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使手段將那個女人趕出去?頂多千覓就是生氣一段時間而已。”
戰塵矅卻不認同戰老夫人的話,“千覓已經二十二歲了,不小了,她現在所認識的人,發生的事,都是她該經歷的,這樣的她會長大。
我們不能保護她一輩子,她得自己學會保護自己。”
都是自己一手一腳帶大的孩子,戰老夫人又怎麼會不心疼?但戰塵矅說得也對。
他們只能提醒,而且也干涉不了。
花園小涼亭。
戰千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眼腫得像核桃那般,哽咽道:“我本來還挺喜歡萌萌的,但是今晚的事讓我有些討厭她了。
哥哥跟奶奶爲什麼如此偏心她,明明我纔是他們的親人,她只不過是個養女。”
于思涵拍了拍戰千覓的背部,低聲安慰,“千覓,你別哭了,你越是哭,別人就會越得意。”
“她有什麼好得意的?我遲早都會將她從戰家趕出去。”戰千覓冷哼一聲,滿眼恨意。
于思涵趁機又說:“你難道不覺得任小姐比任何人都要緊張萌萌嗎?十足的護犢子,她真的不是任小姐的孩子?”
“如果是任雲舒的孩子,那也是野種。”戰千覓脫口而出。
“其實想要知道萌萌到底是不是任小姐的女兒,只要做個親子鑑定就好了。”于思涵打鐵趁熱,繼續慫恿戰千覓,“只要證明萌萌是任雲舒的女兒,那你不用費盡心思設計她了,直接就可以拿着親子鑑定讓她離開戰家。”
見戰千覓順着自己的思想走,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淡笑,“嗯,等會再去吧,你眼睛都腫了,我幫你拿冰塊來敷敷吧。”
戰千覓靠在於思涵的肩頭,甚是感動,“思涵,現在就只有你對我最好了,我覺得我的奶奶跟哥哥都已經不屬於我了,他們的眼裏只剩下任雲舒。”
“沒事的,我是你的好朋友,我會永遠都陪在你身邊。”于思涵笑道。
“我就知道你會對我不離不棄的。”哪怕只是言語,戰千覓也已經感動得一塌糊塗了。
于思涵看四周無人,她有意無意地問:“千覓,我聽說你們家有一件寶物?”
戰千覓神色微怔,反問于思涵,“什麼寶物?我怎麼沒聽說我家有寶物了?”
于思涵眸光微閃,淺笑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確定,所以你也別去問你哥哥跟奶奶,省得他們以爲我是奔着你家的寶物來的。”
這樣看來,戰千覓確實是不知情,不過也是,像她這般智商,戰老夫人跟戰爺又怎麼會跟她說寶物的事?
就不怕她轉頭就去跟其他人說嗎?
戰千覓想了許久,腦海裏忽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一個漂亮的木盒子雕刻着雙龍,栩栩如生,上面還有一朵妖冶的曼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