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鈺琪心裏苦澀,京都是好,但是她卻不適合留在這裏,她怕之前的事會爆出來,那到時候就麻煩了。
“我是要去f國進修,讓自己變得更優秀。”她半開玩笑說道:“順便看看在f國能不能遇到我的真命天子。”
任離炫拍了拍魏萊,笑着問連鈺琪,“你看我魏叔叔適合嗎?單身二十七年,從未談過戀愛,純情男生哦。”
話落,魏萊的臉瞬間爆紅,延至耳根,連忙解釋,“連醫生,你別聽離炫小少爺瞎說,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純情男生還是未談過戀愛?”任離炫十分欠揍地說。
魏萊瞪着任離炫,好想去堵住他的嘴,但他又沒有這個膽子。
連鈺琪輕笑,“我跟魏萊都認識十年了,要擦出火花也早就已經擦出火花了。”
魏萊認同道:“不就是,你下次別亂點鴛鴦譜了。”
“你單身不是沒道理的!”任離炫一臉無奈看着魏萊,微微搖頭。
魏萊擡了擡下巴,“單身怎麼了?單身我驕傲啊!”
任離炫白了他一眼,得了,沒救了!
“你們在聊什麼?”戰塵矅回來了,他看了眼連鈺琪,劍眉輕挑,“怎麼忽然來公司了?找我有事?”
連鈺琪點頭,“我從醫院辭職了,明天就要去f國了,所以我想我今天中午請戰爺喫頓飯,我們認識十幾年了,就當作爲我踐行可好?”
未等戰塵矅回答,一旁的任離炫舉了舉手,“我也要去。”
雖說連鈺琪只是爹地的朋友,但是任離炫還是不允許有女人跟爹地單獨相處,他的爹地只屬於媽咪的。
“可以,帶上離炫,否則我回家不好交代。”戰塵矅故意這麼說,就是給離炫一個可以跟來的理由。
連鈺琪心情頓時有些失落,她只不過是想要跟戰爺單獨喫頓飯,聊聊天罷了。
要知道她今天來這裏之前,她已經鼓足勇氣了,但結果還是不盡如意。
“當然可以。”連鈺琪轉頭看向魏萊,“你也一起來吧,就在去樓下餐廳好了。”
反正多魏萊一個不多,倒不如多個人聊聊天也好。
魏萊不敢輕易答應,他還要看老闆意下如何。
“既然她叫你去,你就去吧,爲她踐行。”戰塵矅開口道。
“好的,戰爺。”有了戰塵矅的話,魏萊就敢答應了。
......
樓下餐廳。
連鈺琪要了一個包廂,點好菜便將菜單遞給服務生。
任離炫趁着這個空閒給任宴熙發信息:【媽咪,連醫生明天就去f國了,現在我們跟她在公司樓下餐廳喫飯呢,說是給她踐行。
對了,是她來找爹地的,我不允許爹地跟女人單獨相處,所以我就嚷嚷着跟上,你兒子是不是好聰明?】
任宴熙秒回信息:【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其實連醫生只是單純想跟你爹地喫頓飯,聊聊天。】
任離炫:【我不管,總之我就不允許別的女人跟我爹地單獨相處,不然我會急的。】
任宴熙:【行吧,那你別亂說話。】
任離炫:【放心吧,你兒子我這麼聰明,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都知道。】
而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聲音,“嫂子,需要幫忙嗎?”
任宴熙回頭看去,白漪瀾臉上掛着淡笑看着她。
“不用,你怎麼來了?”任宴熙淡淡問道。
白漪回道:“我是來跟你們道別的,明天我就要離開了。”
“這麼突然?”任宴熙神色詫異,真是巧合,連鈺琪也是明天離開,不過連鈺琪去的f國,她應該是回m國吧?
“嗯,這段時間我給你們帶來麻煩了,實在很抱歉。
我也擔心我如果繼續留在京都,我擔心哪天我的精神病犯了,我又傷害了你們,那我就真的該死了。”白漪瀾實話實說。
任宴熙點了點頭,認爲她現在離開也是好的,之前她犯病的時候沒對離炫下狠手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最怕就是下次犯病,誰能保證她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那你回去也要乖乖吃藥,定時複查,這個病肯定會好起來的。”
白漪瀾頷首,“嫂子放心,我會好起來的,之前給你們帶來麻煩,實在很抱歉。”
“你已經道歉過很多次了,這次的事就算了,也幸好沒釀成大錯,中午就在這裏喫飯吧,就當作爲你踐行。”任宴熙盛意拳拳邀請白漪瀾。
“那我就不客氣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白漪瀾擼起衣袖,“我幫你洗菜吧,我不太會煮菜。”
“好。”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將午餐煮出來了,五葷一素,外加一個湯。
飯廳裏。
戰千覓一臉好奇地看着蘇珊娜跟蘇蕭,家裏什麼時候來了兩個客人?
任宴熙向蘇珊娜介紹自家人,“蘇珊娜,她叫戰千覓,是我小姑子。”
蘇珊娜衝戰千覓點頭微笑,“你好,戰小姐。”
“你好。”戰千覓也衝蘇珊娜微笑。
“這是席小夏,是我表姑子。”任宴熙介紹席小夏。
兩人熱情握手打招呼,最後介紹的是白漪瀾,是用朋友的身份介紹的。
“我未婚夫跟老夫人還沒回來,今晚再介紹給你認識。”任宴熙看向蘇珊娜道。
“好的。”
“喫飯吧,千萬別客氣。”任宴熙笑道。
“不會。”
午餐過後,白漪瀾便跟衆人道別,“嫂子,謝謝你的款待,希望以後我還能喫到你煮的菜。”
“一定可以的,那我提前祝你旅途愉快。”
“嗯,那我先走了。”丟下話,白漪瀾轉身離開。
她一走,戰千覓便說道:“好了,精神病走了,以後我們家就會少點問題。”
“可是我看她挺正常的,不太像是有人格分裂。”席小夏忍不住搭腔。
其實一開始他們說白漪瀾患上人格分裂症,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是她,她當時就有點懷疑這件事的準確性了。
“主人格在的時候當然正常,你們是沒見過她的副人格,就是很善妒,也很囂張。”任宴熙道。
席小夏沉吟片刻,轉頭看向任宴熙問:“我這裏有一個辦法可以百分百測出她是否真的患有人格分裂症,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