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美娟色厲內荏道:“你謝東還是不是個男人,當着這麼多外人的面,竟然叫自己老婆脫衣服給別人看,你這個窩囊廢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聽到這話,秦戰冷笑了一聲。
害臊?
這女人還真死鴨子嘴硬。
但不用說,現在衆人也都瞭然於心。
方纔那異味,就是女人的死魚味!
謝東情緒失控,已然陷入暴走,抄起展架上一隻花瓶,就怒氣衝衝的走到張嬤嬤面前,照着他的腦袋,狠狠砸下。
“咔嚓!”
碎片落滿地,張嬤嬤的腦袋也頭破血流。
“她不說你說!不然老子現在就弄死你!”謝東火冒三丈道。
張嬤嬤身體癱軟,僞娘一個,怎能承受這樣的重創,看到身上的血,差點沒暈死過去,他暈血啊!
“我說,我說……都是她逼迫我的,我是被動的啊大舅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真正喜歡的是夢柔,我也是受害者啊……”
衆人聞言面面相覷。
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夢柔!夢柔你相信我,都是你嫂嫂她主動勾搭的我,我不願意,她就說要把我趕走,不讓我跟你在一起,我是爲了你,才迫不得已……”
“夠了!不要再說了!”
此刻,謝夢柔雙拳緊握,流下兩行清淚,咬牙切齒道:“哥,這事兒你看着辦,總之我永遠也不想再看見他,至於嫂子……”
她不再往下接着說,看了眼龐美娟一眼,閉上了眼睛。
“呵呵,知道了又怎麼樣?你們知道了又怎麼樣?!”
忽然,龐美娟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老孃我是女人,不是石頭,要不是你這個窩囊廢,我能做出這種事來麼!”
衆人聞言無不駭然。
尼瑪!
這是現實版的潘金蓮啊!
出軌就出軌吧,還勾搭自己妹夫,關鍵是東窗事發還能如此囂張跋扈!
一時間,衆人都是在心中替謝東默哀。
“多久了!”
謝東渾身顫抖。
衆人也都反應過來,看這樣子,倆人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老子問你們多久了!”
謝東暴怒,看到龐美娟和張嬤嬤都默不作聲,瞥向一旁的保姆,喝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說!”
保姆嚥了口唾沫,誠惶誠恐道:“回謝總,我……我是上個月纔看到的,見夫人和姑爺在……在廚房,但我怕您生氣,就沒說。”
“還有一回,是在車庫,我就見過這兩次,再也沒有了。”
聽到這話,衆人心中儼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廚房?
這玩的夠花啊!
還車庫,莫非是車……車,震?!
保鏢們都將目光聚集在了張嬤嬤身上,平時看不出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多的花花腸子。
“你這個賤人!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謝東忍無可忍,一把拽住龐美娟的頭髮,強行拖拽到張嬤嬤面前,扔在地上。
其實他心裏也早就有點犯嘀咕,每次這婆娘都說出去做頭髮,打麻將,可每次回來之後,都直接回房睡覺。
今天是個例外,要不然他還一直被矇在鼓裏。
這分明就是花着他的錢,還包養了這個狗東西!
而這狗東西更可惡,跟他妹妹談情說愛,還睡了他的老婆!
“大舅哥,你聽我解釋啊……每次都是這個賤人他強迫我的,我真是爲了夢柔才委屈求全,我是爲了這個家……”
“你給老子閉嘴!”
謝東怒喝一聲,又找來一盞花瓶,張嬤嬤見後,旋即往後退去,卻被身後的保鏢堵住。
“嘭!”
下一刻,酸菜罈子一樣大的青花瓷瓶,直接砸在張嬤嬤的下部中間,四分五裂!
“嗷!!”
張嬤嬤一聲狼嚎,捂着下面兩眼一黑,當場昏死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姓謝的,我警告你,我不怕你!”
龐美娟硬氣道:“就算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我也不怕你!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以爲我孃家人是喫素的!”
“龐家算個屁!”
謝東狠厲道:“要是沒老子這麼多年的扶持,你龐家就是個不入流的小家族,能有今天的規模?你這個賤人,恩將仇報不算,還不守婦道,打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那,那你放過我好不好?”
龐美娟又秒慫道:“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全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咱們好好的……”
“做你孃的春秋大夢!”
謝東大手一揮,直言道:“把這小子給我扔出去!還有這賤女人,直接給我送到府衙,在婚通殲,證據確鑿,老子不怕丟臉,等會就打電話,不讓你把牢底坐穿,老子就不姓謝!”
“不要!我錯了,好老公……”
龐美娟剛哭出聲,保鏢們就二話不說將這對狗男女的架了出去,連他們對着賤婦都忍無可忍,恨不得活活打死!
龐美娟的哭喊聲越來越遠,直至最後消失,謝東這纔回過神,強行壓下怒氣,來到秦戰身邊,歉疚道:“對不起秦先生,讓您見笑了!”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謝東也不想這樣,可關鍵是,他忍不了啊!
秦戰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秦先生,您別放在心上,謝某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一個妹妹,還望先生大人有大量,能繼續給我妹妹醫治……”
謝東說着說着哭了,眼角溼潤,像個孩子。
石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謝總,你要堅強,大丈夫何患無妻,你的病,班長不是給你治好了麼,只需要時間而已,還怕什麼?”
“其實這樣也好,省得留着那女人以後成爲隱患,從今往後,謝總你也可以開始自己的新人生了。”
雖然這樣說總有點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感覺,但石磊說的卻也是肺腑之言。
“對,石總說的對!我沒事。”
謝東擦了擦眼淚,努力平復下了心情,回頭道:“小妹,不要難過,大不了大哥再給你找個更好的男朋友,快過來見過秦先生。”
直到這時,謝夢柔纔回過神,彷彿想到什麼,露出驚容。
“哥!剛纔是說,你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