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則是去了醫院,雷諾的腿在上次火災中受傷,需要做個手術。
酒店房間裏,陳逍遙正在手機上查看青蓮發送過來的各種信息,忽然聽到有人輕輕敲門。
這大半夜的,難不成薇薇安回來了?
想到此,陳逍遙心中微微泛起一些騷動。
“誰呀。”陳逍遙問了一聲。
“先生,你好,隔壁房間的小姐給你點了夜宵,我幫您送過來了。”
說話的是個陌生女子的聲音。
夜宵?
難道是韓優優那個鬼丫頭又耍什麼手段?
要知道認識住在隔壁的女人,只有韓優優了。
不過她送來的夜宵陳逍遙是真的不敢喫,萬一拉幾天肚子,也是非常難受的。
陳逍遙穿着浴袍起來開門。
本來晚飯就喝了點紅酒,沒喫東西,現在還真是感覺有點餓了。
開門之後,有個美女服務員推着餐車走了進來。
個頭不是很高,棕色齊耳短髮,穿着酒店制服,屁股很翹,緩緩推着餐車。
“好了,放這裏吧。”
“先生,需要紅酒麼?”美女服務員低下身子,向着餐車下邊摸去。
“來一點也不錯。”
“好的。”
這時候美女服務員站了起來,手裏拿的並不是紅酒,而是一把手槍!
黑洞洞的槍管向着陳逍遙腦袋瞄了過來,上邊的消音器清晰可見。陳逍遙眼中光芒閃過,瞬間運轉天神訣。
靈氣瞬間涌遍全身,身體下意識向着旁邊撲去。
噗噗噗!……
反應的速度甚至不超過一秒,陳逍遙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慢鏡頭,時間彷彿快要暫停。
那是一把格洛克17手槍,槍口帶着消音器,槍火綻放,一顆顆灼熱的子彈衝破槍火,激射而出。
子彈帶着螺旋形氣流呼嘯而至,明顯能感覺到子彈從耳邊劃過,臉上火辣辣的有些生疼,還殘留着一抹灼熱。
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開槍,陳逍遙生存的希望幾乎爲零。
但是他躲過了致命一擊!
皮膚泛起陣陣金屬般的熒光,肩膀上有些酥麻的感覺,緊接着是劇痛。
肩膀中了一槍,在睡衣上留下一個彈孔,子彈卻貼着皮膚飛了出去,只是蹭破一些皮肉。
女殺手動作嫺熟,顯然已經不只是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口中還在尖叫,“混蛋!去死吧,去死吧!我要讓你給我未婚夫陪葬!”
但是這一次,她失手了!
連開幾槍,除了一發子彈命中陳逍遙的肩膀之外,其餘子彈全都打空。
彈殼彈了出來,落在地毯上,冒着青煙。
連開七槍,子彈打在牀上,留下一個個彈孔。
這時候一個白色的東西飛了過來,女殺手下意識的再次開火。
砰!
那居然是一個枕頭,裏邊的鴨絨瞬間爆發出來,整個房間裏就像是下起了鵝毛大雪。
視線嚴重受阻,腳腕上傳來陣陣劇痛,女殺手還在尋找目標,整個身體已經失去平衡,撲倒在大牀上。
女殺手反應也是非常迅速,轉身向着旁邊滾去,順手從大腿內側抽出一把軍用匕首,反手握在手中,橫掃開來。
匕首貼着他的腰間劃過,睡衣直接被撕裂開來。
那匕首不是一般鋒利!
女殺手一個就地翻滾,半蹲在地上,準備再次調整攻擊角度,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她整個人都被撞飛出去。
砰!
女殺手貼在牆上,牆壁上的油畫都掉落下來,手槍也飛了出去,滾落在牆角。
陳逍遙並未用全力,不然,此時的女殺手已經是一具屍體。
“你到底是誰?”陳逍遙撣了撣身上的羽絨。
揮舞着匕首,女殺手防止陳逍遙靠近,那雙眼睛裏滿是怒火。
“你沒必要知道!下地獄去吧,混蛋!”女殺手咆哮着。
忽然間,陳逍遙的身體化作一道虛影。
身體機能已經飆升到極致,瞬間衝到近前。
一手一個,陳逍遙擒住了女殺手的兩個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摁倒在大牀上。
女殺手奮力掙扎,卻發現兩隻手被死死摁着,根本無法動彈。兩條腿也被陳逍遙夾住,使不出半點力氣。
空中仍然有不少鴨絨飄落下來,女殺手看清了陳逍遙那張冷漠的臉,眼神裏閃過一抹慌亂。
“滴答……滴答……”
肩膀上的鮮血順着手臂流了下來,滴落在牀單上,顯得十分鮮豔。不過很快鮮血就已經止住,肩膀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般的速度快速癒合。
陳逍遙絲毫沒有理會,只是冷冷看着那個女殺手,“你叫什麼名字?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女殺手扭過頭,張開嘴想要去咬陳逍遙的手腕,卻發現根本做不到。反而頭頂上似乎有東西甩了出去,竟然是一個頭套。
手上發力,那把匕首也甩了出去,陳逍遙用左手擒住她的兩個手腕。就像是兩個鐵鉗子,死死將手腕固定在牀上,不論女殺手如何掙扎,始終無法掙脫。
“我再問你一句,你叫什麼名字?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陳逍遙加大了音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然而,女殺手依舊是無動於衷,那雙眼睛冰冷的看着陳逍遙。
對於她們這一行,顯然已經有了犧牲的準備。
“既然你不想說是吧,我會讓你的說的。”
伴隨着嘶啦一聲,女殺手的服務員制服瞬間撕裂。
眼神裏閃過一抹慌亂,她似乎已經猜到了陳逍遙想要幹什麼。
“混蛋!混蛋!快住手!”
陳逍遙已經從她的眼神裏感受到了什麼,“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到底說不說?”
女殺眼神裏滿是憤怒的火焰。
看來她真的很倔!
很快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陳逍遙甚至能清晰看到她大腿內測有一朵盛開的鮮花。雖然不知道那朵花的名字,不過很鮮豔。
頭套調轉一旁,露出一頭烏黑秀髮。臉上也變得有些怪怪的,陳逍遙用力一扯,居然有張面具掉了下來。
那是一張亮麗的臉蛋,不是很驚豔,但是很耐看的那種。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眼睛很亮,卻閃爍着陣陣冰冷的殺意。
陳逍遙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李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