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丁文東的飛揚人生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冬天沒收入怎麼行
    王家爺兒四個住在特需病房裏,在嶄新的住院樓頂樓上,對着窗戶看風景。每天輸液調養,按時一天兩次鼻飼一些流質食物,包括一些藥劑也是從鼻飼管喂入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窗外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麥田,還有原始古樸的農村環境。

    他們可以到另一座樓下喫飯,那裏有綜合食堂,不知道這裏爲什麼叫綜合食堂,菜式倒是很豐富,遠離海洋,這裏還能喫到帶魚,蔬菜品種也多,還有新鮮玉米。

    人在異鄉,就這麼對付着吧!

    到了第四天,就看見丁文東來了,一看他們在普通餐桌喫飯,就叫陪同的院長把餐廳服務主任叫來,說:“怎麼搞的?這是客人,從大洋那邊來的貴客,應該提供更優質的服務。這邊是員工和醫生護工喫飯的地方,看見沒,那邊有個營養餐窗口,病號的口味不同,喫不慣這種普通工作餐,還可以去那邊點菜啊!客人不差錢,服務必須跟上!有包間沒有?”

    “有!有!那邊是單獨隔出來的安靜空間,不像這邊噪雜混亂。”那個主任看着丁文東的臉色,連忙回答。

    服務員就拿着菜單過來,問:“幾位想怎麼喫啊?”

    “我就說嘛!你們就不能多貼幾個指示牌嗎?人家看着這裏有人,誰也不知道這也是餐館啊!我們就這五個人,來兩葷兩素加個湯就行,葷菜弄個黃燜雞,還有這個炸帶魚段吧!湯也弄個葷湯,這個玉米燉鵝塊看着不錯。素菜來個綠豆芽,還有這個炒芹菜吧!”

    丁文東露出滿意神色,悄悄比劃了個大拇指。

    主任立刻明白了丁文東的用意,連忙安排去了。

    王大姐喫着飯,問:“先生!我爸他就這樣躺着,每天那幾片藥能行嗎?”

    丁文東笑着說:“中式菜喫不慣的話,還可以點西餐。你爸的藥,我這幾天就是採藥去了,等會兒就去配藥,喝了藥才能扎針。”

    這麼一說,王大嫂幾個就喫不進去了,看着丁文東狼吞虎嚥,還說:“你們胃口不好,我跑了幾千裏採藥,不喫飽不行!”

    王老頭帶來的護理團隊,只留下丁文東指定的兩個人,其餘的被趕走,原路回家了。

    留下的兩個人,一個是那個真正的非裔女護理員,另一個男子三十多歲,負責老頭一天翻身幾次,兼任擦澡換尿墊等工作。

    他們住的是大套間,護理員輪流睡在患者牀邊,客房裏還有家屬陪護牀,搞得和賓館一樣,這個住宿費當然也不低。

    助手白蕙從外面推拉個小車子回來,拉着一堆白色泡沫箱子,然後在丁文東指導下,拆開這些箱子,拿出些奇奇怪怪的新鮮植物。

    白蕙作爲丁文東藥童徒弟,資質方面不是最好的,排在劉召、左巖、多香幾個後面,左巖回國了,據說被徵聘爲皇家御醫。

    劉召去了莫斯科,多香拍戲去了,白蕙就被調到新擴建的縣友誼醫院來,擔任製劑室的藥劑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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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沫箱裏還有冰袋保鮮劑,草藥也是冰涼的,用清水洗了一下,擦乾水,丁文東拿出來個電子秤,自己看了藥材成色,在一張紙上記錄着,然後把這些藥材投進一臺小型電動攪拌機裏。

    新鮮藥材有十三種,這是丁文東的用藥習慣,當年自己憑着這個鬼方十三味,馳騁天下,生死人肉白骨,積累功德,蔭福子孫。

    藥材被一樣樣稱重,切掉多餘部分,有的還要切片,放在外面晾曬半乾再攪碎,這些東西里面,就是王家人和兩個護工當面看着,他們認識的也只有兩種,一個是新鮮蘆薈,一個是鮮人蔘。

    有的藥材直接放在一起打碎濾汁,有的需要單獨打碎濾汁,擠壓過濾後,單獨靜置一段時間再倒在一起。

    整個過程很複雜繁瑣,丁文東親自動手時,還把手指劃破了。按說這藥品是被污染了,必須捨棄。可丁文東渾然未覺,把藥汁勾兌一番,拿出一摞塑料杯,開始用一個超大注射器分裝,每一杯一百毫升,再燙壓塑封蓋,套上塑料袋,貼上標籤,標註服用時間。

    洋鬼子男護工瞪大眼睛看着這眼花繚亂的動作,那些綠色植物他是分不清的,有的使用根莖,有的卻不要根莖,只要幾片葉子,還有的不要葉子也不要根,卻是要花或者籽實,還有這個大蘿蔔一樣的東西,據說是長了上千年的東西,這次只是掰了一小點毛鬚根,王老闆估計就得掏整個的價錢吧!

    他還在胡亂算賬,試圖記住那些草藥的形狀,再一看,人家灌裝了四十杯,剩下的就抽了一管子通過鼻飼管就給王老頭打了進去。

    那個女助手示意洋鬼子護工,把患者扶着坐起來,脫掉病號服,丁文東就開始給他扎針。老頭自己是坐不住的,只能由兩人一邊一個扶持着,這麼近的距離,丁文東每扎一針的位置,也只有兩人看得最清楚。

    第一輪鍼灸是全身機能的恢復調理,前胸後背頭上和四肢就扎得明晃晃的,然後丁文東的雙手從針梢挨個拂動,那針梢就顫動不已,有些部位周圍就開始出汗。

    丁文東也開始出汗,因爲有女士在場,他穿着的T恤沒有脫下,汗水順着衣服滴流下來,洇溼了地面。

    護士助手出去端來一大缸子白糖水,遵照醫囑,過來給患者加了兩個輸液瓶,丁文東叫把點滴開關放到最大。病人的代謝加速,水分蒸發太快,這個電解質葡萄糖的補償相應也得加量。

    鍼灸過程四十五分鐘,然後就一排排拔針,還在胸口後背留針十幾根,這纔是關鍵位置。

    老頭和丁文東都是汗流浹背,施針者更是誇張,頭頂的熱氣蒸騰,臉色變得漲紅,這十幾根針似乎比剛纔的滿身針更累人。

    洋鬼子護工肯定也是個專家級的偷師者,趁着別人不注意,或者是站累了,想換個姿勢,趁着身子晃動的時候,悄悄摸了後背的銀針,立刻一跳多高,不知道是燙到了,還是麻到電了?

    患者身體一晃,就要歪斜,那個非裔女工立刻上前一步,扶住老頭的胳膊。

    丁文東瞪了洋鬼子一眼,就開始收針,然後對王大公子說:“把這個人也趕回去吧!這是個小人,是來壞事兒的!”

    姚小三和小蘿還沒有按時結婚,原定在二月二辦事兒的,推遲到冬月了,還是沒辦成。原因有兩個,一個是丁文東答應姚二舅,小蘿跟着祝道芳,留在林場菜棚子裏幫工。姚小三卻是個惹禍頭子,沒有誰要他。他幹啥啥不成,還要搞出亂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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