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幸孕嬌妻太難撩 >第439章:老公,今晚七點,我在京都酒店等你
    這一晚是任宴熙跟戰塵矅的第一次冷戰,兩人即使同牀共枕,那也完全是背對着對方,誰都不理誰。

    長夜漫漫,兩人都失眠了,起來的時候,雙方都是頂着兩個黑眼圈。

    經過一晚上,任宴熙的氣還沒消下去,她覺得既然他們沒事,怎麼到現在戰塵矅還不主動解釋清楚?

    戰塵矅洗漱後出來,目光落在任宴熙的臉上,最終還是先低頭,“我先上班了。”

    只不過任宴熙並沒有搭理戰塵矅,直接就別過頭不去看他,妥妥地將生氣二字寫在臉上。

    戰塵矅臉色也不好,他都已經低頭了,她怎麼還生氣?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砰”的一聲,戰塵矅出門後,故意將門摔得很響,試圖用摔門而發泄他的不滿。

    任宴熙怒火更甚了,不解釋就算了,竟然還要甩她臉!

    另一端,任離炫已經在大廳等着戰塵矅了,這段時間他都跟着他去公司。

    見他一臉陰沉,全身都散發出寒意,任離炫也識趣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做個小尾巴。

    上了車後,戰塵矅依舊沉着臉,車內的氣壓都降低了不少,任離炫都已經縮在最邊上了。

    動怒的爹地太嚇人了,任離炫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會被爹地拿來做出氣筒。

    戰塵矅凌冽的眼神驀地射向任離炫,深邃的眼微微眯起,聲線低沉,“怎麼?坐這麼遠,擔心我會吃了你?”

    任離炫內心腹誹:不是擔心,你的樣子確實像是要喫小孩。

    任離炫挪了挪小屁屁,儘量靠近戰塵矅多一點,嘴角上揚,扯出一抹微笑,“當然不是,你可是我親愛的爹地。”

    戰塵矅抿了抿緋色的薄脣,看向任離炫問:“我跟你媽咪冷戰的事,你站哪邊?”

    任離炫嘴角微抽,這踏馬是什麼問題?這問題也是能真實回答的嗎?

    “咳咳,爹地,女人都是奇怪的生物。”任離炫忽然從口袋拿出一個粉色的卡片,“其實出門前,媽咪交給我一個卡片,務必讓我教到你手上。”

    戰塵矅神色愕然,感到意外,急忙拿過任離炫手中的卡片,半信半疑道:“真是熙熙給的?”

    明明今早他出門的時候,她還很生氣,他跟她說話都別過頭。

    任離炫點了點頭,“當然是媽咪給的,你不打開看看,媽咪給你寫了什麼嗎?”

    戰塵矅打開卡片,裏面還有一張酒店門卡,卡片的字不多,寫着:老公,今晚七點,我在京都酒店等你,不見不散。

    看到卡片的字,戰塵矅不敢相信,但是細看一下字跡,似乎又像是熙熙寫的。

    任離炫瞅了眼卡片,故作驚訝道:“哇,爹地,媽咪主動約你誒!都說女人是個奇怪的生物了,你今晚記得準時赴約,最好準備一束花,主動解釋一下昨天的事,媽咪還是很好哄的。”

    戰塵矅沒說話,心裏想着任宴熙都已經退步了,他作爲男人,總不能還不妥協吧?

    看着自家爹地的表情,任離炫就知道他今晚肯定會赴約的,現在就看媽咪那邊了。

    ……

    任宴熙吃了早餐,本來想回臥室補眠的,但是卻被子修跟萌萌拉住了手。

    “怎麼了?”任宴熙低頭看着腳下的小不點,臉上掛着淡笑。

    任萌萌從口袋拿出一張卡片遞給任宴熙,“媽咪,這是爹地讓我給你的。”

    任宴熙神色一頓,伸手接過卡片,狐疑道:“爲什麼他自己不親自給我?”

    任萌萌眨了眨眼睛,“因爲他怕你不要啊,所以才讓我跟哥哥轉交給你的。”

    戰子修附和道:“是啊!媽咪你快打開卡片看看爹地給你寫了什麼?”

    任宴熙秉着好奇心打開了卡片,裏面有一張京都酒店的房卡,卡片寫着:老婆,我錯了,今晚不見不散。

    任宴熙嘴角微揚,終於知道錯了,這是要交代昨天的事對嗎?

    看到任宴熙笑了,戰子修跟任萌萌有默契地相視一眼,兩人露出姨母笑。

    時間很快,一眨眼就到約定的時間。

    看得出來,任宴熙還是挺在乎這次的酒店約會,向來不化妝的她今晚都化了個淡妝,塗了番茄色口紅,整個人都顯得精神而且有氣場多了。

    戰子修跟任萌萌目送任宴熙出門,隨後任萌萌立馬給任離炫發信息。

    【哥哥,媽咪已經出門了,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任離炫秒回信息:【放心,爹地已經買了一束花跟禮物去赴約,今晚他們肯定會手牽手回家。】

    任萌萌:【好極了!】

    京都酒店。

    任宴熙剛進門就碰到了蔣嫋嫋,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她怎麼會在這裏?

    蔣嫋嫋看到任宴熙,她快步走過來跟她打招呼,“姐…熙熙,你也是來酒店喫自助餐的嗎?”

    京都酒店的自助餐品種多,而且好喫,全市第一,很多人都喜歡來。

    任宴熙神色淡淡,回道:“不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蔣嫋嫋下意識抓着任宴熙的手,目光直視任宴熙,“熙熙,關於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是請你不要怪戰哥。”

    任宴熙用力抽回手,冷眼看着蔣嫋嫋,嗤笑道:“抱歉什麼?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蔣嫋嫋低着頭不語,她沒有回話,就好像是要任宴熙自己琢磨,自己猜測。

    但是這種事,女人多半會想歪,任宴熙也不例外。

    任宴熙沉聲道:“不說話算幾個意思?”

    “總之很對不起。”蔣嫋嫋歉意地鞠躬一個。

    一口一個對不起,彷彿是第三者在跟正室道歉。

    任宴熙的臉色愈發難看,蔣嫋嫋越是這樣道歉,但卻不解釋昨天的事,她開始平靜下來的內心又開始煩躁起來了。

    腦海裏莫名在腦補戰塵矅跟蔣嫋嫋昨天獨處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熙熙,其實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戰哥。”蔣嫋嫋擡頭看着任宴熙,嘴脣緊抿,雙手緊握着,像是因爲做錯事而緊張,想要得到原諒。

    任宴熙不想再聽蔣嫋嫋說話,她說的每一句都很有引導性,會讓她抓狂,會讓她胡思亂想。

    她一句話不說,轉身離開了京都酒店。

    而她前腳離開,後腳戰塵矅便來了。

    蔣嫋嫋見狀,笑靨如花走過去打招呼,“戰哥,好巧呀!要不一起喫個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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