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派人盯着白漪瀾,說不定她哪天跟連鈺琪見面。”
魏萊得令,“是,戰爺。”
樓下大廳,任雲舒在陪幾個孩子,有說有笑,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實際上恨不得弄死幾個孩子。
戰子修跟任離炫心知肚明,但兩個孩子遵從戰塵矅的話,哪怕很討厭任雲舒,也儘量將她代入成任宴熙。
只不過任萌萌並未發現什麼,她還對任雲舒撒嬌,一口一個媽咪叫得可歡了。
“媽咪,送你花花。”任萌萌將一朵手工花送給任雲舒,這可是她純手工編織的,可有意義了。
任雲舒接過手工花,笑着誇獎任萌萌,“謝謝你的禮物。”
“不客氣,媽咪。”任萌萌說完還在任雲舒的臉蛋吧唧一口。
戰塵矅一下樓就看到這一幕,俊臉內微沉,這原本屬於熙熙的溫馨,現在卻被任雲舒佔據了!
他收斂神色,看向任雲舒說:“熙熙,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任雲舒轉身走過去,微笑看他,“塵矅,找我有事嗎?”
“熙熙,我明天要去濱海出差幾天。”戰塵矅爲了不讓任雲舒起疑,只好跟她說是去濱海出差。
任雲舒臉色一喜,眼神狡黠,塵矅出差了,那她就有機會去密室偷取龍碧璽了。
“好,我會照顧好孩子的。”
戰塵矅沒說話,眼神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戰子修跟任離炫,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後,兄弟倆瞭然,等戰塵矅離開後,他們也趕緊跟上去,他們知道爹地肯定是有事吩咐他們。
第二天一早,戰塵矅便去了機場,少了戰塵矅在身邊,任雲舒自在很多,已經規劃着今晚就再次進入密室盜取龍碧璽。
今天她的心情特別好,加上有黑卡在手,喫過早餐後便開車去商場瘋狂購物。
直到下午兩點,任雲舒纔買完東西,而今天她的消費已經達到百萬元了。
剛到一家咖啡廳坐下便有兩個女孩跟她打招呼,“任小姐,好巧啊!”
跟任雲舒打招呼的人正是韓思雨,童歐則是站在她身邊,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眼神。
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任雲舒的心咯噔一下,這兩個又是任宴熙的誰?不過看坐輪椅的那個女人似乎跟任宴熙挺熟的?她身邊的女人則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樣子是不太熟?
“你好,是挺巧的。”任雲舒揮手跟韓思雨打招呼,連個眼神都沒有給童歐,爲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拿過一旁的東西,起身快步離開。
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童歐面露不悅,現在可真是傲氣,竟然連個招呼都不願跟她打!
韓思雨將童歐的神色盡收眼底,故意道:“任小姐可真是奇怪,之前雕刻展會的事,你都沒跟她計較了,現在她見到你,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了。
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是你對不住她呢!”
聞聲,童歐立馬就炸了,生氣地說:“我哪裏對不住她任宴熙了?是她自己先瞞着我的,讓我在霍先生面前像個小丑一樣。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生活在她的影子下,個個都說我不如她,但是誰又知道這麼多年都是我在幫任宴熙?”
韓思雨握着童歐的手,安慰道:“歐歐,我當然知道你的委屈,也很心疼你,這麼多年,你的付出可真是餵了狗了。
我要是任小姐,有你這麼好的朋友,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故意讓你當個小丑呢。”
童歐聽言,越想越委屈,憤怒地砸了砸桌面,眼神幽怨,“既然她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那就是不當我是她朋友了,那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將她當作我的朋友。”
“當然不會!”童歐捏緊拳頭,眼裏閃過一抹志在必得,“我難得有了喜歡的人,我是不會讓人搶走的。”
“這就對了,只要你需要我,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幫你的。”韓思雨臉上掛着意味深長的笑意。
“思雨,謝謝你,你對我真好。”童歐十分感激韓思雨,她是她在京都遇到的貴人。
韓思雨嗔怪道:“我們是好朋友,別說這種客氣話,只要你開到口,哪怕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童歐輕笑,“倒不用上刀山下油鍋這麼誇張,只要你能幫我追到霍先生就好了。”
“這個當然,只要聽我的話去做,我保證你能追到霍先生。”
“好,那我就將自己的幸福交給你了。”
喝完咖啡後,童歐跟韓思雨便離開咖啡廳,剛出咖啡廳,迎面便走來一個女人,一不小心便撞到童歐。
見到女人,童歐臉色微沉,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到這個女人!
她是夜歌的瘋狂粉絲,先前在M國雕刻店用錢砸她的女人便是她。
“又是你!你是不是眼瞎?差點撞到我了。”薛雲夢惡人先告狀,瞪着童歐怒道。
很顯然,她同樣也認出了童歐。
童歐臉色慍怒,大聲反駁薛雲夢的話,“眼瞎的人是你,是你撞上我的,這裏可是有攝像頭的,可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薛雲夢單手叉腰,指了指自己平坦的肚子,理直氣壯地說:“我可是孕婦,要是我的孩子有什麼事,你擔當得起嗎?”
這些日子,童歐已經夠鬱悶了,現在又多一個薛雲夢來挑事,心中的火一下子就點燃了,直接就開罵。
“你是孕婦你了不起,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還沒找你麻煩了,你倒是在這裏跟我叫囂起來!
這麼橫蠻無理,小心孩子沒屁眼。”
薛雲夢被激怒了,除了在戰家那一次受辱,被欺負,她何曾被人這般羞辱?
她氣得就想動手,但卻被韓思雨的一句話停住了動作,“她可是童歐大師。”
薛雲夢神色微怔,不可置信地看着童歐,她竟然是童歐大師?她以爲她是在雕刻店的銷售員而已。
之前薛氏舉辦雕刻展會,她因爲孕吐問題,因此也沒去參加,自然就不知道童歐大師長什麼樣。
韓思雨擡頭看向童歐道:“她就是薛家的人,之前邀請你來出席薛氏展會的女人就是她妹妹。”
童歐瞭然,眼神諷刺看向薛雲夢,“原來你就是薛家大小姐,能力不夠,脾氣倒是挺大的。”
薛雲夢眼眸一瞪,生氣地說:“別以爲你是童歐我就會給你面子,你要是夜歌,我還可以這麼算了。”
童歐神情驟冷,又一個人說她不如夜歌,可她明明比夜歌還要努力,也更加敬業,但卻受不到尊重。
“薛小姐,童歐大師一點都不比夜歌差,你說話注意點。”韓思雨明面上是幫童歐說話,實際上是在挑事端,她深知薛雲夢的性格,她肯定會捧高夜歌,踩低童歐的。
果不其然,薛雲夢說話十分難聽,眼神輕蔑看着童歐,“大師這個詞,童小姐還不配呢!在我心目中也就只有夜歌配得上大師這個稱號。
童小姐嘛!頂多就只是個業餘雕刻師,想要跟夜歌大師比,那還嫩着呢,幫夜歌大師提鞋都不配呢!”