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還在柔柔弱弱的哭泣,突然聽到他這話差點摔倒,瞪大了雙眼看着對方,醜?她醜?他在說什麼,她是大媽?!
那個富二代剛成年,於麗已經大學畢業快三年了,比他本來是大不了幾歲的,其實也不至於讓他叫一句大媽。
但她現在打扮就比較成熟,皮膚狀態下滑,也沒有太多錢維持以前那麼精緻的生活了,自然就粗糙了一些。
這富二代出了名的潔癖和挑剔,看着眼前這服務員長得不漂亮就算了,還傻愣愣的站着,氣得他又把經理罵了一頓。
“媽的出來喝酒還被人潑了一身酒,晦氣!”小少爺怒氣衝衝,把經理罵的狗血淋頭。
雖然他的衣服只是被沾溼了一點衣角,還是剛纔搖骰子靠近桌子才被溢出來的酒弄溼的,遠遠不到被人“潑”酒這麼嚴重。
不過小少爺肆意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況且就是因爲這大媽手抖,倒酒都不會倒才弄到的,所以他當然是衝着人嚷嚷了。
“我們的錯我們的錯,您別生氣……”經理點頭哈腰的安撫好這個少爺,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於麗心裏不屑,但臉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結果一出了包廂門,經理就冷着臉告訴她,“你被解僱了,今天就走吧。”
不讓她賠錢就已經不錯了,經理覺得自己簡直是仁至義盡,工資也給她結了,一分錢沒少她的。
今天還連累自己也過來被罵了一頓,也就是他爲人寬厚,勉強把人安撫下來,不然於麗別想從這裏安全的走出去了。
這回於麗又一次失業了,她還想着這裏幹不下去就去其他地方,高端的夜總會可不止這一個。
不過還沒開始找,她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每次她走夜路回家的時候總感覺有人跟着她,搞得她心裏毛毛的。
雖然她玩得開,但她也不是誰都願意讓他睡的,這種晚上玩跟蹤的還不一定是好人,萬一是什麼變態殺人狂的,那她不就要遭殃了。
所以於麗連着好幾天都感覺有人跟着她以後,連忙找搬家公司搬了家。
其實她有些懷疑是那些老女人想搞她,心裏惱怒不已,自己沒用連個男人都看不好,還想她麻煩,真的是煩死了。
不過一想到有些女人跟個瘋子一樣,於麗咬咬牙還是搬走了,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免得真有人報復她,還是搬吧。
江年從系統那知道這消息的時候都快忘記這個人了,不過這事兒也不是他找人乾的,他才懶得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只要不在這邊搞事,他就不會理。
再說了,鬱然懷孕了,他們還有結婚的事情要忙呢,婚禮江母倒是不用他插手。
不過一邊忙着工作一邊要照顧鬱然,江年忙着呢,聽完這事兒轉頭就忘了。
在鬱然肚子接近三個月的時候婚禮就舉辦了,盛大轟動。
好多之前看不起鬱然,覺得她倒貼的女孩子家裏接到請帖,也都跟着家裏人過來了,得知兩人要結婚的時候,他們心裏是不敢置信的。
不是都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嗎?這鬱然運氣倒是好,到了她這裏就變成應有盡有了。
“這哪裏像沒感情了,你們看江年那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笑成這樣呢,拉着鬱然手都沒鬆開過,不知道的還以爲他纔是舔狗呢……”
“誰知道她耍了什麼手段,你們說她別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法子吧……”
“你可別說了,小心禍從口出,這人家以前是鬱家大小姐,出嫁以後是江家少奶奶,命好也是沒辦法。”旁邊有人撞了撞她胳膊,讓她小心說話。
這宴會上來的人可不少,各大家族都來了,面子那是給夠夠的了,要是說了不好的話被聽了去,連累的還不是自己家裏。
“……那就不說唄,我也是猜測,就跟你們說說。”剛纔說酸話的女生撇了撇嘴,抱着手臂不屑道,“不就是聯姻嘛,有什麼了不起……”
她家裏沒有鬱家厲害,也夠不上江家的底蘊,更重要的是,她沒有鬱然漂亮,也沒有她受寵。
但兩人又一直在一個學校,鬱然就是比她受歡迎,沒少搶她風頭,她恨得要死,跟鬱然不對付已經很多年了,以前看鬱然追着江年跑沒少嘲笑她。
現在鬱然居然真的嫁進去江家了,她自然是看不慣的,特別是看到江家人對她愛護親近的樣子,這纔沒忍住出口嘲諷。
“管這麼多呢,反正人家現在是嫁進去享福了,過段時間再生個小孩兒,妥妥的人生贏家好嗎。”
這羣人裏也有跟鬱然關係還可以的,看有人說話不中聽,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說道,“你是不是嫉妒呀,那你也去找一個這麼愛你的嘛,男人多的是對不對?”
“人家感情好着呢,鬱然漂亮又優秀,你當鬱家是擺設呢,還單純需要她嫁去江家聯姻,再說了,人家怎麼樣用得着你管?”
“誰說不是呢,想看別人過得不好還不如自己努力呢,說不定也找個好的嫁了,省得老是在這嫉妒別人,什麼話都敢瞎說。”
這話還真沒辦法反駁,不是沒有人在心底想肯定是鬱然耍了什麼手段,江年的態度這前後變化差別也太大了。
也是因爲最近江年和鬱然都沒怎麼參加宴會,除了親近一些的人,外界很多人對他們倆的印象還停留在你追我逃的階段。
他們還跟別的人不一樣,當然是鬱然追,江年逃了。
估計就是在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吧,可能是江年突然開竅了也說不定呢,有些人就是對感情不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