
瑤琴略帶委屈道:“只要能等到王爺,妾受點凍又算得了什麼?王妃一向不待見妾,妾只有在這等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