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非所問,“你不能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如果她不是溫希恩的朋友,那她就不會想要剷除她。
任宴熙本身的實力就很強,現在還多了戰爺作爲後盾,不除去她。
那她以後就更加難以扳倒溫家跟溫希恩。
任宴熙嗤笑,冷聲道:“你們最近都很喜歡玩謎語嗎?無厘頭說一番話讓我猜?
你以爲我是你們肚子裏的蛔蟲?你們只要一句話我就能懂你們的意思?”
霍驍也如此,有什麼話不直接說的?非要神神祕祕讓人去猜!
陳之意得意地勾了勾脣,“莫急,很快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是她的朋友。”
任宴熙雙手環胸,冷眼看着陳之意,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你是想說,我的實力太強了,加上現在還有戰塵矅作爲靠山。
這不利你以後對付溫家,所以首先就要剷除我?”
“我可沒這麼說,你要這麼想,我也很無奈。”陳之意擔心任宴熙會錄音,什麼話該說跟不該說的,她自己心裏有底。
“那你今天故作偶遇又是幾個意思?就是想告訴我,你手上現在有我的把柄。
讓我焦慮,讓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任宴熙猜測道。
陳之意呵呵一笑,誇獎道:“你挺聰明的,連我的目的都猜到,焦慮的日子很不好受吧。”
陳之意也不蠢,自然不會上當,“我知道你就是用激將法,不過我沒那麼蠢。”
“行了,我也沒這麼多時間在這裏陪你浪費,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儘管放馬過來。
但要是你敢對希恩下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撂下狠話,任宴熙起身離開。
陳之意眼眸微眯起,看着任宴熙的背影冷笑道:“怪不得你的眼睛會變成黑色,原來是頂替了別人的身份。”
之前她就覺得很奇怪了,任宴熙又怎麼突然會跟京都的戰爺扯上關係。
後來她派人去調查了,這才發現裏面的端倪。
戰爺要是知道真相,以他的性格,任宴熙肯定是比死還要慘。
她得好好計劃一番,讓任宴熙從雲端瞬間跌落深淵,那肯定很有意思。
......
戰家。
吃了藥後,任宴熙特別犯困,好像怎麼睡都睡不夠。
再次醒來,天已經黑了,一睜開眼,戰塵矅坐在牀上,目光寵溺地看着她。
任宴熙神色茫然,捂嘴秀氣地打了一個哈欠,“你都下班了,那我睡得真沉。”
“聽千覓說你去醫院找連鈺琪看眼睛了,結果怎樣?沒事吧?”戰塵矅關心道。
任宴熙有幾分撒嬌,伸手抱住戰塵矅,聲音帶着些許沙啞,“沒事,喫兩天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