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丁文東的飛揚人生 >第一百六十九章 祝道鳳的志願
    越過107國道,駛上新修的道路,新路建設還在進行最後的標示線刷漆。這個建設速度,有人督促着,自然就快了許多。

    鎮上街道的環境被整理一新,一些殘破土坯牆壁重新泥牆粉刷,路邊的臭水溝也被填平。公路建設不包括街道改造,這次藉助東風,上級撥款重新翻修一下。也只是把舊路面增高,剖開拓寬,中間填充片石,碾壓平整以後鋪上河砂,兩邊碾平一致,中間稍高,便於排水,顯得也很整潔。

    工廠廠區內的環境衛生也煥然一新,變得更加整潔,丁文東在街上還見到了警車,這可是市局裏纔有的配置啊!

    不過這事兒和自己好像無關吧!

    老王已經變換了裝束,向後梳着稍微謝頂的髮型,白襯衫灰色西褲黑皮涼鞋,還戴着金絲眼鏡,搖身一變,從牧羊人變成一副知識分子老專家的模樣。

    他的身份來歷是絕密,大家都不能說也說不出來來歷,戶籍問題由陸子華去安排登記,名字叫王學西。還有另一個人也要落戶,那就是雙兒。陳伽堅持落在自己戶籍上,取名叫陳無雙,等回京都再落戶。

    丁文東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帶個孩子?還是交給我吧!和丁子維丁子盈是個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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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伽不同意,說:“你帶他們回京城定居,她們還是可以住在一起的,但雙兒必須姓陳。”

    “好吧!好吧!記住你今天的話,我擔心你耐不住寂寞,可別讓我去放羊了啊!”丁文東只能妥協。

    陳伽就大笑起來,說那可不一定呢!

    丁子盈見到爸爸媽媽,彆着頭盯着看了許久纔過來,對着爸爸和媽媽各踢了一腳,說:“哼!出去玩兒也不帶我和哥哥,回來帶了什麼好喫的?”

    丁文東看看梅奶奶,她正照看着丁子維喫哈密瓜。就對劉玉鳳祝道鳳幾個說:“看你們把孩子帶成什麼樣了?連盈兒也學了菜花的臭脾氣。丁子盈,過來,我來和你講講道理,爲什麼不能帶你出去?”

    ......

    丁子盈還沒過三歲生日,這個時候不矯正一下性格,就被幾個瘋子王給帶壞了。看來陳伽說得對,環境對孩子的影響很關鍵。

    丁子維兄妹兩個哪知道什麼是非觀念?劉玉鳳說冰棒燙嘴,她也說燙嘴;她教她倆說話,也沒個標準發音,自以爲是很搞怪,把喫飯說成七飯,把喝水說成夥水,兩兄妹就被帶偏了,滿嘴半吊子不倫不類的土話。

    把兩兄妹教育一番,似懂非懂的暫時矯正一下,可能等會兒就忘了,但這個開頭還是好的,起碼兩人還很聽話。叫他倆跟着雙兒姐姐去玩兒,就開始訓斥劉玉鳳。

    “你們的課程怎麼樣了?過幾天開學了去中學插班吧!”

    讀者身份證-伍陸彡74彡陸7伍

    她和小艾兩人苦着臉,說:“你不知道啊!放假以後,家裏來了多少客人,把雞鴨鵝都喫得差不多了。還有許多小孩子,鬧騰騰的打鬧一團,一天換五遍衣服都不止,整天俺就是洗洗洗,換換換,喫喫喫,哪有時間補習功課?”

    阿繡在給梅奶奶挑出葡萄串裏的壞果,重新清洗後,給奶奶品嚐。那些長得很瓷實的葡萄比較耐運輸,無核白鮮果不耐顛簸,就是從吐魯番補充新貨,帶回來已經沒多少好的了。哈密瓜只帶回來四個大西瓜,還有兩筐十幾個麻紋粗皮大甜瓜,這個要給親友送點嚐嚐,劉玉鳳幾個也沒能放開喫過癮。

    自家的西瓜糖分高,甜度在12以上,和哈密瓜相比,差異明顯,這點連小孩子都能分辨得出來。

    可能是因爲天氣原因,梅奶奶精神頭兒不太好,就說:“放假了,玲子帶着麒麟兄弟,小伍開車,帶着孩子,一大家子都來了。你李媽媽在這照顧娟子的孩子,胖墩和黎萍也來了,還有幾個女同學跟着,一看你們不在家,住了幾天就走了。”

    劉玉鳳就接着說:“戚薇的爸媽來了,他們又生了個小孩兒,已經會滿地跑了,來喫西瓜,吹了涼風,又搞得上吐下瀉,住了不到一星期,等劉召芹菜幾個給他扎針灌藥調理好,就連忙回去了。”

    “那個和戚薇很像的許玉娟也來了,跟着三鳳一路回來的,還有幾個粵港明星,說是去哪裏拍戲,來鎮上住了兩天,還去祝家莊林場,在三鳳家喫頓飯,然後就走了。那個三鳳,現在可是拽得跟花毛喜鵲似的,我和她說話,愛理不理的。”

    花毛喜鵲、花毛孔雀等有關鳥類的詞語,都和丁文東的提起有關,他把鳥類分爲吉祥鳥和不是好鳥兩大類,此刻劉玉鳳這麼一說,張揚和阿繡幾個就笑起來。

    有的話,說過就算了,不能品味,她們這一笑,那個詞語就被賦予了深層含義。

    老妮就反駁說:“你以前還不是一樣?人家有朋友要陪着,還顧得跟以前一樣和你躲在被窩放屁說笑話?”

    一說被窩,許玲又笑起來,前天在車上,東子拽坎子,就是俗稱的歇後語,說被窩裏放屁,幾個人問什麼意思,能文能武唄(能聞能捂)!那次笑場的餘波還沒結束,現在又開始了餘震,阿繡一笑,兩人的口角就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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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文東板着臉,問:“你倆的錄取證拿到了嗎?”

    兩人不敢笑了,去房間拿來大信封,離得遠遠地遞過來。

    丁文東有些狐疑,拿過來,兩人的錄取院校竟然是省內,而且專業也不是當初約定的企業管理和金融財會類,兩個人都是文藝類院校。

    “考了多少分?不是想去京城嗎?怎麼回事兒?”

    兩人不敢說話了,試題方面是沒說的了,猜中率九成以上,相關考題的解題思路和方法都說過了,這個沒法推脫責任,是自己沒有專心,都不超過一類重點分數線,怨不得別人。可這個專業方面,是兩人商量着私自篡改的,這就更沒法向東子哥交代了。

    丁文東氣急,把錄取證扔得遠遠的,說:“既然你們有自己的主見,也考上了想要的學校,那就去收拾東西回去吧!你們在這兒帶孩子不到兩個月,也按兩個月計算,給你們三百塊錢工錢,現在,馬上!離開這裏!”

    阿繡撿起紅紙片,說:“有話慢慢說!”

    “一個陽奉陰違,不守信用的渣子,你覺得以後在社會上能走多遠?記着!出去以後,不要再借助我的名義拉扯關係,也不準進入新時代和火鳳凰公司!不準進入丁氏集團!走吧!不準再來這個林場!”

    阿繡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也沒見過東子生過這麼大的氣,連忙勸阻說:“她倆不懂事兒,你就不能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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