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神色微怔,難道不是嗎?
戰塵矅附在任宴熙耳邊低語,“我只不過是想提醒你,你嘴角沾了巧克力醬。”
任宴熙連忙擡手擦了擦嘴角,臉色尷尬,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社死,大概也莫過於此了。
戰塵矅心情有所好轉,“以後乖乖待在戰家,別亂跑,否則送你一份禮物。”潛臺詞是,你要是再敢跑,腳都打斷,配上高級輪椅。
任宴熙不說話,離開京都是必然的,等她收拾好任國輝跟任雲舒就帶着孩子離開。
......
戰家。
戰老夫人得知戰塵矅將“任雲舒”帶回來了,本來已經躺下的她氣得從牀上跳起來,拿起一旁的手杖罵罵咧咧往外走。
“塵矅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任雲舒這種敗壞門風的女人,竟然還敢給我帶回家,也不怕老祖宗半夜爬上來找他算賬。”
富麗堂皇的大廳,子修已經回房了,只剩下戰塵矅跟任宴熙。
任宴熙再次回到戰家,心情五味雜陳,也不知道戰老夫人現在身體如何?
以前在戰家的時候,戰老夫人可疼她了,要是戰塵矅敢“欺負”她,肯定是少不了一頓呵斥。
心纔想着戰老夫人,這頭她老人家就風風火火來了,生氣地瞪着她,“任雲舒,你怎麼還有臉回來?我戰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罵完她後,戰老夫人又轉頭看向戰塵矅怒罵:“還有你,腦子也不知道抽什麼筋呢!平時也不見你將她看在眼裏,現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你竟然就開始寶貝她了?”
戰老夫人神色微怔,顯然不解,茫然地問:“好好說話,我一把年紀了,沒這個腦子去猜你話裏的意思。”
戰塵矅問她,“今天的新聞你都看了嗎?”
“這麼勁爆,我想看不到都不行!”戰老夫人還以爲戰塵矅指的是視頻新聞的事,每次想到自己孫子被綠,她都氣得渾身發抖。
畢竟任雲舒是她找回來的孫媳婦,她也覺得非常對不起塵矅。
“那你看到任雲舒的雙胞胎妹妹任宴熙了?她跟任雲舒的區別就是一雙異瞳。”戰塵矅直接說出問題的關鍵。
其實他一直都在現場,從任宴熙摘下口罩跟墨鏡的一剎那,看着她的模樣,那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他當即就明白了,其實當年一開始跟他生活的女人是任宴熙,後來回來的人是任雲舒。
她們哪怕是長了同一張的臉,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大有不同。
以至於他後來以爲自己變心了,得手了就對新婚妻子沒了興趣,那會兒他還覺得自己是個渣男。
原來不是他變心了,是人換了。
戰老夫人當然也有看到任宴熙狂打臉任國輝跟任雲舒的新聞,但她年紀大了,不同戰塵矅,想的事沒那麼清楚。
戰老夫人想了很久纔想出一個猜測,“你現在帶回家的人是任宴熙?她戴了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