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讓你等久了吧?”蔣嫋嫋走到蔣雲夢身邊,歉意道。
薛雲夢搖頭,“不是,我也是剛到而已。”
蔣嫋嫋哦了一聲,她拉着薛雲夢向任宴熙介紹,她以爲她們是不認識的。
“雲夢,她叫任宴熙,是戰哥的老婆,是不是很漂亮?”
薛雲夢扯了扯嘴角,她衝任宴熙點頭像一笑,“你好,戰少夫人。”
合同搞黃幾天,他們夫妻倆就在酒店住了幾天。
父親已經放下狠話了,要是跟龍騰集團的合作下不來,她將會失去繼承權,而且以後都不準回薛家。
所以她這幾天都很煩躁,想讓人幫忙又不知道叫誰,而阿成那邊也不好,就算她爲了繼承人的位置讓阿成去跟席小夏見面聊聊合作的事。
但是人家席小夏壓根就不搭理她家阿成,現在他們夫妻倆就好像成了薛家的棄棋一樣。
任宴熙神情很淡,只是禮貌性點了點頭,她轉頭看向蔣老,“不如我們去花園轉轉?我剛好也有一些事想要諮詢你。”
人都來了,倒不如像蔣老諮詢關於任國輝的情況,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儘快治療好他。
蔣老頷首,“走吧,我也想驗收一下,看你現在學成什麼樣了。”
“好。”
兩人離開後,薛雲夢立馬就跟蔣嫋嫋說:“嫋嫋,原來你跟任宴熙這麼熟的,那你能不能幫幫我?”
蔣嫋嫋臉色微頓,反問道:“雲夢,你們怎麼回事?我要是能幫上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的,你放心好了。”
薛雲夢也鬆了一口氣,她將前幾天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蔣嫋嫋聽完,面露難色,她以爲薛雲夢只是得罪了姐姐,她做箇中間人就好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將整個戰家都得罪了。
“雲夢,不是我說你,其實也就你纔會將關樂成當成寶貝,你喜歡的,其實別人未必會喜歡,你之前因爲這點事就拉着關樂成去戰家大吵大鬧。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那可是戰家,你以爲是你薛家能欺負的嗎?
席小夏還是戰老夫人的外孫女,十年前就已經住在戰家了,等同於戰家的人一樣了,就只是姓不同罷了。”
薛雲夢垮着一張臉,眼眶微紅,現在她是真的知道怕了,她最在乎的就是薛家繼承人的位置,她可不能失去!
她緊抓着蔣嫋嫋的手臂,聲音哽咽,“嫋嫋,我們這麼多年同學,你就幫幫我吧,我真的不能失去繼承人的位置。
我看得出來任宴熙很尊重你爺爺,或許讓你爺爺幫我說句好話,這件事就當作過去了。”
蔣嫋嫋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低聲呵斥,“雲夢,這是你跟姐姐的事,怎麼能扯到我爺爺呢?何況我最瞭解我爺爺了,不關他的事,他一般都不會管的,更別說是關於戰家的事了,他是鐵定是站在戰家這一邊。”
薛雲夢眼眶有淚,“嫋嫋,我何嘗不知道?但是你也知道薛家繼承人的位置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了,如果我不能當繼承人,你認爲我的婚姻還能繼續下去嗎?”
“雲夢,你當初跟關樂成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提醒過你了,他不喜歡你,他心裏是女人的,你自己就算要耍手段都要將他搶過來,造成今日的局面,你要負最大的責任。”
“嫋嫋,你不懂的,你是還沒遇到一個你很愛很愛的男人,當你遇到了,你就會像我這樣,就算耍手段都要將他搶過來。”
在搶男人這件事上,薛雲夢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她認爲自己是敢愛敢恨,要是關樂成夠愛席小夏就不會被她所勾引到,席小夏要是夠愛關樂成,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關樂成被搶走都不會反擊。
蔣嫋嫋白了薛雲夢一眼,臉色難以言喻,她目光沉冷地看着薛雲夢,“你別將我跟你混爲一談,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會下降到去搶別人家的男人,我要的是兩情相悅,要的是身心健康,而不是他的心裏住着別的女人。”
薛雲夢心裏冷笑,要是這句話是別的女人說,或許她還會相信,但是說這話的人是蔣嫋嫋,她們之所以能處成閨蜜,還不是因爲性格脾氣一樣嗎?
她跟蔣嫋嫋最大不同就是,她想要的都寫在臉上,但是蔣嫋嫋不同,她會放在心裏。
而她喜歡一個男人就會直接去搶,搶不到再算,但是蔣嫋嫋就不會這麼明目張膽了,她會一步步來。
首先就是攻陷她心儀的男人家人,甚至是男人的女朋友,然後再到她喜歡的男人。
這種事,以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最後蔣嫋嫋還一副受害人的模樣來找她們幾個小姐麼訴苦。
“嫋嫋,我知道你清高,不像我,我想要什麼都寫在臉上。
你也知道我的能力不如我妹妹,要是繼承人的位置真的落在我妹妹手上,那我下輩子就算完了,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同學份上幫我一次好嗎?”
蔣嫋嫋甚是爲難,這件事都涉及到整個戰家了,還有龍騰集團的利益,她作爲一個外人怎麼開口?
薛雲夢見她不想幫,她繼續賣慘,她擡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嫋嫋,我已經懷孕了,我如果回不了薛家,當不了繼承人,那我的孩子也會跟着我受苦,倒不如我現在就將她打掉,省得她生下來也跟着我捱日子,說不定還會生活在單親家庭。”
她確實懷孕了,今天剛測到的,讓她意外的是,阿成得知她懷孕後很開心,第一時間就給她煮了一頓豐富的早餐。
這讓她明白,只要她夠努力,那麼就肯定能讓阿成真的愛上她。
蔣嫋嫋神色愕然,低頭看向薛雲夢平坦的肚子,懷孕了?
“嫋嫋,還記得上學那會嗎?你說過要當我孩子的乾媽呢,我還打算孩子的名字都等你來起。”
蔣嫋嫋知道,薛雲夢是利用孩子給她施壓,當她也確實心軟了,“我也不保證能不能幫到你,我只能說盡量吧。”
薛雲夢臉色一喜,連連點頭,“謝謝你,嫋嫋。”
與此同時,花園裏。
任宴熙將任國輝的情況跟蔣老娓娓道來,得知後,蔣老想都沒想便說道:“在這之前他見到你還知道逃呢,我懷疑他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