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碰程先生一根汗毛?”
老鍾作爲泰平集團的總裁,既然敢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不用說泰平酒店的工作人員了,就連場內的賓客們,一時之間都變得鴉雀無聲了。
劉立更是震驚於鍾總的突然發威?
然後纔好像從這句話裏提煉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一樣;
僵硬着脖子慢慢的轉回頭,激動的問道:“鍾,鍾總,你認識程旭?”
老鐘好像完全沒有聽見劉立的話語似的,反而是看向了程旭所站的方向。
笑着開口說道:“你要找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你看看是不是她?”
說完這句話,老鍾就突然對着身後招了招手;
這時一名穿着泰平集團制服的女人瑟縮着從後面站了出來。
劉立完全弄不明白鍾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樣子鍾總不光認識程旭,兩人還有個什麼協商?
鍾總甚至願意爲了幫助程旭,還特意帶了個女人過來?
什麼意思?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滿頭霧水的劉立,眼神驚恐的在程旭和鍾總只見遊移了片刻之後,這才注意到從鍾總身後走出來的那個女人。
劉立原本根本沒有在意過這個不起眼的女人。
之前只以爲這是個跟在鍾總身後的普通服務員而已;
畢竟對方的穿着打扮,明顯就是泰平集團服務員的制服。
沒想到當這個女人低着腦袋從劉立面前走過去的時候,看着對方那火辣的身材以及熟悉的面容,劉立腦子裏突然間好像有一道閃電劃過似的。
只覺得這女人是在是太眼熟了,而且是那種帶着不好預感的眼熟。
但是一時半會兒間,劉立死活都想不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只是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現在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然而這時程旭卻對老鐘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是她,辛苦您了。”
老鍾連忙笑着擺擺手道:“哪裏,哪裏!”
“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我要是早知道她就在我們集團工作的話。”
“我早就把她安排跟你見面了。”
程旭看着那個看起來有些膽怯的女人,輕笑道:“趕早不如趕巧,今天這個時間見面,剛剛好。”
老鍾頗爲贊同的點點頭,朝旁邊稍微退了一步,笑着說道:“行,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安排。”
說到這裏,老鍾還故意朝劉立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好意提醒道:“有我在這裏給您鎮場子。”
“沒人敢搗亂!”
看着鍾總和程旭之間的對話,劉立的腦海裏現在完全是一片混亂!
他一直在認真的思考着程旭和鍾總之間,到底是有什麼關係?
同時也在努力的試圖回憶起面前這個女服務員到底在哪裏見過?
按說這個女服務員還算是有些姿色的,可能在自己酒足飯飽之後,倒是會有興致想要調戲一二的?
然而這些年劉立在外面玩過的女人,是在是太多太多了!
根本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
就在這時,劉立的身後有人用力的拽了他一把;
緊接着就傳來了計寶劍驚恐的聲音道:“完了!完了!劉總!”
劉立聽到計寶劍惶恐不安的話語聲,似乎是知道這女人是誰?
連忙不耐煩的轉回身去問道:“你小子不要給我在這裏賣關子了,那娘們兒到底是誰啊?”
“我怎麼一見到她就心裏發慌?”
計寶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解釋道:“這特瑪德就是當年的那個秦芳語啊!”
劉立好像還是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皺起眉頭追問道:“什麼秦芳語?哪個秦芳語啊?”
計寶劍現在只恨不得能上手給他一巴掌,低聲罵道:“你特瑪德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
“還能是哪個秦芳語啊?”
“就是當年程旭那個案子的受害人秦芳語啊!”
聽了這話,劉立臉上的表情才從極度震驚瞬間彷彿像是中了石化魔法一般,整個呆住了。
張着大嘴巴,呆呆看着計寶劍?
看到劉立這幅嚇傻的模樣,計寶劍又叫了幾聲,眼看着劉立還沒有緩過神來。
氣得真的就伸出手,狠狠抽了劉立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之響亮,全場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劉立被抽得甩了甩腦袋,才緩過神來;
然後他就做出了一個讓全場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劉立掄圓了胳膊,直接一巴掌蓋在了計寶劍的臉上。
壓低了聲音直接罵道:“我特瑪德當初就讓你辦好這麼一件事情!”
“你特瑪德居然都沒有給我辦好?”
“現在怎麼辦?”
計寶劍顯然沒有想到會挨這麼一巴掌,捂着自己的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憤怒的劉立。
“你是失心瘋了嗎?”
說完這句話,計寶劍強忍着怒意,對着程旭那邊使了一個眼色。
劉立見狀這才知道自己大驚之下,動作鬧得實在是太大了;
一見到衆人都向自己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劉立尷尬的冒出大量的冷汗,強行想辦法圓了一句:“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們兄弟之間的一點私事兒。”
說完也顧不得大家詫異的目光了,趕緊就將計寶劍拉到了面前。
壓低了聲音,怒氣衝衝的問道:“我不是讓你把這女人弄遠一點嗎?”
“你當時不也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她已經離開中江省了!”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計寶劍也覺得有些懵圈,雖然被劉立打了一巴掌,十分的不服氣,但是這會兒面對全新的問題,他還是強忍着怒氣;
壓低聲音說道:“是啊!當初這娘們兒可是我親手送上火車的!”
“誰能想到她怎麼會又回來了?”
劉立氣得渾身都在發抖,瞪大了眼珠子罵道:“瑪德早知道會變成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跟你這個辦事不牢的傢伙合作!”
“就這麼一件小事情,你還給我留下這麼無窮的後患!”
計寶劍同樣沒什麼好臉色對着劉立反駁道:“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當初的事情我可是做的乾乾淨淨的。”
“誰能想到她五年後爲什麼又要回到夏江來?”
“難道你還要我盯着她一輩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