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作爲夜歌的資深粉絲,哪怕沒有那個蓋章,戰千覓都能認出這個就是夜歌的作品。
她驚訝地尖叫一聲,連忙從任宴熙手中拿過小白兔,直接就吧唧幾下。
“啊啊啊!我心愛的小白兔,你真的給我弄到手了。”
“這個必須的,我說過給你整到手就一定給你整到手。”任宴熙還不忘提醒戰千覓,“不過我記得有人說過,要是我將夜歌的作品給你帶回來,你就做我兩個月的傭人,也不知道會不會食言呢?”
話落。
戰千覓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嘴角微僵,她看向任宴熙,“要不這樣?我用錢買這個小兔子?然後就免了當傭人?”
“那不行,說到錢,你認爲我比你少嗎?”任宴熙財大氣粗地說。
用錢解決不了,戰千覓只好賣慘,將雕刻小白兔放在茶几上,擡手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雲舒,你看我最近這幾天已經夠慘的了,難道你還要在我的傷疤撒把鹽嗎?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任宴熙看着賣慘的戰千覓,但心裏毫無波瀾,她雙手抱胸,冷眼看着戰千覓,“哦?看樣子有人是想要耍賴呢?我得打電話給你哥哥,讓他回來作證纔行。”
說罷,她作勢就要去打電話,戰千覓眼疾手快撲過去抓着她的手,“大嫂,我親愛的大嫂,請你手下留情。”
這個電話一旦打出,哥哥這麼護妻,肯定會站在他媳婦這邊讓她履行承諾的。
“不打電話給你哥哥也行,不過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大嫂,你想讓我做什麼呢?我都可以的,但是那個當傭人兩個月就免了呀!”戰千覓笑得眼睛都像月牙形那般彎起來。
“可是怎麼辦?我就是想讓你當傭人啊!”任宴熙的話有幾分想要惹怒戰千覓的成分,誰讓她之前那麼囂張呢?
就算不當兩個月傭人,那她也得讓她嚐嚐大放厥詞的下場,這也是給她的一種教育。
在家裏,誰都可以忍她,讓着她,但是出到外面,誰會讓她忍她?
最終喫虧的還不是她自己嗎?
戰千覓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立馬坐遠一點,與任宴熙拉開距離,“這麼說,你是一定要讓我履行承諾了?非讓我當你的傭人?”
任宴熙攤了攤手,“不是有句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說你是小女子,但說出的承諾,終歸要履行吧?”
戰千覓氣得咬牙切齒,早知道任宴熙油鹽不進,她就不浪費時間了,虧她剛剛還叫她大嫂了!
“行!既然你都要耍我,不就是兩個月?我戰千覓履行就是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弄死我不成。”
“這話嚴重了,只是讓你當個貼身女傭,我又怎麼會弄死你。”任宴熙莞爾一笑,起死人不償命地說:“可能只會讓你累死累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