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麻煩的?”

    謝亦沉隨口回答着,將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全心全意地舉着小姑娘的手機,開始對着女孩的臉進行拍攝。

    “我這個姿勢可以嗎?”

    江予鳶之前也是跟舍友和好朋友出去遊玩過的,他們之間拍照的時候總會進行不斷的調整姿勢。

    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開始一本正經的給她拍攝照片了。

    “你現在的樣子就很好看。”

    主要是她相中的小仙女當然好看。

    “好吧。”

    江予鳶還以爲是巧合自己此時此刻的姿勢正好不錯,可以上鏡。

    嚇得小姑娘趕緊不動彈了,站在原地,乖乖巧巧地等着對方拍好照片。

    謝亦沉拍完了照片以後,還有一些納悶:“你怎麼不動了?”

    剛纔不是還看熊貓,看得很起勁兒嗎?怎麼現在就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了?

    江予鳶理解錯了男人的意思以爲是對方讓自己換一個姿勢來進行拍照。

    “好的好的,我換一個姿勢。”

    小姑娘想了想。

    然後豎起了自己拍照必備的剪刀手。

    她還特意的歪了歪腦袋,呆呆的看着鏡頭。

    好可愛。

    謝亦沉舌尖抵了抵自己的上顎,眼神越發的幽深了起來。

    他不經意之間就將攝像頭放大,鏡頭直直的對着小姑娘的臉。

    真好看。

    謝亦沉滿意地按下了手上的快門,將這張照片記錄了下來。

    拍照的人越拍越起勁,而被拍照的人也只能配合了起來。

    江予鳶不知道自己換了多少個姿勢,以後覺得自己的雙手都舉麻了。

    “我看一下你拍的照片吧,應該也拍了不少了。”

    畢竟小姑娘覺得自己的胳膊都麻了。

    江予鳶一邊揉着自己發麻的胳膊,一邊朝着男人走了過去。

    萬能的剪刀手的確很好用,但是萬能的剪刀手一直用也會很累的。

    “你看一下。”

    謝亦沉對於自己所拍攝的照片,就沒有一張是不滿意的。

    “如果你覺得哪張不好,我可以給你重拍。”

    謝亦沉客套的說了一句,心裏面覺得就沒有一張是不好的。

    “好。”江予鳶笑意盈盈的回答着。

    手指划着相機裏面的照片一張,用一張臉上笑意盈盈的表情逐漸收斂了起來。

    照片…

    挺好的。

    此時此刻,小姑娘的腦海裏面竟然開始慶幸。

    還好,當時她拿着是自己的手機讓對方拍攝的。

    要不然這些黑歷史的醜照豈不是落在了別人的手機裏面了?

    “怎麼樣?”

    “很好看。”

    江予鳶違心的誇讚着,嚥了一口口水,將自己的手機按下了鎖屏。

    “那我們換一個地方,接着給你拍照吧!”

    畢竟這個動物園看上去還挺大的,一直只在一個地方拍照的話。

    謝亦沉感覺他的拍照技術有些受到了侷限:“我還可以給你拍出更好看的照片,我們換一個景,繼續拍。”

    江予鳶聽到這句話以後,自己的小腿肚子都開始打轉,手指更加的發麻了起來。

    如果她擺了很久的剪刀手,只能換來自己手機相冊裏面這樣的照片的話。

    她覺得這個剪刀手不白也罷。

    想到自己好姐妹分享過來的照片。

    再看看面前這個一臉真誠的想要繼續拍照的男人。

    江予鳶欲哭無淚。

    “我有一些累了,我們改天再拍吧!”

    謝亦沉覺得自己有了一些手感:“真的嗎?我感覺我有一些手感了,可以給你拍出更好的照片。”

    他用這一句話試圖挽回小姑娘。

    江予鳶小腦袋瓜搖的比撥楞鼓還要快:“我們改天再拍吧,我真的有些累了。”

    “好叭。”

    雖然自己有了手感的拍攝,得到了對方的拒絕。

    可是這也算是無形之中又增加了兩人一次見面的機會。

    有失就有得,男人如此的安慰着自己。

    在逛動物園的這一個路上,小姑娘都強壓着自己想要刪掉手機照片的衝動。

    她剛剛並沒有看完所有的照片。

    看樣子男人拍攝了很多照片,這些照片當中總該有一張是好的吧?

    懷揣着這樣的心情,江予鳶回到宿舍以後,也抱着手機不死心的開始翻找着照片。

    她大大的杏眼裏面充滿着驚訝。

    那個男人是怎麼做到把像素放到這麼大的?這鏡頭都快懟到她臉上了吧?

    謝亦沉這哪裏是在拍攝她?這是在拍攝她的剪刀手嗎?

    這張照片裏面她的人到底在哪裏?

    江予鳶有一些懷疑人生繼續放大的這張照片,也沒有找到自己在哪個角落裏面。

    “予鳶,你幹啥呢?”

    舍友從牀上下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發愣的小姑娘不解地問着。

    “我在找我在哪裏?”

    這張照片看上去還不錯,是一張標準的風景圖。

    可是問題是她在哪裏?

    “我看看。”

    舍友打了一個哈欠,隨手接過了小姑娘的手機,睜了睜眼睛。

    幾乎一眼她就找到了。

    “你這不在這呢嗎?這麼明顯都沒看到?”

    手機又重新回到了小姑娘的手裏面。

    江予鳶懷疑人生的低下了頭,還是剛剛那張照片,她還是沒有找到自己在哪裏。

    懷揣着不恥下問的精神。

    “唯唯,我在哪裏呢?”

    被叫做唯唯的舍友重新回到了小姑娘的身邊,然後伸出自己亮晶晶的指甲。

    “這個岩石的後面,這不就是你嗎?”

    江予鳶哦了一聲。

    她頓了頓,由衷的誇獎着:“真不愧是和我生活了四年的舍友,只評論一個一角,居然能夠看出來我在哪。”

    她今天穿着一個和岩石相似的卡其色大衣。

    難怪剛剛小姑娘沒有找。

    唯唯打了個哈欠。

    風情萬種的眉眼瞥了瞥女孩。

    “不用謝,這都是男朋友訓練的好。”

    “啊?”

    唯唯指了指自己。

    “你看我長的怎麼樣?”

    “好看。”

    本來還穩重的唯唯咬牙切齒。

    “老孃長得這麼好看,在男朋友的手機相冊裏面居然是一個女瘋子。”

    憑藉着這樣的經驗。

    唯唯找到江予鳶。

    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她甚至通過這一張照片,就知道自己的舍友這是有了新情況。

    她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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