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希恩倒是沒有懷疑這個問題,“我知道,我就是氣她這麼說,要是孩子不是北爵的,他這麼驕傲的人又怎麼會願意喜當爹?”
任宴熙沉默不語,眼神看向戰塵矅,兩人有默契的一句話都不說。
二十分鐘後,顧北爵回來了,他第一時間就去檢查溫希恩有沒有受傷。
看到她安然無恙,他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沒事就好,等會我就去教訓她,看來昨晚的警告還不讓她長記性。”
溫希恩搖頭,“你別去,要是你去了,以後我在顧家就更加如履薄冰了。
而且剛纔我也衝動了點,我要是聽管家的話回房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
“可是她想要對你執行家法是事實,要不是任宴熙回來制止了她,你現在都已經在醫院躺着了。”
執行家法的鞭子都是特製的,鞭子上面都是倒刺,一鞭子下去絕對會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他收到戰哥信息的時候,整個人如墜冰窟,以最快的車速從公司趕回來。
“好了,我現在不也沒事嗎?聽話,這件事就這麼過了,你也別去找她麻煩,我不想我們的矛盾升級。”溫希恩勸說道。
顧北爵臉色陰沉,漆黑的眼瞳迸射出寒意,“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她憑什麼這樣對你?”
“好啦好啦!不氣。”溫希恩擡手掃了掃顧北爵的胸口,轉移話題,“對了,你找到房子了嗎?”
溫希恩窩在顧北爵的懷裏,笑得一臉幸福,“嘻嘻~~你對我真好。”
顧北爵輕笑,擡手揉了揉溫希恩的發頂,輕笑:“傻瓜,你是我媳婦兒,不對你好對誰好?”
溫希恩忽然幼稚起來,伸出尾指,“來,拉鉤承諾一輩子對我好,哪怕我們的孩子出生了,你也要愛我多一點。”
顧北爵哭笑不得,但他也願意寵着溫希恩,“好,我答應你。”
一旁的任宴熙白了他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這裏還有人的,強喂狗糧,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嗎?”
不等顧北爵說話,戰塵矅便說道:“熙熙,我們也可以反喂狗糧給他們喫,我隨時都配合你。”
任宴熙纔不會跟戰塵矅做這麼幼稚的事,她轉身離開,用行動來回答。
顧北爵看戲不嫌事大一樣,“看來戰哥很失望。”
戰塵矅一個犀利的眼神看過去,威脅道:“你別忘了,我手上還有你的把柄。”
一句話就讓顧北爵頓時閉嘴,但是卻引起溫希恩的好奇,“什麼把柄啊?我可以知道嗎?他不聽話的時候,我也可以拿來威脅他。”
“你不適合知道。”丟下話,戰塵矅轉身離開。
溫希恩撇了撇嘴,仰頭看向顧北爵,撒嬌道:“他不說,那你就自己告訴我嘛,反正我又不會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