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銀狐一個人在外的話,她也是個移動的目標,聖經組織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派人除掉她的。
只要聖經組織的人動手,陳逍遙不介意再給聖經組織一個教訓。
“戰狂那邊情況怎麼樣?你不是說有新的情報要說麼。”陳逍遙問道。
“根據最新情報,戰狂已經離開華夏,去了巴西里約市。這次失利聖經組織並沒有剷除他,反而給了他一項絕密任務,讓他去跟當地的軍火白粉頭目接頭。至於談什麼事情,我這邊還在調查。”
“去巴西里約?那能有什麼生意好談的。”陳逍遙若有所思。
要知道巴西里約並沒有什麼有名的軍火商,不過那裏的白粉交易卻十分氾濫。
聖經組織在世界上有很多黑色產業,白粉交易也是他們其中的經濟來源之一。
就算是有交易,也不至於將戰狂調到那裏去,肯定還有其它重要的事情。
“不確定的內幕消息,貌似跟一位巴西有名的化學方面的專家博士有關。”青蓮說道。
“如果那樣的話,我看這個專家博士倒是很有可能參與研發這個惡魔基因藥劑。”陳逍遙腦中靈光閃過。
“哥,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通知地煞,讓他派人調查此事?”
“現在通知地煞的話,恐怕已經來不及了,你馬上幫我準備去里約的機票。”
“哥,你想幹什麼?”
“戰狂那傢伙十分狡猾,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纔行。”
對於洛冰受傷的事情陳逍遙一直耿耿於懷,那晚開槍的兇手,他打算親手解決,一個都不放過。
“哥,可是你走了之後,嫂子這邊怎麼辦?”
“讓分部的兄弟們這幾天盯緊點,保護好她們的安全,我會很快回來的。”陳逍遙覺得這件事必須親力親爲,只要抓到戰狂,可以從他的口中撬出聖經組織在華夏的一切計劃。
陳逍遙有種預感,聖經組織肯定還在醞釀更大的陰謀,他已經感受到了一絲危機感,所以他不打算再這樣拖下去了。
給洛冰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出差幾天辦點事情,轉身來到江北機場,向着南美洲巴西里約飛去。
巴西里約市。
巴西人說,“上帝花了六天時間創造世界,第七天創造了里約市。”
花費了上帝整整一天時間的里約,不是一個外表美美頭腦空空的木美人,在它無限旖旎的外表下,另有一種複雜在流動。
里約海灘的人行道是用黑色和白色的石子鋪成的,兩種對比最鮮明的顏色,不加任何修飾或者過渡,直截了當地被擺在一起。這就是里約的方式,不歡迎中庸之道,只願意接受兩極的碰撞。有趣的是,這種碰撞的結果並不是一方毀滅或壓倒了另一方,雙方反而直愣愣地膠着在一起,分不開也合不攏。
里約有一千多萬人口,不同的膚色,不同的種族,每天都在爲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動干戈,卻從不生宗教或種族紛爭。在這裏,極端貧窮和過度奢華肩並肩地存在着,貧民窟堂而皇之地盤踞在本該是富人聚集的半山腰上,身無分文的流浪漢與腰纏萬貫的富翁並排躺在科帕卡巴納海灘上分享海浪、陽光和沙灘。
這就是里約,上帝與撒旦同在的地方!
出了飛機場,陳逍遙在一家小旅店裏湊合住了一晚上。
青蓮已經將戰狂的詳細資料和行蹤全部發到了他的手機上,而且他的手機上還有衛星定位,鎖定戰狂的行蹤位置。
同時死神殿還派出無人機和偵查衛星進行輔助,確保這次任務完成。
原本計劃派出死神殿海外特種小隊的,爲了不打草驚蛇,陳逍遙還是準備單獨行動。
換了一身很普通的衣服,陳逍遙從酒店裏出來,上了一輛出租車。
下了飛機,陳逍遙很快便找到了死神殿在海外的聯絡人。那是個棕色皮膚的的士司機,滿頭卷,飽經風霜的臉上始終帶着微笑,那雙眼睛充滿了睿智,不時有光芒在跳動。
他名叫巴特,土生土長的原地居民,不過他的中文卻是非常流利。
簡單打了聲招呼之後,陳逍遙便上了車。青蓮似乎早就和巴特提前通話了,他並不健談,直接帶着陳逍遙向耶穌山的地方駛去。
“看到對面的山沒有,那裏就是耶穌山。戰狂的交易目標就在山上的紅樓裏,那裏住着里約之王芭芭拉。那個紅樓就是她的別墅。她一般週六晚上會在那裏舉辦宴會,恰好今天就是週六。貌似他們有什麼重要的交易,周圍的街區,都加強了守衛。”
芭芭拉是這裏的毒梟,同時也是里約市最大的軍火頭子。
她和聖經組織有什麼交易現在不清楚,陳逍遙的目標是戰狂,同時也要獲取他這次來里約交易的情報。
想要找到戰狂,唯一的辦法就是去紅樓宴會。
聽着巴特的介紹,的士已經駛離了市區,這裏的街道不是很寬,房屋也矮小了許多。那些簡陋的屋子依山而建,大街小巷如蛛網般錯綜複雜。
汽車越是向前,周圍的街道顯得更加窄小起來。房屋破爛不堪,空氣中飄蕩着又酸又臭的黴腐爛的味道,街道上到處都是垃圾。海風捲着破舊的報紙從車窗前飛過,道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
“想進芭芭拉的宴會,必須先找個穿花格子襯衣的傢伙,他叫卡特。這傢伙是當地的毒品的蛇頭,只要塞給他錢和女人,這傢伙會帶你去的。”巴特掉過車頭,的士穿梭在大街小巷中。
拐過幾個街角,終於在一個電話亭旁找到了目標。
“是不是那傢伙。”陳逍遙指了指。找半天了,就現這個傢伙和巴特描述的差不多。
“沒錯就是他,我把車靠過去,別驚動他。”
出租車緩緩靠近電話亭,陳逍遙卻現自己變得有些敏感起來,他也不知道爲什麼。
反正那種感覺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