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的時候,希恩可能就“遭殃”了。
溫希恩滿臉苦惱,嘆息一聲,“我就怕這樣,這傢伙瘋起來可能連自己都打的。”
“莫慌,在戰家,任他都不敢亂來。”任宴熙安撫溫希恩。
“但願吧!”溫希恩神色無奈,她瞅了眼任宴熙,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臉上掛着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看你脖子上的吻痕,看來你們昨晚全壘打了?”
任宴熙下意識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閃爍,“別胡說!我們什麼事都沒做!”只是親了那麼一下下而已。
溫希恩瞪了她一眼,“嘖嘖,你是當我眼瞎還是當我是小孩子?
這麼誇張的吻痕,你竟然還能狡辯?”
“沒有,真沒有!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有信任可言嗎?”
溫希恩眨了眨眼眸,傾身湊近任宴熙,“如果沒有全壘打,那你們到哪一步了?”
“就僅僅是親了一下。”任宴熙輕描淡寫,她當然不會說是比親一下還要多億點點。
“那你不生氣了嗎?還是你選擇相信他?”溫希恩忽然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問。
任宴熙揚脣輕笑,“我相信自己,同時也相信戰塵矅。
昨晚他還喊我熙熙,我覺得我不是替身,他可能喜歡的人是我?”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溫希恩也替任宴熙開心,“保鏢的事肯定是于思涵搞出來的,她就是想挑撥你跟戰塵矅的關係,可別上當。”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等會去找一個催眠師回家。”任宴熙眼眸微眯,沉聲道。
“你是想讓催眠師催眠那兩個保鏢?讓他們記起自己曾被催眠的事?”
“行,那我們買完禮物就去醫院。”
“好。”
太古商場。
任宴熙知道戰老夫人喜歡玉器,她便選了一個玉如意,晶瑩剔透的白玉,光澤明亮。
“就要這個,包起來吧。”
“我也要給老夫人買一份禮物,她人好,可以處。”溫希恩給戰老夫人選的是一對花瓶,是用青玉做的。
任宴熙認同點了點頭,戰老夫人確實很好人。
兩人付了錢便離開了玉石店。
“熙熙,我先上個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她將禮物都交給了任宴熙,快步往洗手間走去。
溫希恩前腳剛走,連鈺琪後腳就來了,“雲舒,好巧啊,竟然在這裏也見到你。”
任宴熙神色微怔,但很快就恢復正常,她笑着跟連鈺琪打招呼,“連醫生。”
“你自己一個人嗎?陪我到處逛逛?”連鈺琪提議。
“不,我跟朋友一起。”
“那好吧。”話鋒一轉,連鈺琪又說:“對了,你找到催眠師了嗎?”
“還沒,正打算去人民醫院請一個催眠師來坐診。”任宴熙老實回道。
連鈺琪道:“要不我給你推薦一個?他已經有五十年的催眠經驗了,我怕找一般的催眠師無法催眠那兩個保鏢。
因爲聽你所陳述的,能夠控制人的意識去說催眠師想說的話,那她的催眠能力很強。”
任宴熙發現,每次她需要幫忙的時候,連鈺琪總是很熱情幫她,可她們也只是剛剛認識而已,這讓她甚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