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師傅。”
掛斷電話後,任宴熙轉身回了跑車模型店,任離炫還在看跑車模型,看得出來他很喜歡。
見狀,任宴熙便說道:“喜歡就買了,也給子修買一個回去。”
兄弟倆都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就是喜歡跑車模型。
任離炫點頭一笑,“謝謝媽咪。”
“不客氣,喜歡紅色還是藍色?”任宴熙看着展示出來都有好幾個顏色,也不知道離炫喜歡哪個顏色。
“我喜歡藍色,哥哥喜歡紅色。”任離炫回道。
任宴熙頷首,轉頭看向店員,“麻煩幫我們將紅色,藍色的都包起來。”
“好的,麻煩這邊結賬。”店員臉上帶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結了賬之後,任宴熙拿上東西帶着任離炫便離開了,剛出門,一道熟悉的身影迅速在眼前閃過。
任宴熙神色微頓,看向那一抹背影叫了一聲,“白漪瀾!”
白漪瀾聽到聲音,立馬停住腳步,回頭看着任宴熙,神色詫異,擡腳快步向她走來。
“好巧,我剛回京都就在商場遇到你。”
任宴熙擰緊眉頭,“你怎麼忽然回京都了?”
白漪瀾解釋,“我有點事回來的,很快就回去了。”
“嗯,那改天再約吧。”任宴熙客套說了一句,隨後便帶着任離炫離開商場。
上了車後,任離炫忍不住說道:“媽咪,這個白漪瀾好奇怪,怎忽然就回京都了?恰巧這個時候大巫婆也在京都,有點巧合了吧?”
巧是巧合一點,但任宴熙卻覺得白漪瀾其實是被人當槍使了,她不是當初假扮任雲舒來挑撥她跟戰塵矅的女人,其實那個女人另有他人。
現在白漪瀾回來了,其實也是一件好事,盯着白漪瀾說不定就能盯到背後搞鬼的女人到底是誰了!
任宴熙看着任離炫回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小孩子知道太多對你也沒好處。”
“我當然要管,畢竟我也是當事人之一,我還是那句話,我始終都覺得白漪瀾的身影跟之前綁架我那個女人不像。”任離炫道。
這句話,任離炫說了好多次了,以前任宴熙是不相信的,但是自從任國輝遇刺之後,她就相信了離炫的話。
其實細想下來,她所見到的女人每一次都是戴着醜小鴨口罩,而讓她看清真容那一次則是在小巷子裏面,當時也只是看了眼,現在回頭想想,其實還是有問題的,比如眼睛。
哪怕同樣的一張臉,但是眼睛不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就好像她跟任雲舒那般。
“這次你對了,是媽咪錯了。”任宴熙也勇於承認錯誤。
任離炫笑了笑,“不,媽咪永遠都不會錯的,錯的只是那個女人,她故意使用障眼法。”
“嘖!真會說話。”任宴熙伸手捏了捏任離炫的臉蛋,“那我先開車送你回家,我還要去密室看看任國輝。”
他是唯一一個見過幕後黑手的人,與其自己在這裏猜測,倒不如去試探任國輝。
守衛見到任宴熙,紛紛恭敬地向她打招呼,“少夫人。”
任宴熙點了點頭,“帶我去見任國輝,他這段時間有沒有鬧?”
守衛回答:“沒有,任國輝安靜得不像話。”
靜得他們都覺得任國輝就要搞事了,因此在密室裏加派了人手,每一分每一秒都盯着任國輝,生怕他會做出驚人的舉動。
任宴熙臉色凝重,越是平靜就越有鬼,事出反常必有妖!
密室裏,任國輝靠坐在牀頭,目光怔怔看着前方,陷入了沉思。
任宴熙的聲音讓他收回思緒,“在想着怎麼逃跑?還是想着自殺?”
任國輝面無表情看着任宴熙,嘴角上揚,扯出一抹嘲諷,“怎麼?你很怕我死?你擔心我死了後,你就不知道背後搞事的女人是誰了吧?”
任宴熙確實擔心任國輝會死,敵人在暗她在明,危險的是她。
任宴熙答非所問:“任雲舒回來了,現在東藏西躲,擔心被我找到。”
她知道任國輝最在乎的就是任雲舒,爲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
果不其然,任國輝聽到任雲舒的名字,情緒很大,惡狠狠地瞪着任宴熙,“任宴熙,你想對付我就衝我來,不準傷害雲舒。”
他就只有雲舒一個女兒,這些年來他對她悉心栽培,如果不是任宴熙,他們父女也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你越是不想我做的事,我就非要去做,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心狠手辣,尤其任雲舒以前這樣對我,你說我找到她後,她會有好果子喫嗎?”
任宴熙這些話都是在警告任國輝,他要是敢自殺或許逃跑,到時候任雲舒落在她手上就一定會生不如死!
任國輝聽出了任宴熙的威脅,手掌緊握成拳,開始打親情牌了,“對不起你的人是我,不關雲舒的事,她可是你的親姐姐,你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你們姐妹相殘!”
任宴熙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好一句親姐姐,好一句不想你們姐妹相殘,可是六年前,任雲舒可有念過親情?
利用完她後還要放火置她於死地,還故意斷了母親的醫療費,讓她死在醫院,死了後連一塊墓碑都沒有,骨灰直接就灑在河裏!
這種人,她還配說親情?
她看着任國輝怒道:“任國輝,你在我面前打親情牌是沒用的,相反還會讓我更加恨任雲舒,明明是親姐妹,她卻如此狠心,不放過我就算了,連母親都不放過,她不配當女兒。”
“那是你母親活該,你的存在就是她背叛我的證明。”提到亡妻,任國輝的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眼睛赤紅。
“她跟那兩個男人不清不楚,她懷孕後,我對她萬分照顧,結果生出一個異瞳!”
任宴熙神色微怔,兩個男人?任國輝莫不是在污衊母親?
任國輝繼續說:“你以爲你母親就像你記憶中那麼好?她不止出軌你生父,還跟一個同樣有着異瞳的人有一腿,她就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