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素未相識的女人,卻完全道出了他內心的想法,那種驚駭程度已經是不言而喻。
“白夜,魁首!”女人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話:“你可以去查,很容易就查到我的!”
“你想要幹什麼?”
“幫你達到你的目的。”女人不輕不重的說道。
“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嗎?”
“當然沒有。”女人直接搖頭道:“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很容易,你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什麼事情?”
女人沒有開口,而是從身上摸出了一個黑色的陶瓷瓶,隨手扔給了孔文博。
“把這個東西給陳逍遙或者洛冰喫下去!”
“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那麼你的計劃絕對會失敗。”女人肯定的說道:“你不做,我就去找孔文亮!”
聽到女人這句話後,孔文博的心頭猛的一震:“你……”
“很簡單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給他吃了,我幫你達成你的計劃,不給他喫,你就看着你想要的東西和你擦身而過吧!”
女人絲毫沒有強求孔文博的意思,一副任由你選擇,我無所謂。
一時間孔文博的臉色開始陰晴不定的變幻了起來,內心之中充滿了掙扎之色。
“放心,這不是毒藥,陳逍遙不會察覺出來的。”女人望着孔文博滿臉糾結的樣子,再次開口說道。
“那這到底是什麼?”
“一件小東西,你若是不信,可以找個人試試。”女人淡淡的說道:“不會要命的!”
“你爲什麼要幫我?”
“陳逍遙身上有我一件東西。”女人也不隱瞞直接說道:“他還殺了我父母,我弟弟還在他的手中,你說我爲什麼要幫你呢?”
“你要殺他?”
“你難道想要留他?”
“我不會殺他的!”
“那你自己看着辦吧,東西我給你了,自己決定怎麼做。”女人淡淡的說道:“好好想想,這是我的電話,想通了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即幫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
說着女人如同變魔術一般,手中忽然多了一張黑卡,隨即從手中甩出!
“嗖!”
黑色的卡片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嗖的一下便插在了孔文博身旁的紅木桌面上。
“你的時間不多,儘快給我答案,如果錯過,你就繼續等吧!”
話音落下,女人便忽然憑空消失了,彷彿是鑽進了地底之中一般,消失的無跡可尋!
望着女人消失的地方,孔文博渾身上下立即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女人是人還是鬼?
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她是怎麼做到的?
在驚恐的同時,孔文博的內心之中又充滿了慶幸,幸虧這個女人沒有想要殺自己,不然的話,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成爲了一具屍體吧?
想到這裏,孔文博忍不住的低頭看向了攥在手中的黑色瓷瓶,臉色陰晴不定的閃爍着。
他雖然想要證明自己,但是卻並不打算讓陳逍遙死,在他看來,只要得到了秦家,陳逍遙活着也沒有任何的事情。
而是有人想要陳逍遙死,同時對方還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對方甚至要去找孔文亮。
如今對方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若是自己不按照對方的話去做的話,那麼自己所有的算計恐怕都會爲之落空。
到那個時候……
一時間孔文博的內心之中充滿了掙扎和紐結。
有人說左邊是天堂,右邊是地獄,現在他孔文博完全就是在地獄之中左右徘徊,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選擇纔好。
第二天,陳逍遙陪着洛冰來到公司,孔文博不知道從那裏找來了陳逍遙的電話號碼,給陳逍遙打來了一個電話!
孔文博先是和陳逍遙寒暄了幾句,然後提出與陳逍遙見面喫一頓便飯。
對此,陳逍遙本打算拒絕的。
自己剛剛乾掉了孔文彬,孔家視自己爲死敵。
孔文博這時候打電話過來請他喫飯,多多少少有些不妥。
不過陳逍遙之前跟孔文博的關係並不差,猶豫再三之後,還是答應了赴宴。
他倒想看看,孔文博找他爲何。
掛斷電話之後,正巧洛冰走了過來。
“你剛纔給誰打電話呢?”
“有人中午請客。”陳逍遙對着洛冰說道:“老婆,中午咱們可以下館子了!”
“誰請客?”
“孔文博。”
“孔文彬的弟弟?他請客做什麼?不會是鴻門宴吧。”洛冰面色凝重道。
要知道現在陳逍遙和洛冰他們跟孔家可是在風口浪尖上,那絕對是死敵。
孔文博是孔文彬的親弟弟,他請陳逍遙喫飯,這頓飯很有貓膩啊。
“放心吧,沒事的。”陳逍遙點了點頭:“他只是單純想要請咱們兩個喫飯!”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洛冰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但是也沒有拒絕跟着陳逍遙一起去見孔文博。
對於洛冰說的話,陳逍遙也沒有任何的反駁,或者說,陳逍遙內心中還是非常贊同的。
畢竟孔文博對他本來就不喜,甚至將陳逍遙當成了一個敵人,如今忽然請陳逍遙和她一起喫飯,這事情本就透着一股子古怪的氣息在其中。
快到中午的時候,陳逍遙便帶着洛冰去了江北西大街的羊房衚衕裏的厲家菜館,孔文博就打算在這裏請兩人喫飯。
會無好會,宴無好宴,陳逍遙也要去,所謂又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更何況這特麼的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再者說,這可是厲家菜館啊!
曾經很多國外的高層都曾光臨過這裏,還有國內數不勝數的名人,也都曾不止一次的光顧過厲家菜館。
由此可見厲家菜館的檔次有多高。
西大街東側有一條羊房衚衕,別看地方不大,裏面卻有一家海內外聞名的餐館,那便是厲家菜餐館。
最開始的時候,厲家菜館每週開只一桌,且不能點菜,即便是這樣,預訂者也是應接不暇,後來放寬爲每週兩座,最後又改爲每天一桌,由此可見,想要喫上厲家菜有多麼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