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孩父親的話,秦雪柔啞火了!

    小孩父親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要把她給喫掉一樣。

    “兇什麼兇,本小姐好意提醒你們,不領情就算了!”秦雪柔嘴裏嘟囔道。衝男人做了個鬼臉。

    回到座位秦雪柔也不消停,坐在陳長生的旁邊,抱怨道:“真是的,好心提醒他們,居然要我上吊,什麼人啊!”

    陳長生懶得搭理她,閉上眼,靠在椅子上,直接裝睡。

    嘟囔一會兒,見陳長生也不搭理自己,秦雪柔也就自討沒趣的閉了嘴,最後離開座位,又尋了一處無人的座位坐下。現在是出行的淡季,車上的空位很多,列車員也不在,倒是可以隨時換位置。

    秦雪柔這次找的位置離那一家三口很近,雖然被小孩的父親一頓呵斥,但秦雪柔可並未死心,小男孩明顯是被髒東西附身了,一定還會再哭的,等到時候她再出言制止,一定能找回場子。

    果然沒多久,小男孩的嘴裏又開始發出夜貓子的叫聲。

    列車上昏昏欲睡的客車聽到聲音紛紛轉醒。

    連陳長生也睜開了眼。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掐死你!”小孩的父親憤怒道,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小孩的臉上。

    臉上傳來劇痛,小男孩的啼哭聲音更大聲了!

    “別打他了,要打打我吧!”小孩的母親抓住了小孩父親將要落下的手,哭着懇求道。

    “你把手給我鬆開,這個小畜生害的老子破產,現在又沒完沒了的哭,看我不打死他!”小孩的父親怒道。

    “不,我不許你打他!”小孩的母親搶過小孩,緊緊地護在胸前。

    “你把這個小畜生給我,給我!”小孩的父親站起身,指着小孩的母親,憤怒異常。

    小孩的母親搖頭晃腦,“我不,孩子是無辜的!”

    “你懂個屁,他就是喪門星,從他一出生就是來克我的,老子的千萬家財都被他給克光了!他就是個喪門星,喪門星!”孩子的父親大吼道,車廂的乘客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來看熱鬧,不過並未有人站起來,聲音太大把列車員都引來了,列車員也沒想趟這渾水,畢竟是人家自家的家事,只是叫小點聲別大聲喧譁就走了。

    孩子的母親好似心裏憋了很深的怨念,看到車上的乘客都在看着他們一家,倒也破罐子破摔了,直接開口喊道:“你那家財是樂樂敗的嗎?分明是你自己耍沒的!你說你喫喝嫖賭啥不幹?你天天在外面和小三快活,我們娘倆喫的是什麼你知道嗎?還說樂樂敗光了你的家產,你的臉呢?你還有臉嗎?”

    “啪!”男人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你特麼懂個屁,老子不出去耍,天天在家看你這個黃臉婆啊?你特麼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啥出身?要不是嫁給我,你特麼搞不好現在在酒吧當小姐呢?”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嫁給你!”小孩的母親惡狠狠地瞪着小孩的父親。

    她雖嫁入豪門,但是這些年過得什麼生活只有她自己最清楚,男人的錢根本就不給她和孩子花,天天就知道和別的女人花天酒地,留下他們母子倆喫糠咽菜。之所以能把孩子養這麼大,都是靠她給人打零工掙錢才維持的生活和開銷。

    “尼瑪的,我打死你!”小孩的父親臉上無光,又被這麼多人當衆指指點點。就要衝上去狠狠地修理小孩的母親。

    “住手!”這時,一直在等待機會的秦雪柔直接出聲制止。

    小孩的父親扭頭,看到是秦雪柔直接罵出聲,“又特麼是你,怎麼哪裏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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