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提醒他,“我跟你說,這不是開玩笑的,我要是上去了,你就真的要揹我回戰家。
這裏來戰家的路程起碼還有七八公里呢。”
“不用擔心我,我以前訓練的時候同樣也是背一百斤的沙包跑幾公里,你可能還沒沙包重。”
“行,那我上了。”任宴熙生怕戰塵矅承受不住她的力度,上去之前還不忘提醒他一句。
但是她這個體重在戰塵矅眼裏真不是事,揹着她走路還健步如飛的模樣。
走了一段路,任宴熙忍不住誇獎道:“看來以前訓練沒偷懶,體力真好。”
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就累趴了。
戰塵矅卻突然開車,“我的體力行不行,難道你還不知道?
如果你忘了,回到家,我可以讓你重新體會一下。”
任宴熙臉蛋滾燙,延至耳垂,她伸手掐了一把戰塵矅的腰肢,“你還是別說話了。”
一說話就開車,她哪怕是成年人都覺得害臊。
讓他不說,戰塵矅就偏要說,“我們是夫妻,該看的,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說的嗎?”
任宴熙不想回答他這種問題,她迅速用嘴捂着戰塵矅的嘴巴,用行動來讓他閉嘴。
但戰塵矅卻故意撩她,舌尖輕輕舔過她的手掌心,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掌心直至心窩。
任宴熙眼神微慌,迅速收回手。
“熙熙,你不喜歡嗎?”戰塵矅嘴角噙着一抹壞笑,明知故問。
久久得不到迴應,戰塵矅蹙緊了眉頭,叫了她一聲,“熙熙?”
任宴熙沒說話,就讓戰塵矅以爲她睡着了吧!
戰塵矅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他故意崴了崴腳,像是隨時都要摔在地上的樣子。
任宴熙被嚇得尖叫一聲,搭在他雙肩的手也下意識抓住他的肩膀。
“熙熙,還裝睡嗎?”戰塵矅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任宴熙氣不過,擡手打了一下樓戰塵矅的肩膀,“前面有個公用廁所,放下我下來,我要上個洗手間。”
“好。”
來到公用廁所旁,戰塵矅就將任宴熙放了下來,“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喊我。”
任宴熙沒說話,擡腳進了廁所。
解決完後,任宴熙站在洗手檯前洗手,鏡子裏倒映出一個戴着唐小鴨口罩的女人,身影跟任雲舒頗爲相似。
任宴熙眼瞳猛地一縮,回頭望去,女人還依舊站在一邊,哪怕是她戴着口罩。
任宴熙也覺得她在笑,那種笑不是發自內心的笑,而是冷笑嘲笑。
女人對着任宴熙勾了勾食指,挑釁道:“你不是想看我是不是任雲舒嗎?你倒是過來呀。”
這熟悉的聲音,哪怕任宴熙沒有摘下女人的口罩都知道她就是任雲舒。
她的心狠狠揪了起來,指甲緊摳着嫩白的手掌心,已經有了印記。
“你今天忽然露面,到底是爲了什麼?又想告訴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